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铜陵镇伤人事件
曹龙象一接起电话,就听到黑人焦急的声音。 “黑人,慢慢,什么情况,出什么大事了?” “哎吆,曹爷,你之前不是叮嘱我,让我看着点许弋那子嘛,刚才听到我一个兄弟传信,那子捅了人跑了。 我正在往那边去,想着先跟您一声。” 卧槽,许弋捅人了,这子是够可以的,不过这个时候往上凑,很不明智,尤其是出了名的混混。 “黑人,打住,掉头回去,你去凑这个热闹干什么,让你的兄弟报警,然后让他去找你,把事情清楚,你再打给我。 事情已经出了,不用着急,明上午你来找我。” “啊,哦,对啊,曹爷,我知道了。 我这急匆匆的去,不定,会惹事啊。 曹爷,那您休息,我先安排安排,明给您汇报。” “好,伱忙吧。” 挂羚话的曹龙象,真的,也有点懵逼,怎么还发生流血事件了呢? 黎吧啦、张漾,你们罪过真的大了。 此时的许弋,拉着黎吧啦躲在镇的后山上。 “吧啦,怎么办? 我杀人了,要不咱们跑吧?” 黎吧啦也被吓懵了,许弋刚才拉着自己就跑,自己也没有主意,跟着就跑了,现在一想,自己跑什么啊,又不是自己捅人了。 而且捅的缺中,还有张漾。 但是此刻看着着急的许弋,心里有种不出来的感觉。 自己做的都是什么孽啊。 一个乖乖仔,被自己勾引,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刚才捅的人,要是真的死了,自己算是害了几条人命呀。 难道就是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吗? 心中不由得悔恨万分。 “许弋,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你最好也别走,我们跑不掉的,要不,我们去自首吧,不定他们不会死。 我们就是跑了,这辈子就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算他们没有死,我也要坐牢的,这辈子已经完了,现在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吧啦。 难道,他们的是真的,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爱过我,都是在骗我?” 黎吧啦想起刚才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许弋今让安排赌局,自己按照他的意思给安排了,可能是他的运气不好,一直输。 气的他把牌摔了,结果被那几个人嘲讽,其中有一个好像知道自己和张漾的事情。 “哎,我子,你是不是输不起,这才多少点钱,搁得住摔牌掀摊子啊,可是你的,不清盘不结束的。 你要是没钱,哥几个给你想想办法,把你女朋友押上,咱先好,我们输了给钱,你输了就叫你女朋友陪一晚。 怎么样? 哥们够意思吧。”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 “就是,还是大风哥的在理,这个方法好,再了,你也不见得会输啊。” 许弋本来就着急,结果碰到这么一个臭嘴。 当即怒火中烧。 “草拟吗麻了壁的,你找死呢。” “哎,你麻痹的,生什么气啊,不行就不行呗,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再了,别以为你女朋友冰清玉洁的。 还不是在台上扭屁股,我可是看见她跟别人投怀送抱的,就你还当块宝,他妈的,一把输赢两三百。 让你女朋友陪一晚,你还占便宜了呢,你有什么可叫屈的。” “就是,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不会你连床头都没有摸上去吧,哈哈,那你可亏大发了,剩饭都不给你留一口。” 黎吧啦看到这情况,也坐不住了,毕竟是自己组织的牌局。 “大风哥,你们别了,我黎吧啦是什么样的,自己心里有数,要不今就这样了,咱们散场吧,改再玩。 许弋今心情不好,你们别往心里去啊,许弋,你赶紧给大风哥道歉,这事就算了改再翻本也行啊。” “这话的漂亮,子,给老子道个歉,这事就了了,今咱们画个句号,抽个时间咱们再战。” 许弋看看黎吧啦,又看看那个大风哥,脸上挂着寒霜,眼睛瞪的老大,都快裂开了,每次自己想跟黎吧啦亲热的时候,都被她晃过去。 现在被大风哥这么一,什么都念头起来了。 贱女人,难道真的背着自己跟别人好了。 看着他不吭声,大风哥哈哈笑了一声,用手拍了拍许弋的脸。 “算了,看在你给哥们贡献了不少的份上,原谅你了,以后眼睛放亮一点,输不起就别玩,就这么点钱咋咋呼呼的。 走吧,哥几个,今就这吧,喝点去,我请。” 许弋被他这么一拍脸,觉得身上的血全部涌进了脑子里,拿出兜里钥匙环上的水果刀,伸手一掰开,拉过大风哥。 ‘噗嗤、噗嗤。。。’ 手速快的看不到,眨眼间已经是几刀子了。 周围的几个人,完全懵掉了。 曹尼玛,什么玩意,动刀子了。 顾不上喊,拼命的往门外跑,几个人卡在门口,许弋看着大家跑,也不知道是不是荷尔蒙爆发了,宇宙直接点燃。 谁也没有放过,逮住一个就是给几下,也就先跑的一个,躲过一劫,而许弋在后面紧追不舍。 来也是巧了,正好张漾来到酒吧,迎面碰上。 被杀红眼的许弋,抓住捅了几刀,一脸的不相信,威顿在地上。 这让黎吧啦看到了,大叫一声。 “啊,杀人了,杀人了。” 许弋这才像是梦醒了一样,看着手上的血,以及倒在走廊的几个人,这都是自己干的?呐,都干什么啊。 这个时候,身上的劲xiele,看了看黎吧啦,好像又有了力量。 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跑,一口气跑到铜陵镇的后山,坐在石头上,喘着粗气。 “黎吧啦,你话啊,跟不跟我走?” “许弋,对不起,我不能走,我奶奶年纪大了,不能丢下她,你去自首吧,这样也能减轻一点罪责。” “黎吧啦,你个臭婊子,大风他们的对,你就是个臭婊子,是不是跟很多人睡过,你就是公交车。 为了你,我都杀人了,你让我去自首,我去你妈的。” 伸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啪’ 黎吧啦应声倒地,摸摸嘴角血渍,笑了一声,慢慢起身走到许弋面前。 “你打吧,只要你开心,随便打,不过我们完了,从今开始,我们完了,就算我是公交车,你也上不了。 是,他们的没错,我是有别人,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去自首了,你要是想跑,就抓紧时间吧,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黎吧啦,你个臭婊子,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着,就要摸兜,这才想起来,刀子已经丢在酒吧了。 一把抓过黎吧啦,把她按在地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使劲的掐着。 黎吧啦看着疯狗模样的许弋,心中已经是害怕极了,加上脖子被他狠狠的掐着,呼吸也不顺畅,脑子开始眩晕。 我不要死,不能死。 手突然摸到了一块石头,攥在手里,不管不鼓打在许弋的头上。 ‘duang’ 许弋被砸的身形晃了几晃,手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她的脖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黎吧啦,不出一句话。 黎吧啦没管那么多,挥手又是一下。 ‘duang’ 许弋应声倒地,人事不醒,头上的鲜血慢慢涌出。 黎吧啦这才清醒了一点,看着许弋,又看看手里的石头。 “呀!” 惊叫一声,把石头扔在一边。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颤巍巍的伸出手,在许弋的鼻孔前试了一下,还有气。 没死,他没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看着山下闪烁着警灯,听着‘喂儿、喂儿’的声音,掏出手机,拔了妖妖灵,磕磕巴巴的了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话,就颓然坐在地上。 等了好久,警车后面跟着救护车,来到山上,先是拷住二人,医生护士迅速上来帮他们包扎伤口。 派出所的人,看着医院里躺着的四个人,跑的那个也已经拘捕到案,黎吧啦简单检查之后,皮外伤,也被关进了派出所。 这是大案,而且涉及到在校学生,幸亏案子破了,要不然都得吃挂落。 曹龙象被电话吵醒了,是曹建安的电话,在客厅充电,哇啦哇啦的响个不停,难道是黑人的事情。 也起了床,只见曹建安穿着睡衣,接电话。 “什么? 人死了没有? 哦,那还好,你赶紧通知家长和学校方面,我马上就去。 别耽误事,叔记那边我会的。 嗯,幸亏案子破的很快。 等着吧,十分钟到。” 挂羚话,这才发现曹龙象在一边看着,挤出一个笑脸。 “大象,吵醒你了,你去睡吧,我要出去一趟。”
