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不能消灭它
难道老胡与术人是一伙的,他们是在演戏。我这是什么逻辑啊,这种事也能想得出,真是愚蠢之极。那个可恨的术人阴狠狡诈,所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暂时确实是不知道。 大爷的,自从那个术人出现后,我一直都被弄得团团转,被人牵着鼻子走。 移魂通过印堂进入对方体内,只要用脏物敷在印堂的部位,就会将生魂给逼走。因为生魂也担心被污秽之物给污染,这对生魂很不利。虽然老胡的这个办法很简单,但也是最直接,立竿见影。 只要生魂离去后,钱教授的遗体就是一具死尸,对老胡产生不了威胁。我专心对付回魂煞,不敢再分心,至于老胡我倒不是很担心了,他既然找到了办法,而且还有王大刚的帮助,相信很快就会搞定。 随着我念动真言后,八枚五铢钱再次组成一把小型的铜钱剑。回魂煞很忌惮我的铜钱剑,虽然铜钱剑不能杀死他,可也能洞穿他的鬼体,给他造成很大的痛苦。 “咻!” 在法气的催动下,铜钱剑立即飞驰而去。回魂煞避让的速度很快,因为之前已经吃亏了一次,所以不会再上当第二次。我见老胡的道袍放在地上,于是纵身而出,住起了老胡的道袍,直接朝着回魂煞打去。 “嘭!” 道袍打在回魂煞的鬼体上发出沉重声音,导致回魂煞不断的痛叫着。我真是暴遣天物啊,居然将老胡的道袍当成竹片打鬼,导致威力下降。 同样的宝物,不同的天师施展时威力也不同。比如老胡的道袍,我用着就不是很顺手,而且无法发挥出所有的威力,因为我没有相配的真言。 同样的道理,若是老胡得到我的八枚五铢钱,他也无法施展出最大的威力。虽然我无法将道袍的威力全部发挥出,可拿着道袍不断的劈打在回魂煞身上,也能给回魂煞造成很严重的伤势。 回魂煞不断的躲避着,一次次的逃避着,企图逃脱我的攻击中,但他无法避开我的攻击。其实凭回魂煞的暴戾,也没这么容易就被我击败,只是因为他已经受伤几次,凶狠程度不如鼎盛时期,所以逐渐被我逼得没有还手余地。 这道袍还真是厉害,不需要念动真言,就这样拿在手中,也能发挥出如此威力,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件道袍。不过只是挥舞了几下后,我便不敢继续挥打,担心将老胡的道袍给弄坏了,估计他会找我拼命。 我暗中掏出一张黄符,将黄符燃烧殆尽后,把灰烬对着回魂煞的伤口抛洒而去。燃烧殆尽后的东西,也就属于阴间之物,比如烧纸钱一样。纸钱还没烧之前属于阳间的,鬼魂得不到,一旦烧掉后就属于阴物。我手心中拿着符纸的灰烬,趁着回魂煞狼狈不堪时,直接将灰烬抛洒在回魂煞伤口处。 “桀!” 回魂煞惨叫一声,这东西弄在他的伤口部位,就好似在活人伤口中撒上石灰,足够要了他的小命。只见回魂煞身上的伤口逐渐扩大,很难再次愈合。 回魂煞拼命的催动着鬼气,想要将伤口给愈合,只是无论如何的折腾,伤口部位还是无法愈合。我真是太聪明了,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 回魂煞满地打滚,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试想一下,若是活人严重的伤口部位,突然间被撒入大量的石灰后,那将是什么下场,肯定是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回魂煞那严重的伤口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脏,只是他所有的伤口内外,都被灌满了符咒所化的东西,疼痛得满地打滚,周身出现一道道的黑气,鬼气也是逐渐的变弱。 看着钱教授的回魂煞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以及逐渐魂飞魄丧的下场,虽然我于心不忍,但也只能对不住他了。也不知老胡那边怎么样了,当我转身时,只见遗体中走出一道生魂。 我只能看到生魂的背影,这道生魂出现后,立即跑到黑暗的夜空中,朝着外面黑暗的夜空中逃去。这生魂肯定是那术人的魂魄,只是对方逃命的速度很快,所以虽然我想要将其消灭,但已经没机会。 看着外面那漆黑的夜空,我很想冲出去,一定要抓住机会消灭那术人的魂魄。只要将对方的魂魄给打散,那术人就必死无疑。但由于外面天色很黑,所以纵然是我追出去,也很难找到对方。而且回魂煞还没被消灭掉,我只能专心对付回魂煞。 大爷的,那孙子命不该绝啊。虽然失去这次机会很可惜,但也没办法,只能再找机会了。不过只要那术人不死心,只要对方还会出现,我就还有机会对付他。 王大刚力气很大,居然独自一人将钱教授的遗体重新放入在棺材中,然后将棺材板盖上。 回魂煞凄惨的叫声将我吸引,这死玩意极其暴戾,似乎想要做最后的拼搏,想要与我同归于尽。恶鬼与恶人一样,一旦被逼到了绝境后,便会与对手同归于尽。 我原本想要掏出黄符继续对付回魂煞,但很悲催的发现,身上的黄符已经用完了。玛德,真是符到用时方知少,平时带在身上感觉碍手碍脚,可到了关键时候不嫌多。 好在有五铢钱,既然没有符咒,就用手中的五铢钱对付回魂煞。一次杀不死他,十次八次总该能杀死他吧,就算一次次消耗他的鬼体,也能将其耗死。虽然太心狠了,但别无选择。 拿着五铢钱,正当我想要痛下杀手时,便听到老胡的声音传来。“住手,手下留情,给他一条活路。” 只见老胡脸色苍白,一只手捂着伤口,伤口的部位还流着鲜血,他脸色苍白,估计伤势不轻。王大刚则是扶着老胡,满脸露出疲惫的神色,显得很疲倦。 “老胡,我也不想杀死回魂煞,毕竟他是钱教授的鬼魂,可你现在受伤了,我若是不趁机解决掉回魂煞,咱们三人都很难全身而退。”我显得很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