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 大殿先行迈出一个着粉色宫女服饰的小婢子,见着皇帝震怒,还当是皇帝发现了什么事情,慌得腿都在抖,“皇上、皇上……我们娘娘将将午睡醒来。” 话音刚落,一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皇上……?” 大约是还不曾睡醒了来,她三千青丝披垂身后,赤脚踩在皇帝体贴她为她铺的软毛地毯上,暗色的绒毛将她的脚衬的越发白皙小乔。 她不曾上妆,小脸白净,抬起的眉眼间还带着一丝迷糊和睡意,“怎么了?”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想寻求皇帝的宠爱,走过去揪住他的衣袖。 皇帝甩开她的手,两张信纸砸在她身上,“你自己看看这是何物!” 他气到现在都气不顺。 “恩?” 女子不解,却被皇帝粗鲁的动作伤到,一下子没了睡意,清醒过来,迟疑片刻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张信纸看了起来。 越看越不对劲,她脸色也怪怪的,看完之后,犹豫了会儿才小声问:“这……是谁写的?” 皇帝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林时茶的脸庞,企图从她的神色中窥探蛛丝马迹,他怒火中烧,一团烈火不断上涌,险些将理智都烧尽。 他的力气太大了,林时茶几乎都没有用脚走路,宫殿那般大,她整个人被扔到床榻上,后背砸在床榻上生痛,眼圈儿都红了。 “你在给朕装什么傻!” 皇帝欺身,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眼睛都要变成红色。 林时茶脸都是红色的,“我真的不知道……”她狼狈却又惹人怜爱。 衣服被暴力扯开,轻飘飘的罗裙孤苦无依,可怜的落了一地都是。 太子危亦尧就躲在屏风后,此处光线暗淡,但更因如此,他才能感受的愈发真切,与他仅有一手之远的床榻在晃动。 垂着的手渐渐紧握起来,危亦尧呼吸不顺,变得急促,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总是这般……总是这般…… 林时茶在床榻上被动承受,虽然她表现的很受伤难受,但其实勉强有享受到。 趁着这段时间,系统将原剧情下发了,下发过程中内容量太大,林时茶脑子尖锐一痛,脸色都跟着苍白了。 皇帝手仅仅掌控着她的腰肢,注意她的脸色,心里的愤怒终于稍微消退了两分,即便占有欲在上涨着,还是放轻了动作。 看完剧情,林时茶几乎要将自己身上这个正辛苦耕耘的男人给踹下去。 但他是皇帝,她暂时还没这个能力这么做。 原主乃是侍郎之女,自小性子单纯天真,可爱且娇弱,订的有一门青梅竹马的婚事。 这故事可以称得上是古代版强取豪夺了。 皇帝微服私巡,瞧上了原主的容貌,奈何人家有婚约也不好抢夺,于是他就使了点手段,原本的青梅竹马贺寻是与她定亲的,侍郎得知上头施压,无奈之下将府里的二小姐林时薇给了贺寻。 毕竟当初定亲时,只说了林府嫡小姐,可不曾说是哪一个嫡小姐,林时薇也是正正经经的嫡二小姐。 这么一来,原主到了年龄,需得入宫参加选秀。 她不依,跟贺寻说好了要一起私奔,结果私奔当日贺寻没有去,原主一个柔弱女子又能跑多远,她一路遇到了重重艰难之事,若非皇帝人马赶到及时,怕是要失身野外。 从那之后她便死了心,麻木的听爹娘的话入宫参加选秀。 选秀的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原主就是在宫里头认识了太子,不过她并不晓得那就是太子,太子被她吸引,想向皇帝求娶,皇帝却拒绝了。 第二天就封了原主为贵妃。 事情到这里,原主倒还不曾黑化,只是后来她知晓了真相,原来是皇帝为了得到她向侍郎许下诺言,侍郎竟为了一个官职把女儿给卖了。 再加上贺寻与林时薇大婚过后,林时薇很快就怀上了身孕,原主心中难以忍受,迅速黑化,开始了浪/荡报复之路。 她知道太子喜欢自己,于是蓄意勾/引他,但她也聪明,从未叫太子得逞过一回,无论哪次顶多给他尝点甜头吊着,不过摄政王倒是个意外。 他本是皇帝最交好的人物,摄政王名号听起来很大,但到了这里,实权并没有太多,但不可否认摄政王最得皇帝信任,也知晓很多东西。 原主无意吸引摄政王,她没想到他喜欢自己,但男人么,总是不嫌多的,既然他有意,那原主就收下了。 