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街头大战，全球直播
在佣兵圈，多个朋友多条路，一向是真理，尤其是结识到了牛人。 作为队长，曼恩可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他破费，点了很多酒水，几人在卡座畅聊。 “对了，差点忘记自我介绍，我叫陆离，刚刚来到夜之城，露西的现任队长。” 说着，咕噜咕噜地倒了满满一大杯科技啤酒，“很感谢各位以前对她的照顾。” “布尔玛。” “我是小怪兽绘梨衣。” “亚瑟……” 几人碰杯时，曼恩也开始向陆离一一介绍自家小队成员。 角落里，黑客琪薇像是不死心，那对义眼重新扫描了一遍面前几人，结果依旧是那么的令人惊讶。 三个完全原生体，无惧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有害辐射，以及气体。 唯一安装脑机的壮汉，手段高明，不输大公司精英的自己却连任何信息都扫不出来，可能手上一片指甲，都比目前已知的军用级设备要高级很多。 说实话，这两类人根本不可能跑出来当赛博朋克—— 夜之城很大，确实有一些不安装任何义体的存在，但大多数都是普通底层人，有且仅有一个脑机。 此外就是道士、僧人、神父。 可他们跟露西组队，明显是佣兵啊，没有安装任何义体，如何去完成那些危险任务？ 总不可能……难道这群人光凭rou身就可以对抗安装强力义体的安保人员，或者帮派分子吗？ 一定是我疯了！ 琪薇想不通，最终跟空间胶囊联系在一起，猜测几人是某个超级大公司的特殊机构人员，掌握不为外界所知的尖端设备…… 事实上，她已经猜到了正确答案了，结果又被下意识排除，态度非常坚定，因为那不科学。 而陆离也早就发现了琪薇的小动作，不过他并未在意罢了。 这女人身材不错，扮相也挺神秘。 就像火影世界的卡卡西那样，让人不禁好奇，那具粉色铁面罩下面，到底是什么？然后……陆离一边跟曼恩等人闲聊，一边用磅礴精神力瞬间完成了隐秘穿透。 真相浮现。 什么也没有。 事实是，这个女黑客为了散热方便，直接卸掉了嘴部和整个下巴，里面布满各种冷却管道。 正因为如此，相比起琪薇，陆离突然觉得，还是疯美人露西正常许多。 “四个小meimei，今年都几岁了啊？叔叔带你们去兜风。” 突然，在两个团队的成员进行初步友好交流之际，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了过来，上演貌似很老套的剧情。 但……赛博朋克世界就是这样。 黄色、暴力。 而绘梨衣和布尔玛属于原生美女，浑身上下找不到任何改造的痕迹，在酒吧这种地方，被一些自诩有实力的男人觊觎，完全是预料之中。 “小meimei？你特么的才是小meimei，老娘早成年了，说不定可以给你当妈！” 小嘴抹了蜜。 这话，以布尔玛的家教，肯定说不出来，而绘梨衣……她能够想到最恶毒的词汇，大概就是笨蛋、白痴，以及杀了伱这一类。 所以，正在开喷的是双马尾小萝莉瑞贝卡。 若非酒吧背后的帮派有规矩，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她现在已经把双枪给掏出来，直接将这只公司狗射成马蜂窝了。 值得一提的是，瑞贝卡虽然外表极其幼齿，但正如所言，这妹子已经成年了，算是一只合法萝莉。 而一同被调戏的露西，瞬间作出反应，速度快到了极点，随手一挥间，直接将这家伙脖颈处的神经插槽芯片给偷了出来，又安静回到原地，同时种下某种东西。 以陆离和绘梨衣的精神力，都能够清楚感知到这个隐蔽动作，而老实人亚瑟也凭借佛门心法的特殊性，看出了端倪。 魔女的便宜，哪有这么好占？ 完全可以预见，这家伙未来一段时间生不如死的场景。 而被下了魔种以后，醉醺醺的公司狗乖乖滚蛋了，留下东海队和曼恩小队继续闲谈。 整个过程中，彼此并未谈及什么敏感话题，毕竟交浅言深这种事，无论在哪里，处于什么时代，都算得上犯忌讳。 