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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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在屋子里，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不停翻滚，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得把齐姜和幽儿找回来，我好好跟她们解释清楚，就算她们怎么打我骂我，我忍一忍就是了，万一遇上仲康，那真是凶多吉少。 打定主意，我立刻走出家门，四处寻找齐姜和幽儿，去她们平日里最喜欢去的地方，去每个可能她们去的地方。 可是我走遍了能想到的所有地方，却没有发现她们的踪影。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道走着，眼见太阳当空，我却是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走到了一条陌生的街道，我向一个路人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格尔木街。” 格尔木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在十八界餐厅里，那个把我错认成旺热博士的醉汉，他说过住在格尔木街4号，既然来了，不如先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应该也不会耽搁太久。 我打定主意，开始寻找4号，格尔木街本来就是一条很僻静且狭小的街道，不一会儿就找到了。 那是一座很破旧的小屋，用木条和废铁搭建而成，看上去似乎随时会倒塌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无人应答，难道他不在家？我又用力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门开着呢。自己没长眼睛吗？” 我推门走进屋内，屋内非常狭小，没有什么家具，甚至可以说连床都没有，屋内最多的就是酒瓶，各种空酒瓶，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劣质酒的味道。 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人正躺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瓶酒，半梦半醒的样子。 他醉醺醺地说:“是来要账的吗？你看上什么就搬走吧，柜子，椅子，床……哦，床前几天已经被搬走了，你想要什么就搬走吧，只要把酒给我留着。” 说着，他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捧着酒瓶，咕嘟咕嘟来了好几口，眼睛依然耷拉着，根本不看我。 这不就是一个酒鬼么，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会认识旺热博士，也许就是喜欢吹牛吧。 我发现这凌乱的屋内，有一件衣服却很工整地叠好了，放在柜子里。 这是什么衣服？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这是一件研究所的工作服，衣服上有研究所的名称和一个名字。 “第一生命研究所，申不害” 一听这个名字，这醉汉像被雷击中一样，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别，什么都可以拿走，这个绝对不可以！” 他冲过来，用力推开我，紧紧地护着那件衣服，就像保护孩子的母亲一般。 “你别误会，我不要这衣服。”我赶紧给他解释。 这时，他才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我，然后激动地一把抱住我，大声说道:“旺热，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他们都说我是疯子，是吹牛的，你知道的，我不是……” 看来，他还是把我当作旺热博士，说实话，旺热博士到底长什么样，没几个人见过，他从来都是深居内城。 这个第一生命研究生倒是听说过，好像旺热博士最初一直在这个研究所工作，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但后来他成立了自己的独立研究所，他似乎突然一下开了窍一般，研究出了延长人类生命的办法，制造了合成人，并且给予动物以人类的智慧。 这个转变确实是很多人觉得蹊跷的地方，但是如今旺热博士可是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也不敢在背后妄加议论。 难道这个男人当初真的和旺热博士一起在第一生命研究所工作过，也许他真知道些旺热博士的秘密。 好吧，我就将错就错试一试能否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出点答案吧。 “申不害，是的，我一直都记着你呢。”我顺势也搂着他。 “好兄弟，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只是你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老呢？” “哦，这没什么，我只是多服用了一点龟甲，改天给你也多服用一些。” “哦……”这个叫申不害的男人若有所思地说道，充满血丝的眼睛还是一片迷茫。 我不想浪费时间，单刀直入问道:“不害，实在对不起，现在烦心的事太多，还是我们当初在研究所里工作时的时光开心啊。” “那是啊，我们当初一起多开心啊，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聊天，多快乐的日子……” “对了，那时我们研究的东西也是很有趣啊……”我试着引导着申不害回答我的问题。 “那是。”申不害脸上突然显出很神秘的表情。 “那时，我们可是瞒着上面一起偷偷研究的，你这个疯子，没想到你的胡思乱想还真成了。”说着，申不害锤了我一拳。 看来，当初他们还真可能有什么隐秘的研究。 “可是我们研究的东西现在很少人用到啊……”我又试着问道。 “哪里用得少，每个人都得用到。” “什么时候用到了？” “你看你看，你真的是记性不好了。”申不害突然凑近我耳边，低声说道。 “你忘啦？每个人死了，不就去我们创造的世界了吗？” “什么？！”我只觉得耳边如同炸雷，整个人如同过了电一般天旋地转。 他们到底研究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