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拍 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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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拢慢捻抹复挑!只是山山成套功砝中的一招。山山练成了全套琵琶行功砝。 琵琶行功砝六百一十六言,每七字成一招,不是香山居士研创,创始人他们的会长。 都说搏鸡搏兔都要出全力,对任何对手都轻慢不得,否则就容易阴沟里翻船。但山山就是轻慢他了。 只是这个贼头,被山山如此轻慢,也承受不了,他很干脆地栽了。 大屋里的贼人被岩岩报到之后,啪啪啪啪噗噗,连拍带砍,眨眼间就放倒了六个。 两个最厉害的联手冲击山山把守的正门,剩下的也还有整整两桌一共八人之多,要是有心反扑,仗着人多势众,屋子里又多的是椅子板凳棍棒等硬家伙,死拼起来岩岩和山山肯定会很难看。 奈何他们一家伙就被岩岩的干净利束打懵了,吓尿了,生不出反抗之心,一心只想逃命,眼见前门难出,剩下八个一窝蜂似的,拥向后门。 岩岩开场的下马威取得巨大成功,大屋里还能跑动的贼子分头猛冲。前门有山山镇守,稳如泰山,后门呢? 后门,花姑娘,还一双! 一个是七彩的灯,一个是醉人的酒。 酒不酒人人自醉,灯不迷人人自迷。 湖湖!酒酒! 一干贼众冲向后门,后门口比他们早了一瞬闪进来两大美人。 而且还是可能不太会武的湖湖挡在前面。 再怎么说也是练过几手短剑的,湖湖手脚够麻利,她立即打开了手提灯! 七彩灯,由山山改装的强光闪射灯。以山山电类工程师的本领,要改装,当然不只改装台灯Call机电子表,只要需要了,当然还可以有別的。 山山和岩岩早就踩点好了,这间大屋是前后通透的。 奇石镇客家老屋中的大屋多数如此。 前门是对开的两扇合页大铁门。 后门是单门,也是铁门,也不小,宽九十九点九厘米,可以两人侧身并行。 后门通向后山,只要冲上后山,比从正门出去钻巷子更容易跑掉,所以反应慢了半拍的八个贼人一接到暗号,就有约而同,再不迟疑地冲向后门。 冲向了两个看似柔弱的漂亮女子。 湖湖手提七彩灯,及时打开开关,一招湖光普照,举得并不太高,她面带微笑,表情祥和,眉目慈善,把凶神恶煞一样扑来的每一个贼人都照耀到了。 正面对八大穷凶极恶的狠人,湖湖此时真的心情平和,没有半点替望乡山被执的屈辱报仇之念,也没有因贼人当面就生出强烈的憎恶感,没有对谁恨得更多一点,也不会以为哪个更值得同情点,她此刻开大了强光闪灯,面对八人,竟然生出了一视同仁、众生平等的大胸怀。 时间虽然只有点点短,一念既生,终生美丽,沉舟说过美丽的层次是上不封顶的,美上更美就是这样子的。 湖湖丽质再美,也胜不过恹恹和酒酒,但她此时展现出来的,是大美。 大爱无疆,大美无边,大美是美到没有边界,无视不同的审美观。湖湖当然还远远没有美得那么无敌,但有此一念,自兹而生,就是一粒种子扎下了根。 想要夺路而逃的8人纵队冲得何等迅猛,真是电光石火之间,大屋的进深超过了十五米,七彩灯只不过闪了两闪,八人就冲到她们面前。 湖湖将八个贼人都照亮了,就不再心大,没有试图与他们冲撞,她扮演无辜,就当自己是无心闯入:"你们干嘛!"她边叫边让,往左一跨步靠边站好,让出了过道,也把大美女酒酒完全亮了出来。 急于逃离的八人已经被七彩强光闪花了眼睛,全部无视酒酒醉生梦死的美。 后门,他们心眼中的生门。他们当初看中此屋,主要就是看中这条后路。 门后的路,他们都走过不止千百次,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被七彩闪光灯照花了,他们有目如盲,即使酒酒的漂亮比七彩灯更强千百倍,他们也看不见了,更不会对美丽的酒酒有一点点怜惜忍让,他们对准酒酒笔直冲去势不可挡! 酒酒清明节那天在这个村落后山上,已经亮过一手鹞子翻身,那次她几乎是凌空翻身,身手高超到五个鼠辈完全不识货,面对八人纵队席卷而来的洪流,已经到了该她大大表现的时候。 山山已经很惊艳,酒酒又有多出采呢? 又是出人意料的表现:"吗呀!啥情况!"酒酒惊惨惨一声尖叫,分贝那个高,恐怕仙台山顶都听见了。尖叫还不算,她慌忙向右错开一步,也把过道让了出来。 八人纵队一点都没有被耽误,呼啦啦啦,龙卷风一样刮出了后门! 眼见两个贼子找上山山,岩岩完全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打算。照说与山山前后夹击才保险,他却果断回身。 岩岩尾随着八人纵队,冲出了后门。 用山山改制过,这盏强光暴闪的七彩灯,宛如佛光普照,不仅照花了八个贼子的眼,也照亮了自己的心境。湖湖当时就心头一动:想不到这盏七彩的灯如此适合我用,看来有必要向山山讨要了。 她与酒酒相视一笑,也不参合山山的事情,不慌不忙地连袂走出后门。 她俩那一笑,酒酒的两个酒窝像正在放映的影带盘一样微微有旋转之意,湖湖光洁的脸上则泛起柔柔的彩光,仿佛是从酒酒的酒窝中投影来的。两女在一块,互相添姿彩。 相伴着湖湖,施施然碎步走,酒酒哪里还有半点惊恐慌乱的小样? 那声可以与史上最强女高音媲美的尖叫,仿佛不是出自她口。 她就像是清早起来,随兴低吟浅唱了几句,然后慢条嘶理地漱了个口,再美美地晕了两口小酒,那种惬意那种欣然,从身到心都释然个遍。 她,湖湖,岩岩,一连三个人,看都不向正在激斗的山山一看。 剩下的八人反应慢了点,髮动得还要晚些,都已经冲了出去。冲击前门的第一人却尘埃落地,躺在了这里。 那六个被一刀下马的混蛋好呆还躺在牀铺上,这个头子却只能躺地板。 爬得越高,摔得越低,那句老话是不是这样说的? 第一人折戟沉沙,第二人变成直接面对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