【超微型精神力强化金属片】 分别前，一个主神空间内出品的辅助类道具，被露西悄然装在曼恩身上，神不知、鬼不觉，足够帮他抵御赛博精神病的侵蚀了。 而喝了不少夜之城科技酒，本就微醺的布尔玛，索性借着酒劲，躺在了陆离怀中撒娇。 随后，一行众人重新回到魔改版悬浮车上，开始了环城之旅—— 算是办事之前，最后的消遣。 只见挂在半空的轻轨电车，不时驶过街区，一辆辆浮空车如游鱼般穿行在高楼大厦间，地面各种科幻感十足的跑车狂飙呼啸。 沿途，奢华酒店、餐厅，让人目眩神迷的夜总会，甚至不需要进去，都能够想象其中有多放荡的脱衣舞俱乐部。 富人们在里面声色犬马，优质义体、上等营养剂，每天小憩片刻即可恢复无比旺盛的精力，能够支持他们无节制的纵欲。 另外，经过曼恩小队中，那个细胳膊细腿家伙的安利，陆离大开眼界，得以知道一个新名词：性偶。 即，一种安装了相关行为芯片的人，并非机器造物，也与可更换义体无关。 在日常生活中，她们是人，容貌俏丽，性格不一的女神级存在，追求者甚多。 但是在服务客人期间，启用相关芯片，瞬间将成为半个机器人，一具由AI控制的完美rou体。 为了实现最大化利用，性偶芯片可以在服务期间接管人类的意识，直接控制rou体，突破人类本身的各种道德观念、意识形态、危机保护、性格、阅历等等的限制，最大限度地，为贵客提供内容丰富的服务。 可能是出于人性化考虑，为了减轻服务者的精神负担，性偶芯片会保证服务期间的记忆，及时被清除，服务者就像睡了个觉，不会留下任何记忆和精神负担—— 高冷女神依旧高冷，活泼少女依然元气满满。 不得不说，还是赛博世界的人会玩，但要是亚空间邪神色孽降临…… 后果，不堪设想。 无需什么蛊惑，祂张开怀抱，信徒必然蜂拥而来。 所谓居安思危，看着窗外这些景象，结合所听到的内容，陆离忍不住思绪纷飞。 “威斯特布鲁克，是夜之城经济最蓬勃的地段。” 东道主露西退出自动驾驶模式，一边在不限速街道上狂飙，一边介绍：“其它城区创造的财富，都会在这里得以消耗。 就风格而言，从新军权主义的市政中心出发，进入日本街后所呈现出的时髦高科技刻奇主义，最后会在北橡区最上层的首富阶层空中花园里完成升华。 当然，这里并非处处光鲜，黑帮和涂鸦依旧随处可见。不过在威斯特布鲁克，每个人都得以一窥挂在夜之城普罗大众面前的那根胡萝卜。” 语气中依旧透着嘲讽。 “它的意思是：努力工作，总有一天，说不定你也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或者走捷径，借一笔巨贷，假装自己一夜暴富，并把余生都要在还债中度日的念头抛在脑后。” 很显然，过去某些经历，依旧让计算姬难以释怀。 小魔女无疑是恨透了这个世界，语言辛辣，一反常态。 但出家人亚瑟觉得，只要将各大公司杀个干净，自然而然，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就渐渐淡忘了。 思索间，一台外置设备被他取出，旋即，安全连接上了夜之城的网络。 一通cao作后，投屏呈现。 【色雷斯，类型：豪华商务型】 【品牌：雪佛利】 【地区：新阿美利加】 【生产年份：2062-2076年】 【风格：新军权主义】 【座位：4，车门：5】 【风挡材质：玻璃】 只见屏幕上面显示着一辆又一辆，充满科幻感的朋克风跑车，不仅仅如此，图片下方，还标注有各项参数。 【亡命徒，类型：超级跑车】 【品牌：埃雷拉】 【生产年份：2076年】 【风格：新刻奇主义】 目光瞥了一眼，陆离没能再挪开，对于男人而言，豪车确实拥有吸引力，哪怕它在轮回者眼中，本质上就是大玩具。 当然了，得加限定词： 造型炫酷。 “这车不错，可以纳入考虑，什么时候收集一辆，再进行魔改，未来科技跟远古炼金术结合。” 陆离饶有兴致的说着，而绘梨衣和布尔玛闻言，旋即看了过去。 “嗯哼，好品味，这是顶级车辆制造商，英国「雷菲尔德」公司出品的超跑。” 露西眼观六路，瞥了一眼投影，当即就说道，“属于定制版，设计既考虑了舒适性，又兼顾了速度，价格已经超出了岛屿国家的GDP。” 