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相见
月姑娘刚刚回到自己的小船,小丫鬟就来了:“姑娘,mama说让你见几位公子。” 月姑娘当然是不愿意的,所以还是像以前一样拒绝了,没想到小丫鬟还会来第二次,“不是说了不见客人吗?”月姑娘是真的讨厌这样的日子,总是卖笑。 “姑娘,那位公子让我传一句话,要是你还不愿意他们就走,”小丫鬟脸红红的,满脸的害羞之情。 “说吧,”月姑娘倒是好奇了,能这么说话估计是有十分的把握的。 “公子说他是闫绍杰的朋友,受人之托,”小丫鬟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闫颜说的话。 月姑娘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小丫鬟:“他真的这么说?”月姑娘见小丫鬟坚定地点点头,立马让人去请。其实她还没有细想这件事,但是连日来的思念让她失了理智,所以她下意识地想见见这位公子。 闫颜几人跟着小丫鬟从大船舫走到小船上,这里的船都是连在一起的,但是船上有客人的话就会另外固定在岸边,不用连在一起。像月姑娘还有这里的女子,她们都是住在后面的船上,有打手巡逻,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 月姑娘毕竟是“镇店之宝”,加上为人清高,mama就安排她自己一条小船,贴身丫鬟伺候着,这样也好隔开其他人跟她的矛盾,见客人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几位公子,这里就是月姑娘的房间,请进,”小丫鬟先是敲了两下门,然后里面有人来开门,小丫鬟等闫颜他们进去了就走了。 “几位公子,里面请,”小翠福了福身,示意大家向里面走。 虽然是小船,但是船身都是做房间用了。打开门闫颜就看见里面有一道屏风,房间没有什么太多的摆设,只是让人感觉很舒服。房间的色调以浅色为主,看得出来主人的性子淡泊。 绕过屏风。就看见桌椅了,小翠请大家坐下然后沏茶。大家面前是一面纱巾,从船顶一直垂到地板,纱巾的那边有人影,坐在那里轻轻抚琴。左边是一个小门。想来是可以走出去的,应该是船头吧;右边倒是垂着厚厚的布,应该是休息的地方。 “几位公子,小女子失礼了,”纱巾的那边人影轻动,月姑娘起身福身,然后缓缓坐下。 “月姑娘,是咱们打扰了,”闫颜拱拱手当时还礼,夜轩没有说话。本来就没他什么事的。但是闫绍杰一直死死盯着那道婀娜的身影。 “不知刚刚那话是哪位公子说的?”月姑娘没有再弹琴,她轻轻问出这句话,房间里很是安静,只有月姑娘自己知道,她心里紧张极了,不敢想见所以才会隔着纱巾见人的,她有过期待但是又害怕。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早就把手帕都扭成菊花了,而且手心冒汗,心跳声大到她都害怕大家会不会听见。语气再怎么平淡轻声,还是含着一丝紧张的。还有颤抖。 “月姑娘,是在下,”闫颜示意,“在下很是欣赏月姑娘的琴技。所以想要探讨一番,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闫颜知道这个月姑娘肯定有“问题”,但是她就是不直说目的,本来这话就不应该她说的。 闫颜原来是好奇月姑娘想要来见见的,但是看见闫绍杰的反应之后,忽然想到月姑娘有可能就是闫绍杰想要找的人吧?所以她将计就计。要是这个月姑娘真的是,那她肯定是知道闫绍杰的名字的;要是不是的话,肯定还是坚持不见的。 这样一来就可以知道这月姑娘是不是闫绍杰要找的人,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所以最后还是要闫绍杰自己来确定,毕竟闫颜没有见过那个女子。 月姑娘见闫颜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着急又生出失望,会不会是巧合?会不会是自己多想了?旁边的闫绍杰酝酿了很久才开口,闫颜心里早就骂他呆子了,自己追女人还不主动,难道要她把女人送到床上给他吗? “月姑娘,”因为紧张,闫绍杰声音有点低沉沙哑,但是听起来却很性感。这话一出闫颜松了口气,月姑娘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月姑娘,元宵佳节人真多,”大家一听这话就傻了,都啥时候了还说元宵节?大家一头的黑线,闫颜腹诽:哥哥真不会追女人! “是呀,”月姑娘的声音有点颤抖,“公子也去看了吗?”细心听可以发现其中还有一丝期待。 “是的,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位姑娘,把人带出了人群,姑娘以后去这样的地方也要小心才好,”闫绍杰像是跟朋友聊天一样,语气平淡,神色明显是陷入了回忆里。 “谢谢公子,”月姑娘此时已经哽咽了,纱巾后面的玉手抬起,用手帕轻拭眼泪。 接下来就是沉默了,闫颜跟夜轩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闫绍杰看着那个身影,脸含微笑,但是纱巾后面的人就不知道神情了。 “月姑娘,今天打扰了,在下是小龙虾酒楼的掌柜闫绍杰,要是有事需要帮忙可以前来告知一声,”闫绍杰忽然开口说道:“咱们在此告辞了,下次再见。” “公子,”月姑娘立马站了起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公子慢走。”闫绍杰看了看她,率先走了出去,闫颜跟夜轩随后。 闫颜有点不知所云,但是她知道月姑娘就是那个女子,看来闫绍杰的眼光真是不错,那个月姑娘虽然看不见脸,但是那一双大眼睛很是美丽,想来一定长得很美的。而且闫绍杰又是举人的身份,就算现在做了生意,骨子里还是喜欢书墨的,所以月姑娘这种才女倒是适合他。 出了船舫,闫绍杰跟闫颜直接去定好的客栈,夜轩见没自己什么事就回家去了。闫颜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见过船舫,还勾搭了小姑娘,心里很是满足,洗洗就睡了。 可怜的闫绍杰就没有走运了,他愣是想了一晚,根本就没有睡过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