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唾液可以治疗伤口
季慕之不擅长喝酒,这件事情她重复强调过好几次。 鸡尾酒的话,能喝个度数低的两三杯。 上次从酒吧回别墅,就是多喝了两杯,结果醉的自己一塌糊涂,连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记不太清楚。 更何况是今天这四杯纯正的高度数白酒,就算杯子再小,也一样是让她开始头晕眼花,连菜都瞧不清楚了。 枕着下巴喝着杯子里的白开水,偶尔找准口碟里被叶筱莘贴心放进来的菜吃一口,别人说的话她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坐在苏洺洛身边的李先慧,虽然平时和林素一样没什么心眼,可同样在某些事情上,灵敏的很。 所以,也是比苏洺洛还要更先发现季慕之的不对的。 “小洛,你先带之之上楼去休息吧,反正饭都吃的差不多了。” 可是这毕竟是他们两人的订婚宴,主角早走,始终是不礼貌的,所以苏洺洛只是向在座的各位致了歉,将季慕之半搂进怀中带出了饭厅。 记者朋友们也被请在了客厅里搭了小桌,允许他们边吃边采访,可说是相当开明的。 看到苏洺洛和季慕之从饭厅相拥着走出来的时候,轮流访问的几个记者,立刻放下筷子迎了上去。 见到神色显然有些木然的季慕之,双颊酡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依旧没有放弃采访的机会。 “请问苏少,您和季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婚事?” “不知可否拍一张两人比较亲近的照片?方便作为本次题材的第一版面选择!” 苏洺洛看了眼面前的记者,再敲了敲怀里这个连走路都在虚浮着的女人,搂进了他的肩膀,让她的头磕在自己肩头。 “第一个问题,目前我还不方便回答。至于第二个,现在这样,应该足够你们拍了吧!” 苏少向来对于给记者新闻这件事情很不令色,可说的上是各大圈子里,有名的施舍人,大方的不得了。 不过他若要使想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会让你挖地三尺都查不到半分。 他说这样,那就是这样了。 都是老道的经验记者,皆是点点头焦距便对准了两人。 “麻烦季小姐可以笑一笑么?” 听到记者的询问,季慕之很给面子的抬头看向他们,漏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 苏洺洛看不到,只是看着镜头前,等待着记者照完,所以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季慕之笑的有多么单纯好看。 直到第二天中午,拿着早晨发布的报纸,看到被信方报社,几乎站了整个版面的三分之一的图片时,如果不是确认旁边的人是自己,他还真的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应付完记者,他搪塞了几句便拥着季慕之出去吹了一会风,两人坐在苏家院子外面的小型花圃边的木椅上,吹着夏日带着暖气的微风,看着外面已经黑透了的夜空久久都没有说话。 季慕之仰头看着头顶的一片星空,头脑昏昏沉沉,已是八分醉意,呼吸间都灼热的让她难受。 扯了扯一身让她不舒服的裙子,再扯掉脖颈上的蕾丝颈饰,漏出了下面的中号邦迪。 伤口有些发痒,再加上灼热的热流一直从肚子上涌,卡在吼间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便直接动手撕去了邦迪丢在了地上。 等苏洺洛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时,她已经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只留下搭在腿上的蕾丝颈饰和丢在地上的邦迪,还有白皙的脖颈上,一抹刺眼的红。 下意识的将手覆上了那受伤的地方,之间的肌肤柔软而炙热,甚至连皮肤表层下面脉搏跳动的幅度都能清楚感觉的到。 心驰神往,他看着她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坏心的想看到她脸上出现惊诧的表情。 心动行动,头一低,唇瓣便轻轻碰到了那长约五厘米大的伤口。 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颤,然后便听到了从这女人的一声闷哼,明明不带着丝毫另人遐想的语气,可却愣是让苏洺洛跟被魔鬼俯了身一样。 听人说过,唾液可以治疗伤口,他把现在自己已经有些不适当的行为归结于是要帮助她的伤口快速还原,所以也更加坦荡的继续埋首。 带着不明确的细小疼痛,挠的季慕之心痒痒的,想要推开这个人,可手伸出去推搡的时候,却反而是起到了反效果。 毫无抵抗力的行为让苏洺洛更加的肆无忌惮,让季慕之原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的迷糊了。 头脑意识不清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平时打死自己都不会做的事情,她也绝对不会例外。 伸出纤细的手腕搂上了毛茸茸?的身体,然后在他脸上蹭了蹭,感觉好像只毛茸茸的大型犬,抱着还蛮顺手的。 完全已经忘记了在她身边的人时苏洺洛,季慕之当真把他当成了是某毛绒动物,甚是喜爱。 这不禁让苏洺洛在想,这个女人是真的醉了么?明明就没有吧! 平常一看起来什么都不懂还没有任何浪漫可言的人,居然会像这样撒娇,真是不可思议。 他看了看搂着自己蹭的欢实毫无抵抗力和防御意识的女人,叹了口气。 将她的手好不容易拿下来,决定先去四处走走,好让自己消消火,然后再回来找她。 固定了她的身子,并且三番警告过她不许乱动,得到她点头承诺,才离开了这片花圃。 至少暂时,他们两个时不能见面了,他得去冷静冷静,否则今天绝对会出事! 只是喝醉的人哪里听得懂别人的话,答应了也只是顺口当不得真。 一向遵守承诺的季慕之做了一次黄牛小人,他走没多少会,就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裙子,踉跄的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院子一处静谧的灌木丛琳,原本闻得清晰的花香被草木的味道代替。 她瞧见前面有一个纤长的身影,扶着额头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拍脑门,干脆的走上前去拍了拍人家的臂膀。 啊,原来是那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