【雷菲尔德“湖女之剑-桂妮薇儿”】 【生产时间：2075-2076】 …… “值得一提的是，湖女之剑上面一扇窗户都没有。” “在水晶球技术的支持下，车外环境会实时显示在车内，全面保障司机的隐私……” 声音一顿。 因为露西发现某人一直盯着自己，忍不住又道：“怎么了，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感觉……你滔滔不绝的样子，像是汽车销售员。” 陆离收回目光，实话实说道。 “啧，为什么不能是赛车手？我很擅长开车哦。”语气充满暧昧。 陆离怀中，喝到微醺的布尔玛也没有在意，指着投屏撒娇道： “老公，我感觉这个更好看。” 【石中剑】 【类型：超级跑车】 【品牌：雷菲尔德】 【生产年份：2070年】 【风格：新刻奇主义】 【风挡材质：水晶球技术】 而酷爱改装和飙车的露西扫一眼数据，又如数家珍道：“我也更喜欢这一款。” “刚才那一款雷菲尔德旗舰产品‘湖女之剑’偏向高贵优雅，说通俗点，娘了点。” 陆离：“……” 先前明明还夸好眼光，现在直接变成娘炮了。 啧，女人。 但确实不可否认，同样是豪车，【石中剑】车型更有爆发力，喷火的引擎和空气动力学车身，两者完美结合，光看投影上的全息演示，就感觉如同在平地上开喷气式飞机。 “造型可取，如果老公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帮忙改造，把铁血科技以及自己开发出来的技术，全部用上去。” 布尔玛痴痴笑着。 可，没人怀疑她是否拥有这个能力，露西狠狠动心了。 要知道，跨星系级太空科技用到赛车上，说是原地起飞都不为过，让酷爱改装车辆的她格外眼馋。 绘梨衣：“……” 性、赛车、新刻奇主义、改装，这些话题她都不懂，所以暗暗苦恼，想要参与到讨论中来，却说不出所以然。 无奈之下，她拿着车载设备，连接2076年的庞大特色局域网，开始了冲浪，像极了网瘾少女。 【刻奇主义：外在大于实质，一种华而不实的浮夸风格，配色俗不可耐，内涵为：无政府主义……】 懂了，又没完全懂。 无所事事的绘梨衣眨了眨眼睛，继续冲浪，开始检索大怪兽所喜欢的新刻奇主义，想找共同语言。 【实质外在兼具】 【《统一条约》的签订结束了2070年阿美利加和自由州之间的战争，使得夜之城免遭灭顶之灾，并重新以脱离两者的国际自由城市这一新形态而存在。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新领袖们，决定采纳嫡系公司的政策，资本再一次入场，被精英新贵据为己有。 新刻奇主义由此诞生，是一种名流、超梦体验明星、富豪权贵、公司继承人和企业CEO的风格。 身为最有影响力的夜之城市民，最最富有的0.1%，看腻了黑色制服的单一和装甲车的抛光质感，厌倦每天被公司特权阶层那冰冷的风格所包围。 转而追求金、银、白金，拥抱真正的木料、象牙和天然皮草的温暖，享受这些只有他们才消费得起的特供材质……】 渐渐地。 小怪兽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迫切想要成长，她不自觉的检索： 性偶。 然后……不堪入耳的声音在车内回荡，布尔玛瞬间瞪大了眼睛，陆离心中一惊，老亚瑟不自觉看过去。 “咳咳。”露西初次抽烟呛着。 始作俑者绘梨衣满脸茫然，眼神纯洁，反而好奇起为什么大怪兽以及大家的反应会这么大。 求问，这种情况下，该如何教育孩子？思想开明的布尔玛根本没考虑过。 要知道，真要论起年纪，她其实比小怪兽还低龄。 可后者成长环境特殊，不谙世事…… 最终是陆离取消了播放，认真道： “以后不要外放，影响不好。” “嗯。”绘梨衣点点头。 终归是要成长的。 看这种影片，或许有好处。 某人暗暗思忖。 毕竟全队成员如今大多都已经开启基因锁了，唯独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巫女，相关领域却像是焊死了一样。 