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收获满满
“这是神迹啊！” 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老头子在水坝顶部来来回回走了十几回，嘴里不停的念叨，身后跟着的一大群红袍老头子和他一个模样。 卡尔没去管光明教会的教皇圣保罗和那帮枢机主教，自己在航道边上指挥雇来的工人们组装船闸。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原本说好出来半个月的，拖到现在快一个月了。 现在黑森峰领和兽人部落两方都在盼着船闸早日建好通航，这些船闸的木制部分是兽人们到黑森林中挑选最坚硬木头做成的，铁件来自黑森峰出名的铁匠作坊，轴承则是卡尔悄悄用传送术回嘉西科岛紧急定制的。 到了中午，最后一处水闸终于安装完毕。 20米宽的航道里，一处水闸有4座并排的闸门，闸门顶上的绳子通过数个滑轮连接到岸上的绞盘，绞盘下方有巨大的铁齿轮和棘爪使绞盘在升起闸门时不会倒转，闸门与闸门之间有铸铁凹凸槽使得它们不会错位。 闸门不是密封的，落下的时候自然有水会从缝隙中漏过来，但这不是问题，那位同时给水池灌水排水的小明会解决漏水问题。 一条被雇来的船停在坝下右边航道的入口处，卡尔上船的时候船老大和水手们在旁边的鱼道那里看鱼儿逆流而上。 “喂！”卡尔有点哭笑不得，“再不开船我不给你钱了！” 鱼可以改天再看，工钱没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是一条常见的内河帆桨两用船，长15米，宽3米多，必要的时候桅杆可以放下来。 玛丽继续保持自己重病的人设，坐在抬椅上由随从抬上船，她的政务大臣奥托跟在旁边。 克里斯汀女王也在这里，她上船后和玛丽说起了话，一众兽人元老们也呼啦啦地上了船。 船很快就穿过了第一道船闸，岸上的人们有点手忙脚乱地把闸板放下，然后第二道船闸缓缓升起，上游来水使得水位迅速升高。 当船驶入水坝另一侧的时候教皇上了船，站在卡尔的身边。 这位慈祥与威严并存的老人和蔼地对卡尔说道：“以后这座大坝就叫‘圣卡尔水坝’，这条河就叫‘圣卡尔河’，我们还将在水坝顶上建一座阿尔法大天使长的雕像。” “请你随我们一同返回圣城进行封圣仪式。” 卡尔马上拒绝道：“一切荣光归于阿尔法，封圣就不用了，我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 他肯定是要解释这座水坝是怎么来的，所以一早和阿尔法通了气，阿尔法只说了个随意，于是就编吧。 “有虔诚信徒卡尔·嘉西科，感世人艰苦，于山巅许愿，其诚感动光明神下大天使长阿尔法，下凡以神力筑一大坝，从此南北水路连通，沿岸居民安居乐业，无不念阿尔法大天使长之威能与仁慈。” 卡尔能感觉到，阿尔法对这个故事的态度就像是张学友看到了自己的表情包。 圣保罗提出封圣一事出乎了卡尔意料，只是他马上口头拒绝了。 开玩笑，光明教会多少年没有实打实能让人看得见摸得着，能够接受考验的神迹出现了，区区一个圣人的虚名怎么够。 此时圣保罗的心里忐忑不安，以往的圣人除了自己的养母圣凯瑟琳嬷嬷这些德高望重之人，有很大一部分是金子到位换来的。 他们这些教会高层比普通人更明白教会是什么一回事，究竟有没有光明神也更加清楚。 现在出现了一个只有神才能完成的神迹，这些家伙怎能不心惊胆颤，生怕什么时候天上降下一道白光把自己给咔嚓了。 所以这个神迹要宣传好，将其作为下一阶段光明教会的工作重点。 同时能与光明神麾下阿尔法大天使长搭上话的卡尔必须要侍候好，万一他哪天打小报告那就完了。 至于为什么阿尔法大天使长从未在经书里出现过，那肯定是经书错了。 正好，今年是1299年，明年1300年是新的百年，教会可以借着新百年的机会推出最新版的经书，把有关阿尔法大天使长的内容加进去。 光明教会的枢机主教们来自不同的分宗，以往一点小事都能扯上半天，现在在生存压力下很快就在相关问题下达成共识。 这时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阿尔法大天使长是个怎样的存在他们不知道啊，见过祂的只有卡尔一人。 待雇来的船准备从水坝另一边的航道下到下游时，卡尔和圣保罗下了船，在水坝顶上与枢机主教们走了几个来回。 他们谈了什么世人不得而知。 第二天早上，光明教会圣人·荣誉枢机主教·圣骑士团大团长·嘉西科公爵·与天使倾谈者·刺向邪教徒之剑·海盗克星·卡尔·嘉西科踏上归途返回嘉西科岛。 此次出行卡尔收获满满，最大的收获是让光明教会调查自己的母亲凯瑟琳女王的死因。 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头的乌云，密探们的调查目前陷入了僵局，用排除法排除凶手后只剩教会和几个邻国。 卡尔不在乎他们会不会拿替罪羊来敷衍自己，反正到时候实力足够了全部干掉就是了。 排在第二的收获是兽人部落的矿山开采权，这需要安排人后续跟进。 第三是与黑森峰领的贸易区，这将是未来嘉西科公国工业品的一个输出窗口，同意需要安排人跟进。 第四是从光明教会的手上拿到了一个圣骑士团的编制，有了这编制后卡尔就能自己组建一个挂靠在光明教会下的骑士团。 这个骑士团的少数资金来自于他领地里的教堂，大部分还得自己出，但骑士团有无害化免税往来与各国之类的特权，义务是和东边异教徒干架时叫你去你不能拒绝。 第五个是隐形的收获，教会新的经书中关于阿尔法的部分将由卡尔编写，这就为掺沙子提供了便利。 只是他还没想好沙子该怎么掺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因为他以往没有学过神学，当神棍还是很有挑战力的。 同时经书的最终解释权在教会手上，各分宗为了自己的利益能把一句话解释成几个截然不同的意思，这种文字游戏卡尔玩不来。 说到底，还是他没这方面的人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