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她是谁?
在她说完之后,那被他用匕首抵在脖颈上的家伙,脸色死一样的惨白,眼珠子瞪大在那点了点头…… “现在我要问你一些事情,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若敢有半点瞒我的,我就宰了你,听清楚了没有?”司徒凝冰声音冰冷道说。 那被用刀抵在咽喉上的男子,颤着声音道说:“知……知道了……” “好!” “那我问你,你们端木家族那个叫李天的人现在在那?” 眼前的司徒凝冰上去就问。 那男子当听到司徒凝冰问李天的线索的时候,不禁微微的一愣。 李天?说的难道就是那个外姓人李天么? 李天的名字,在端木家族中早已经是人人得知。 并不是因为他的名字古怪,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出名,而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没有投靠端木家族的外姓人,所以当时李天的这个名字在端木家族基本上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那男子突然道说。 司徒凝冰一听,赶紧问道说:“他现在在那?” 随着司徒凝冰的逼问,那男子怯生生的道说:“我只知道……那个外姓人李天参加了罗刹大会,还成为了我们家族的第五长老……” “什么?李天投靠了你们黑暗家族?”司徒凝冰不敢置信的问说。 同时心里却在惊诧,怎么会这样? 李天怎么可能会投靠黑暗的端木家族?而且还会成为那端木家族的第五长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是不是骗我?”司徒凝冰手中的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那男子咽喉的皮…… 那男子瞳孔放大,声音颤抖着害怕在那道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告诉我,现在在那里能找到他?” “我只知道那个外姓人李天做了我们家族的五长老之后,住在长春宫……至于其他的,我一个做小的根本不知道。” 听到眼前的家伙这么说,司徒凝冰有些半信半疑。 难道李天真的投靠了端木家族? 而且还做了端木家族的第五长老? “长春宫在那?”司徒凝冰用刀子逼着那家伙问道。 那被逼着的端木家族成员,抬着手臂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栋建筑道说:“就……那里。” “长春宫就在那。” 听到这里,司徒凝冰猛然抬起手,狠狠的向着那家伙的后脑勺打去,砰的一下,那家伙直接被打晕。 然后司徒凝冰把那个打晕的家伙,拖到了一边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然后按照他说的长春宫的方向快速的跑去。 她身法轻盈之极,很快的便到了长春宫那里。 到了长春宫之后,这里的端木家族成员已经越来越多。 要不是她曾经是一名职业的杀手,估计早就被那端木家族的成员发现。 望了一眼长春宫外面守着的那么多人,司徒凝冰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看来自己要想从正门进去,完全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于是她只能侧着身子绕到了后面的地方。 幸好在那后面的地方有着很高的假山,而在长春宫后面的地方正好有着一扇打开的窗户。 司徒凝冰在看了一眼之后,接着身子敏捷的向着那假山爬去。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快,那么的迅速。 一个起落爬上了那假山之后,接着身子一纵,便双手抓住了那窗户,接着手臂用力,身体微微向上一跳,灵活的身躯便直接的跳进了那长春宫内。 在进来之后的司徒凝冰,便爬低了身子望着长春宫的内部。 但见偌大的长春宫内,倒是显得空旷之极。 外面那么多人把守着的长春宫,想不到里边却是没有什么人。 司徒凝冰眼眸扫了一圈,心里暗暗猜想:李天真的在这里么? 可是这么大的长春宫,自己去那里找他? 想了想,司徒凝冰便弯着身子慢慢的向着旁边的地方走去,传过了一条狭长的走廊之后,前面应该是卧室地方。 司徒凝冰看了一眼,身子贴着墙壁犹如壁虎一样的向着中间最大的房间慢慢的走来。
在到了那中间最大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司徒凝冰一愣,因为她发现房门竟然虚掩着的,并没有关上。 而且司徒凝冰还能从敏锐的听觉听的出来在这房间里边应该有人。 她此刻不禁蹑手蹑脚的向着门口移去,接着透着微微虚掩着门的缝隙望里边看。 这一望便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透过门的缝隙司徒凝冰看见的是一个女人。 有个有着一张精美的瓜子脸,而且长得很漂亮的女子。 从她的穿着,打扮,司徒凝冰能感觉出来,此女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且在她纤细的右手手腕上面还系着一条细红绳,看着可爱。 一张姓感红艳的嘴唇在那张无与伦比的脸上……只见她正双手托着那张精美的下巴发呆似的呆在那间房间里边。 美艳如罂粟花。 司徒凝冰当望见她的时候,不禁一愣,心里暗衬:“她是谁?” 眼前的司徒凝冰绝对不会想到她碰到的乃是端木家族的千金大小姐,端木樱。 原来自从李天离开了端木家族之后,端木樱除了不告而别就走的李天生气之外,更多的则是想念。 于是这丫头就三番五次的来李天的长春宫。 有时候她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李天的长春宫一呆就能呆上两三个钟头,有时候甚至能足足的呆上一天…… 她就那样,两只纤手拄着那张精美的脸庞,傻傻的等待着…… 而那外面的司徒凝冰也在好奇的监视着她。 呆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房间里边的端木樱突然的站了起来。 对着旁边放着的一张柔软的床,狠狠的踹了两脚。 “小混蛋……竟然走的时候连跟我打声招呼都没有……难倒你不知道本小姐很想你么?” “混蛋,小混蛋!” 端木樱一边撅着红红而姓感的樱唇在那骂着,一边还抬着一对纤美的脚踝狠狠的剔着李天曾经睡着的床铺。 好似那张床铺是李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