很显然，认知出了大问题！ 希望能起到作用吧。 正想着，没等这个小插曲过去，刚准备给自己点烟的露西，稍微顿了一下，才道： “有帮派分子的车向这边来了，啧，可能是想抢劫，毕竟我给这辆座驾加了不少黑科技。” “当然了，也可能跟队长你们是完全原生体有关。” 亚瑟补充：“不排除是曼恩小队中有谁告密，空间胶囊引起了大公司觊觎。” “没有。”吐出一口烟圈，露西语气肯定：“他们的通讯状态一直被我监控着。” 黑客，老本行了。 经过在主神空间的进修，水平迎来史诗升级，倒也不足为奇。 “一群小喽啰，直接干掉吧。” 事实上，陆离的警觉度更高，比露西更早注意到，有两辆武装越野车在有意识接近，是敌非友。 如此，就拿他们祭旗。 至于目的是什么，人死之后，拷问灵魂即可，火影世界一行，某人可是多出了不少手段。 几乎同步，猛烈的枪火炸开。 两辆越野车，一左一右，各自抬出一把黄金壳重机枪，对准正在行驶的目标扣动扳机。 旋即，一发发子弹如火舌般喷出。 嗒嗒……嗒…… 嗒嗒……嗒…… 清脆悦耳，像是有规律运作的织布机，但什么伤害都没有造成。 紧接着。 眼见机枪没有效果，两个肌rou壮汉探到车窗外，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各自拎着把RPG。 左边那个大吼： “电镀防御层可挡不住爆炸！” “打爆他们的车，雇主要活的。” “嗯哼。”面对袭击，露西慵懒道，“是野兽帮的人。” 简直要从皮肤里爆开的肌rou、虬结贲张的血管，公牛般结实的肩膀和油光锃亮的脑袋。 坦白来说，通过这些鲜明个人特征，陆离也能准确猜出他们的帮派名字。 因为意外小冲突而快速醒酒的布尔玛，则微微皱眉，众所周知，她是颜值党，这帮人又长得太磕碜了—— 皮肤上吓人的伤疤，和疹子一样的瘢痕，血rou之躯经过膨化以后，又加装大量机械零件。 真·毫无美感可言。 “我知道！” 借助冲浪，眼界大开的绘梨衣抢答道：“这是军权主义风格，实用大于一切。” 话落。 目光投向陆离，面露期待之色，仿佛是回答出了正确答案，在向大人邀宠一样。 而事实正如所言，丑陋是服用增肌药物所产生的副作用导致。 但野兽帮成员们，肌rou健硕有力，因此即使没有外骨骼植入体和关节强化设备，也不用担心骨头和肌腱会承受不住过度锻炼的rou体，皮肤连子弹都可以硬抗，属于夜之城里，实力比较强大的帮派。 揉了揉深红色的头发，以示赞许。 而绘梨衣像是猫一样乖巧。 坐在狗男人怀里的布尔玛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她同样很喜欢这个女孩。 嗯……东海队谁不喜欢团宠？ 此时此刻，野兽帮的怪物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从来都没有被放在心上，所谓重武器攻击，其实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露西弹了弹烟灰，随手按下一个按钮，瞬间，搭载东海队部分成员的载具升起一架高能电浆炮。 “这是什么……” 看着造型奇特的武器，野兽帮成员不禁疑惑，凭借本能，想要避让。 结果激光已经把把重氢加热到百万度的高温，使之变成等离子态，一团球状物质喷出。 武装车旋即蒸发。 连带着后方路径上的一辆高级轿车，由于那属于生物技术公司，所以不算误杀。 “通知暴恐机动队！” “快来救我！” 一系列变故，让这条公路立刻变得遭乱起来，无数刚下班回家的权贵失态。 一般来说，只有当出现赛博精神病患者无差别攻击路人的时候，暴恐机动队才会出手，但规则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被特权打破的。 夜之城，一切都必须为富豪服务，NCPD同样不例外。 砰！砰！砰！ 电浆炮不断开火。 露西笑声不断。 此时此刻，野兽帮的蛮子早就死了，尸体连渣都没有留下，她正在攻击各大公司上层的车辆，因为这帮人高调惯了，定制豪车时，象征身份的标志便刻在上面。 