第124章 佛门轶事
楚临阳继续写道: 【七:大家重点还是要放在西域带队的度厄身上,杀贼果位的二品罗汉杀伐能力惊人,不容觑。】 【七:而且能得二品罗汉果位的高僧同样惊才艳艳,某种意义上来不比得到菩萨果位的人差。】 哦,这倒是地会众成员都不知道的知识点,触碰到他们的盲区了。 涉及到佛门超品的秘闻可不多见啊,更何况这还是关乎到佛门修行最重要的果位,九州第一大势力的佛门修炼体系的重大秘密,能不让众人好奇嘛。 看这样子,七号怕是知道其中详情,一时间成员们精神抖擞,经过今的斗法,大家那是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佛门的讯息,但没想到是一向耐心的六号恒远大师率先发问。 【六:阿弥陀佛,贫僧斗胆请帮主解惑!】 楚临阳看着恒远大师的消息确是毫不意外,其实实在的,恒远所在的青龙寺早已脱离西域佛门数百年了,数百年来修炼传承断断续续,秘法残缺不齐。 而恒远本人虽战力不俗,但境界也不过八品武僧,一直没有接下去的修炼法门,此刻第一个询问也是正常。 微一沉吟,楚临阳输入信息: 【七:晋升罗汉或是菩萨的区别只在于发出的宏愿大,宏愿得罗汉果位,大宏愿得菩萨果位,简单的度厄老和尚当时没有晋升菩萨可能只是吹的牛不够大罢了。】 我艹,这也行,地书前的许七安被震的不轻,这玄幻世界的修炼这么不科学的嘛? 不对,思考了一番后,他恍然大悟,自己吹的牛肯定还要去实现了才行,有些唯心了,但这点确实非常难,前世中那些吹完牛逼就被啪啪打脸的人物可不少。 突然脑袋一懵,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在云鹿书院亚圣学宫前装的那个酣畅淋漓的牛逼: 为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当时可是在学宫内引起了莫大的变化。 好像可能也许也算是一个宏愿吧! 还有一个恶魔般的念头在心头回荡,这不会是四个宏愿吧! 顿时“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脊背有些发凉。 这哪是我不是,哪是人能完成的嘛!他可不想自己打自己脸,忙朝着四周作揖,儒圣大人,亚圣大人,各位大佬,我年少不懂事,各位千万不要和我较真啊! 这时,四号李妙真冒泡了,传书道:【二:你们在什么?什么叫今夜出现的法相?】 随后又是一条,【二:后面罗汉和菩萨的描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我在宗的一本典籍中看到过一些记载。】 楚临阳看到李妙真的询问,就知道她还在路上,未到京城。照道理不应该啊,她一人一骑又没有大部队拖累,算算日子早该到了。 运指疾书:【七:妙真,你为何还没有到达京城?是路上遇上什么事了吗?】 李妙真马上回复,【二:我选择走陆路到京城,沿途正好可以铲jian除恶,杀几个贪官和豪强。】 服了,不愧是江湖人人称颂和佩服的飞燕女侠,楚临阳自问他是没有这般的侠义心肠的,他可能遇到了会顺手处理掉但不会特意去做这种义举。 回道:【七:期待再次与你相见,对了,因为桑泊案京城来了伙西域佛门的使团,因为监正站的太高,所以法相出现和监正打招呼呢。】 【二:原来如此,佛门确实强大,不愧是九州第一大教。】 随后,群里一时半会儿没人话,许七安忍不住了,心中的疑惑不问出来今晚绝对睡不着: 【三:佛门确实厉害,不过我还是对能得证果位的宏愿比较感兴趣,我在书院中也时常翻阅古籍,没有相关的记载,打个比方,如果不是佛门之人,而是一个武夫许下了宏愿,那又会如何呢?】 又是半响没有人话,许七安有些坐立不安,心思沉闷,好像一个正在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边是堂一边是地狱。 正舒服的泡着澡的楚临阳此刻有些皱眉,他知道信息中的那个被打比方的武夫大概率就是许七安本人,但他不知道许七安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打算静观其变。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许七安忍不住想再次询问的时候,金莲道长又冒泡了:【九:武夫,不与地交汇,只修自身,想来发宏愿也无甚关系。】 许七安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长吁了一口气,又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传书道:【三:道长的很有道理!受教了。】 道长把话题略过,问起了五号:【九:你们谁知道五号近来如何?】 五号本人此时并没有回应。 五号那蛮妞怎么了?楚临阳一愣,不过他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单纯的南疆姑娘初涉江湖不出意外才是怪事,不会是被歹人骗财骗色了吧。 前段时间他时常闭关修炼,中间是有些地会的讨论信息没看到,这回往前翻了好几茬信息才看明白。 初涉江湖的蛮妞被一个老道士骗光了盘缠,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而之前大家也是距离五号太远,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先让五号自求多福了。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五号好像是完全销声匿迹一般,金莲道长也联系不上她,所以才有今群里一问。 看完后楚临阳立刻放宽了心,印象中这姑娘厉害都很,不用担心,不就是饿几顿嘛,只要不是被骗了色就好,rou易长情伤难治啊。 【二:道长,你私底下传书问问吧,我觉得这丫头又出事了。】 金莲道长无奈道:【好吧。】 群友下线,楚临阳一把将地书碎片收进系统空间,舒服的眯起眼睛,从此刻起谁都别想打扰他泡澡。 “嘚嘚!吱” “公子,奴婢进来了!” “嘶~” 皓月当空,寒江不动。 城西驿站。 橘色微弱的烛光里,度厄大师盘腿坐着,枯瘦的身躯裹着宽大的金红袈裟,一张皱纹遍布的脸,一半映着烛光,一半藏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