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分归元气
轰隆,轰隆! 伴随着磅礴的灵气冲击全身经脉xue道,墨一愤怒的声音也在周天易的耳边响起。 “你小子疯了,那妖剑吸收的可是高阶妖兽的血脉之力,你只不过是凝气境,强行动用,你的经脉会被摧毁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我锤别人,那个敢捶我?” 周天易一声嘶吼,随后脚踏大地对着砸下来的暴龙熊便迎了上去。 “三分归元气!” 轰! 二者相对,周天易毫无疑问的倒飞了出去,半空中的他大口吐血。 而那暴龙熊也被他顶的倒翻了身子落到地上:“好小子,有两下子,再来!” “再来就再来!”半空中的周天易再次动用刚刚从这暴龙熊身上吸收过来的血脉之力。 他双手抓向虚空,两颗金色光球出现在他手中。 “三分归元气,再来!” 说话间,两道金光像是两颗出了膛的炮弹般再次碰撞到了一起。 这次,周天易坚持的时间稍长,不过很快,那两颗金色光球的能量也消耗殆尽,他的身体第二次倒飞出去。 这次他没有吐血,那散去的金光也没有消失,而是回流到了周天易的小腹位置。 感受着回归的元气,他再次双手虚握,更大的两颗金色光球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灵气奔流,经脉膨胀,周天易的双臂溢出鲜血,变得殷红一片。 “三分归元气,再来!” 周天易的三分归元气共分为三掌。 第一掌,威力只有七成,打出之后,往往也只能暂时顶住对方的攻势,虽然威力不大,但是优点是能够瞬发,十分快速。 第二掌的掌力是借助第一掌散发出去的掌力,以及对方反击的时候,所发出的掌力。 二者叠加,威力可以达到十二成,甚至更多,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这一掌的威力。 而第三掌,是将第二掌散发出去的力量再次聚集,同时再糅合对方打击过来的力量,以及自身全部的力量,瞬间迸发出去。 这一掌威力往往可以发挥出自身实力的两倍,甚至更多,打完这一掌周天易也就彻底没后招了。 不过,混迹了这么久,能抗住周天易两掌的妖兽寥寥无几。 能抗住他三掌还不死的,目前还没见过。 但是,今天不一样,对方是高阶妖兽,而且是拥有着传说中龙之血脉的暴龙熊,实力绝对远远超过周天易。 所以,这一掌究竟能不能行,周天易也不知道。 暴龙熊也是个暴脾气,看到周天易主动攻伐,他也站立起来,全身毛发喷张。 龙熊掌! 轰! 两股金光再次相撞,激起的灵气光柱直冲九重天,双方僵持片刻,随后同时倒飞出去。 这一次二者都是大口喋血。 尤其是那暴龙熊,之前的金光护体和血脉沸腾的天赋技能被周天易的最后一掌给拍断了。 他全身光华收敛,嘴中鲜血横流。 周天易的这一掌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想要杀了他还是差点火候。 “臭小子,我要你死!” 说着被彻底激怒的暴龙熊,便向着周天易再次扑了过去。 这时,周天易全身经脉爆碎,早就不省人事,杨若渝和杨若谷也被刚才的金光震的晕了过去。 眼见着周天易就要被砸成rou末。 蓄力已久的雷电掌控者终于发出了他的全力一击! 砰! 似是空间碎裂,又像星河崩碎。 瀑布般的雷光从城市上空的光球处倾泻而下,已经受到内伤的暴龙熊哪里还敢硬接? 他连忙躲过攻击,然而,还是被雷光余波扫中,青白色的光华入体,暴龙熊再次口吐鲜血,原本不可一世的他,也在这一瞬间萎靡。 “人类,咱们走着瞧!” 此时,就算是暴龙熊也不敢再过多纠缠,他迅速的来到雷光屏障前。 原本轻松就能击碎的雷光屏障,这次他用了数下才打开缺口,滚了出去。 就在他出去的瞬间,青白色的雷光瀑布再次降临。 雷光奔行,吓得还想回头看一眼的暴龙熊疯狂逃窜。 “第十六分队的,收到信号请回答!”公共频道的广播声响起,是徐峰的声音。
杨若谷的一个手下连忙说道:“城主大人,我是第十六分队的成员,请指示。” “还指示什么?赶快把人带回城里来,接你们的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说罢,徐峰便挂断了通讯。 不一会,四辆磁悬浮车便来到了他们身边。 杨若渝、杨若谷、周天易三人一人一辆。 剩下的那一辆将韩瑜残缺的躯体拖到了车上。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守护城池献身的英雄,应该得到相应的待遇。 乌云散去,灼热的太阳光洒向大地。 雷光屏障之中,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纷纷从城池之中走了出来。 他们哭丧着,哀嚎着,悼念他们逝去的亲人。 “父亲,你在哪?囡囡想你了!”一个小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她一只手抱着一个布偶娃娃,另一只手,牵着一身孝服的母亲,任由泪水冲刷脸颊。 “孩子,你怎么就去了呢,留下你妈一个人可怎么活啊!”另一个妇女瘫坐在在城墙边上放声痛哭,他的面前,一枚残破的护身符似乎正诉说着对母亲的思念。 “mama,mama!”一个小男孩不停的在城墙周围穿梭,他在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面对那些妖兽的时候,引爆了身体中的全部灵气。 她的rou体也化成了粉末,现如今,就算是祭祀也只能对着城墙进行祭祀了。 “孩子们,上路了,一路走好!”一个老者手持招魂幡不停舞动,旁边十几个机甲战士和后天武者正拿着一沓沓的纸钱焚烧。 寒风卷起沙石,让纸钱燃烧的更加旺盛。 “兄弟们,欢喜啊,拿着纸钱好上路,咱们英雄陵园见!” “此去泉台招旧部唉~!锦旗十万斩阎罗呦~!啊~斩阎罗。” “大哥,今后家就交给我照顾了,你放心吧!” …… 那些人们动情的说着,似乎,刚刚才逝去的人就在他们眼前,看得见,摸得着,只是,他们已经不能再回答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