谁能想到，这会让自己活靶子呢？ 这个世界中，三岁小孩都知道，颠覆公司的力量还没生出来呢。 七分钟救命，不然退款！ 在赛博女疯子露西趁机发难，以此为序幕开始大肆杀人时，第一个抵达现场的支援力量，并非暴恐机动队，而是创伤小组！ 假设投保人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在倒数生命流逝的每分每秒里也不用担心，因为援兵这就到。 首先，一辆重型装甲浮空车从天而降，用重机枪炮塔把那些想要杀你的王八蛋统统撂倒。 然后，投保人会看到，一身白绿相间、武装到牙齿医护人员、守护天使。 而他们就是创伤小组，不碰政治，也不会多问，无论情况有多么险峻，只要你及时付款，生命就可以获得保障，于全球各大城市提供医疗、护理和撤离服务，被雄厚经济实力阶层高度推崇和追捧。 而爆发激战的地区，靠近北橡区。 在市政中心枯燥乏味的环境里，结束了一天的辛勤敛财，公司巨头们会回到这里，回到他们由天然材料建成、出自明星设计师手笔的豪宅，在赏心悦目的家中得以放松身心。 身边，是从太空开采的金属和有机培育的宠物，从顶层一望无边的游泳池看去，夜之城的五光十色在眼前如画卷般展开。 他们明白，自己才是这座城市的主人…… 如今，主人却被堵在家门口，被赛博疯子用电浆炮无差别屠杀！ 其中每一位大人物，都买了最高级别的保险，要是全死干净，那这个跨国公司赖以生存的公信力可就没了。 于是乎，夜之城所有隶属于创伤组织的阿特拉斯浮空车，武装人员全部前来支援，不仅仅如此，他们还雇佣了其它公司的军事力量。 “轰——！嘭——！” “嘭——嘭——膨——嘭——！！” 可惜，无论什么组织降临，都逃不开被电浆炮蒸发的命运。 这种级别的武器被轮回者带进来，便意味着降维打击，欺负连太阳系都没有突破的文明。 不过……万事逃不开一个充能。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已经不知是第多少辆装甲车被蒸发，电浆炮因为能量不足，自主缩回车内。 现如今，只有力场护盾在维持，抵挡着各种形式的攻击。 也就是这个时候，军用科技所生产的武装浮空车蝎尾狮降临。 暴恐机动队的标配载具！ 车门同时弹开，大量武装人员出现在陆离眼前，装甲漆黑，佩戴标志性螳螂头盔，号称夜之城最精锐的部队—— 在距离地面还有近二十米的地方，直接纵身一跃，跳到地面上。 “束手就擒！” 无数枪口对准受力场保护的东海队座驾，并借助相关设备，相关声音传入车内，如机械一般。 布尔玛觉得，人工智能可能都比这帮暴力机关成员温柔。 “我打算开个直播。” 这种情况下，露西兴致高昂，扭头宣布了一个事。 “标题为东海队打爆夜之城？” 顺着话题，陆离饶有兴致的询问。 “好提议。”少女打了个响指。 随后，全球直播开启。 无论在做什么，狂嗨、工作、睡觉，只要搭载脑机设备的普通人，都看到了发生在夜之城公路上的画面。 不得不说，暴恐机动队所带来的压迫力，对于原住民而言，极其恐怖，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群家伙拥有恐怖战斗力，是一群臭名昭著的疯子，所到之处，经常出现波及性误杀。 在夜之城，甚至有传言说，这群家伙当中有不少本就是杀人如麻的赛博疯子，被驯服以后，加入暴恐机动队，进行以暴制暴。 而回到主场的露西，眼下看到过去让自己畏如蛇蝎的暴恐机动队，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跃跃欲试。 不知这群声名狼藉的家伙，可以给自己带来多少乐趣？ “我也想玩。”绘梨衣开口。 谈其它话题，小怪兽会感觉很高深，但屠戮……她非常擅长，身上大部分技能和强化，都跟死亡有关。 “去吧，记得收着点。” 陆离叮嘱，“别主动攻击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