原主的愿望,是要让皇帝付出代价。 结果她没达成这个愿望,被皇帝发现她勾/引摄政王和太子之后,就把她给杀了。 皇帝费那么多劲儿得到原主,也并非有多喜爱她,只是得不到的最新鲜,把她当玩物对待,能有几分真? 她跟摄政王还有太子比,自然是摄政王更重要一些。 跟江山社稷相比,她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她要覆他的江山,毁他的社稷。 林时茶同原主的记忆中试图揣测她对每一个人的感官,发现她对太子感官平平,并没有厌恶他,甚至偶尔看他伏在她玉足下心甘低头时的模样,会偶尔滑过一丝愧疚。 且最后太子因为她,被废除太子之位幽禁东宫。 林时茶一拍手。 那这个世界的任务就好说了。 不就跟太子狼狈为奸搞事情么,这事情她擅长啊。 林时茶上个世界谈恋爱谈的心肝寸断的,这个世界就兴奋了起来。 尤其是又婊又搞事情的那种,这个任务简直是为林时茶量身定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终于结束。 他欺身扯过外袍穿上,小腹处还有腹肌,看起来意外的勾人,胸口的部位有一道刀疤,那是他曾经亲自带兵时留下的战利品。 这个男人绝对非简单货色。 他享受这个女人身体上的温暖,却足够厌恶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是的,他知道她一定还在想着那个贺寻。 他转过身去,床榻上的女子浑身遍布粗暴的痕迹,她脸上有哭泣的泪痕,但脸颊嫣红一片,那是事后留下的春痕。 她开始赌气了,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罩进被子里。 “从今往后,不许见摄政王。” 皇帝的声音高高在上,声线划过一丝幽冷。 被子里的女人幽怨的嘀咕:“本也不曾见过他几次!谁叫我生的漂亮!” “你很得意?” 皇帝扯开了唇角,气急反笑。 女人从被子里冒出一颗脑袋,“本来就是!” 她朝皇帝大声说话,“摄政王整天板着个脸,又没有皇上威武霸气,我瞎了才瞧得上他!” 她很生气,气呼呼的,发丝都吃进嘴巴里了。 这算是把摄政王贬低了一番,捧了一下皇帝。 他心头感到微妙,意外的感到愉悦,但他还是哼了一声:“最好这般。” 这句话一出,她更气了,更大声:“我乏了!” 我要睡觉!你快走吧! 皇帝也没说什么,估计并未完全打消疑虑,但今天林时茶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所以他走了。 林时茶在床上躺了会儿,确定皇帝走远了,才平静出声:“小桃,殿门关好,本宫乏了,要午休片刻。” “哎。” 贴身宫女听话的领命退下,走前还贴心将门关好。 男人么,没什么事情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把皇帝送走了,这屋子里可还有一个呢。 危亦尧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此处呆了多久,腿也麻了,但更多的是心里的麻木,过了会儿,他通过这头,看到床榻那边冒出一只白玉般的脚。 紧接着另一只脚也触到了地毯之上,小腿光滑白皙,肌肤雪白。 她没有穿衣裳。 危亦尧意识到了这个,缓慢的抬起头来。 看到来人之后,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心跳放佛也停止了跳动,他似一团 火,剧烈的燃烧着,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一手轻轻抚着床榻的曼帘,一手垂在身旁,身上穿的是一件水红色的纱裙,娇嫩的肌肤几乎能通过纱裙显现出来。 “好看么?” 她抬起手,皓腕的衣服往后滑落,露出娇柔的双臂。 危亦尧眼神晦涩不明,抿着唇,“好看。” 吐出这两个字。 林时茶自然没有错过他的渴望,她眼神迷离带着水光,竟然直接软软的跪坐在地上,靠近他分毫,“你不嫌我脏么?” 危亦尧这下,答不出是嫌弃还是不嫌弃,他只是看着她。 他的手都在轻颤,却克制着自己伸过去,替她整理好衣领,“不。” 最终说了这么一个词。 “那你为什么不保护我。” 她猛地变了语气,眼神都跟着尖锐起来,像是一个受尽了欺辱的疯子,浑身长满了尖刺,挥开危亦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