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赵氏双绝
李寡妇听后展颜笑道:没想到你竟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可惜啊!可惜。 男人皱眉道:可惜?可惜什么? 李寡妇道:若你再长得英俊些,说不定立刻我就想要嫁给你呢,那也说不准! 男人听后也展颜微笑道:虽然我是长得丑了些,但是我可要比那些长得俊气的年青公子要温柔许些呢。 是吗?李寡妇诧异道。 男人沉思片刻想了想道:何故就不是呢?你看我把你抓在了手中,我并没有像那些地痞流氓般对你动手动脚,也没有像那些粗鲁匹夫般对你言语粗糙。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也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温柔的人。不是吗? 的确,李寡妇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的确是这样,若说是换了别人,想必此刻她的手或肩早已疼痛不已。哪里还能再和她愉快般的说着废话。 李寡妇听完这男人说的话后竟有点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任何的话语去回应他。 而这男人见李寡妇哑口无言后,顿时长长呼了一口气又说道:既你不觉我是个温柔的人,那我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把你送给我大哥吧。 男人说到这里,还未等李寡妇反应过来,只是用手轻轻一推,李寡妇便像一个吹了气的气球般倒在了坐着之人的怀里。坐着之人见李寡妇倒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并没有伸手去抱住,也没有张口去问候,只是怔怔看着那桌面上被自己兄弟踩翻了的花生盘子。 且看这李寡妇见坐着之人并没有任何的异动后,她便赶忙起身跑去将躺在地上的小铲屎扶了起来,后搀扶着小铲屎默默后退了几步。 再看苏扶,不管是他的神情,还是他的坐形,此刻依然还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自那拳挥出以后,他便又开始沉思了起来,然李瑶已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身旁,剩余那桌面之人一脸惊讶般怔怔看着。良久后方才皱眉诧异道:大哥? 坐着之人并未立刻回应他。只是站起了身子转头看了看外面,然后语气冷冷道:时辰已不早,我突然之间有些困了。 站着之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竟然是从他大哥嘴里说出来的,他不相信,他宁愿不相信,自己千方百计玩出来的局面,竟然就这样被自己大哥三言两语般的草草收了场。 若说这一切是为了他自己,他还可以勉强能够想得通,但是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却是为了他,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你说这让他怎么能够想得通? 令他更为气愤的是他大哥竟然像一个绅士般抖了抖自己的衣衫,然后很有礼貌般朝着李寡妇缓缓走了过去,面带微笑对着李寡妇说道:我那兄弟长居深山,不仅才疏学浅,也不懂人情礼节,作为大哥我来替他向你陪个不是、刚才冒犯之处还望老板娘海涵海涵。 只听得那李寡妇淡淡道:没事。 李寡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在心里悄悄细自斟酌了一番,若真不给对方台阶下,大家均撕破脸,那自己也未必会得到乐观的好处,见好就收,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片罢忽又听得他大哥又道:现天色也晚,不知我们兄弟两个可否能在这里借宿一宿? 李寡妇想了想道:可以。然后双眼看向满脸痛苦却又带着难以置信的小铲屎说道:领二位爷去后院休息吧。 小铲屎听罢是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屁颠屁颠的领着二人去了后院。送走了二人后,老板娘李寡妇好像已忘了刚刚的不愉快般走到了苏扶的桌前,未待苏扶说话,竟拉开座椅和苏扶对坐了下来。 李寡妇看了看苏扶,又看了看李瑶,想了想说道:现天已将亮,不知二位伉俪能否屈身一宿在小店住下? 苏扶听到这里,已然知道李寡妇接下来会想说些什么,抬头看着李寡妇很有礼貌般说道:老板娘言重了、我们本就乡野村民,何来有屈身之说?然后侧头看着李瑶说道:我们也并非伉俪,但是否住下我得先问问这位姑娘方才好下决定。 李瑶听苏扶这样一说,白了苏扶一眼看着李寡妇一脸微笑着道:那今夜我们就打扰一宿了。 当房间已被李寡妇整理出来了以后,苏扶和李瑶便就分别睡在了两间不同的房屋里,李瑶躺下没多久便呼呼大睡了起来,反观苏扶却久久不能入睡,他在思考、也在忌惮。
前面那俩侏儒身材的男人究竟是何许人也,虽然苏扶内心隐隐也大概猜出了几分,但内心仍然还是不敢过于肯定。至于老板娘李寡妇也同样给他留下了许多想不透的谜团,不管李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归根结底还是个女人。 不管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厉害,也不管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有多么的强大,但若是不慎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她都应该会感到恐惧才是。但话又说回来,苏扶此刻又不经回想起了刚才李寡妇被那站着之人抓在手中的场景。李寡妇在与那男人的对话也好,还是她的神情也罢,此刻都一一成了苏扶难以入睡的根源。 苏扶在床上几经辗转以后,卧起身子突然跳了起来,他一定要弄个明白,不然他知道他会难以入睡,他从床上跳了起来以后,伸出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圓圈,然后对着圆圈吹了一口气,刹那之间那两兄弟便就清晰可见出现在了圆圈内。 那被站着之人称呼为大哥的男人此刻正眯着眼睛斜躺在床上,似在闭目沉思。而那站着之人此刻却端坐在一旁的桌椅上,掉着脑袋似在诉说他之前的委屈。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片刻后苏扶只听得那斜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道:布柱,你是不是还在埋怨大哥? 那被唤为布柱的男人佯装未曾听到般丝毫不语。 我知道你还在埋怨大哥,是大哥不好,不仅负了你的心意,而且还让你受了委屈,大哥所以这样,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斜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那被唤为布柱的男人似乎有所感触,听得他大哥说到这里,他终才冷冷说道:什么苦衷? 斜躺床上的男人见自家兄弟终于开口说话,赶忙睁眼坐立起来说道:布柱你想过没有,我们已经出来七天了,尊主交代的事且今仍无下落,若再耽搁些时间,剩余三天也渺渺无望,若是十天后未曾完成尊主交代的事,那岂非不是有辱我们赵氏双绝的名声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