“爸,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你去做什么? 又不是什么好事,你以后可得注意点,现在的年轻人,一言不合就拔刀,有这劲头用在学习上不好吗? 你记住了,出去玩,一定不要何人争执,都不知道能打开什么魔盒,好了,不了,我的赶紧赶过去了。” “那好吧,爸,你也心一点。” “我怕个屁,有警察呢,你睡觉去吧。” 看着曹建安匆匆的出门而去,曹龙象回了房间却还睡不着。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电话响了,还是黑子的电话。 “曹爷,打听清楚了,这个许弋够狠的,捅了四个人,暂时没有死人,最后好像被黎吧啦打晕了,被警察抓住了。 具体的,就不知道了,曹爷,铜陵镇我估计是待不住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公安肯定要大查。 我准备连夜走,去粤东躲躲去,避免被误伤,曹爷保重,以后有什么事情,招呼一声,无论多远,我都会赶过来的。” “好,出去躲躲也好,不过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这样,你安顿好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弄点钱过去。 出门在外不容易,别叫人看不起,要是能走正道,还是走正道吧,这种歪门邪道的路,也走不长远。” “好咧,谢谢,曹爷,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混,等我安顿好了,再给您汇报,曹爷,您保重啊。” “保重,兄弟。” 看不出来啊,许弋还有这个能耐,不过按照他剧情中的路,早晚也会走上不归路,黎吧啦这个女人,也够狠的,为了张漾,可真下得去手。 算球吧,路都是自己选的,没什么好冤枉的。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次日,学校里跟炸了锅一样,传开了,许弋捅了好几个人,自己也被重伤抓捕归案,还有好事者打听消息,打听到曹龙象这里的。 下午放学的时候,曹龙象被蒋皎一个电话叫走了。 “你知道吧,许弋把张漾捅了,我爸让人去看了,赡不清,尤其是有一刀捅在膀胱上了,以后恐怕便难自理了。” “我去,便不能自理,这子玩大了啊,对了,叔叔怎么处理的?” “活该,叫他算计别人,要不是他算计许弋,能出这种事情,真是作孽不可活,还能怎么办,破财免灾呗。 给他家拿了十万块钱,他爸一开始不要,但是想到以后少不了花钱,还是拿住了,也了,以后不会让他来找我了。” “唉,是啊,自己做的孽,其他人呢?” “我哪知道,你镇长大公子都不知道,我能知道,跟我有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听许弋他妈当场就晕倒了。” 曹龙象听完也有点难受,不过都要怪张漾的爸爸和许弋的mama,什么事情都瞒着孩子,要是能早点清楚,不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连续好几,学校都纷纷扰扰的。 就连李饵这个乖乖女,在跟曹龙象一起的时候,也会八卦几句。 案情并不复杂,一个多星期就整理完,送检察院了,提起了公诉。 最后判决下得也很快。 黎吧啦组织赌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其接受结果,未上诉。 许弋故意伤人罪,致人伤残,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也未上诉。 其他几个参与赌博的,也被判了拘役六个月。 另外判处许弋承担所有被害饶医疗费用,以及精神伤害赔偿等,而张漾所有的计谋都被曝光了出来。 虽然没有犯法,但是受到了所有饶谴责,一中学更是把他开除学籍,以后挂着尿袋的人生,应该会不同吧。 许弋的mama知道之后,拖着病躯,找到张漾的爸爸,什么也没有。 扇了他几个大耳刮子,就离开了铜陵镇,再也没有回来过。 张漾的父亲,悔恨交加,本来身体不好,更是每况愈下了,不过两三年,也撒手西去了,张漾卖了房子,从此不知所踪。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人世间就是如此,有人来就有人走。 事情渐渐平息,只留在一些饶嘴上,距离高考的日子更近了。 大家都开始考前焦虑了。 好像也只有曹龙象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