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县尉无惧虎xue龙潭,陈到岂能贪生怕死(4k求订阅)
骑兵系熟练度的增加方式,不同于各种兵器系,它只与骑马时长有关。 简而言之,骑马的时间越长,骑兵系技能熟练度则越高。 一日内骑马一个时辰,可以获得10点熟练度,如果超过两个时辰,可以获得额外熟练度的奖励,以便于快速提升骑术水平。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王昊引兵离开阳翟以后,便是身不离骑,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尽量在马背上休息。 是以。 才不过数日,王昊便将【基础骑术】刷满,成功转职游骑兵,获得【初级骑术】【行军】两个技能。 以如此方式继续行军数日,便抵达了陈国边境,而王昊的两个技能熟练度,再次刷满,成功转职重骑兵,获得技能【中级骑术】【冲锋】【突击】三个技能。 虽然,王昊暂时没有马术三宝的辅助,难以解放双手作战,但他已经可以策马冲锋,具有一定的战骑作战水平。 如此惊人的成长速度,便是陈到、徐庶二人,也不由地为之惊叹,徐庶更是直言,王昊天生就该在战场上,将来必是一员虎将。 游戏版面的精髓就在于此,或许别人三、五年才能真正掌握的东西,王昊只需要把熟练度刷满,便可成功掌握。 骑术如此,霸王枪法、碧落剑法更是如此,只要王昊能做到日复一日的练习,成为超越吕布的全职业精通猛将,绝不在话下。 陈县外某处密林。 王昊端坐在战马上,遥望着远处的县城。 但见...... 狼烟烽火,滚滚如潮,即便距离城池尚有一段距离,依旧可以听到轻微的金铁撞击声,以及山呼呐喊声,足见陈县的战斗是何等的激烈。 “报—!” 忽然,前方响起一声疾促的传报。 王昊抬眸望去。 正是徐庶策马飞奔而来。 “可探查清楚了?” “恩。” 徐庶颔首点头,从怀中摸出丝绢地图铺开:“县尉,城外两里便是黄巾的大营,目前应该只有数百兵马驻守。” “他们的主力尽皆在西门,其余三门不过是佯攻,兵力应该在一千余人,黄巾在外围布置了警戒飞骑,探查范围约莫五里。” “末将仔细观察过了,黄巾的飞骑哨探不算太多,而且大都集中在西北方向,应该是为了提防朝廷兵马的驰援。” “我军如果从东北方向切入,然后兵分两路,一路杀奔黄巾营地放火烧营,一路转向西城门突袭贼军后方,必可杀对手个措手不及。” 王昊长出口气,轻声道:“看来朝廷的袭扰,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否则黄巾不会将注意力集中在西北方向。” “没错。” 徐庶点点头:“西北方向的飞骑至少有百骑,而且深入数十里,但正东、正北面,便少了许多,约莫只有十余飞骑,且只是零星分布,各自为战。” “元直,由你负责清理这些飞骑,有多大把握?” “至少五成,不过最好能再有一人协助,这样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陈队率。” 王昊扭头瞥向陈到:“你可以吗?” 陈到心里仍旧有些打鼓:“王县尉,你确定要强攻黄巾?” 王昊淡笑:“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疯了!” 陈到惊叹于王昊的作战计划:“简直疯了!” 王昊瞥了眼陈到,极其郑重地道:“陈队率,你虽年轻,但某清楚,你能单人独骑杀出来报信,必是一员铮铮虎将,不知陈队率,可敢与我等,闯一闯这龙潭虎xue?” “该死!” 陈到朝地上啐了一口,犹疑片刻,态度坚定地道:“是陈某将尔等请来解围,尔等既敢舍命一战,陈某又岂能贪生!” “好。” 王昊当即做出决定:“既如此,便由你二人协作,先将东北方向的飞骑哨探全部清除,王某亲率大军在后,为你二人掠阵。” 徐庶、陈到齐齐拱手:“诺。” 旋即。 王昊转头瞥向荀谌、赵俨:“友若、伯然。” 二人颔首:“在。” “我军若是顺利从东北方向切入,黄巾营地便交予你二人主攻,营中黄巾士卒虽然不多,但切记不可大意,明白吗?” “诺。” “清除完飞骑哨探,徐庶、陈到速速归队,你二人引兵从侧翼杀过去,尽量保住城门,绝不可令黄巾贼子冲破城门。” “本将军亲率卫队,直扑黄巾主将,争取以最快的速度,瓦解其指挥能力,为尔等突阵创造有利条件。” “诺。” 安排好各自军务,王昊长出口气,轻声道:“既如此,一刻钟后,展开行动。” 众将士齐齐拱手:“诺。” 一刻钟后。 徐庶、陈到双双出发,直奔东北方向。 王昊偃旗息鼓,引军随后,与二人保持两里左右的安全距离。 当前方扬起绿色旌旗时,方才继续向前缓行,以免因目标太大,而暴露行踪,而扬起红色旌旗时,便暂停行军,静候指令。 正当王昊依此法,不断向前蠕行时。 陈县。 硝烟弥漫,战火纷飞。 清脆刺耳的金铁撞击声,混杂着嘶吼声、哀嚎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城上城下,密密麻麻如同蚁附的黄巾,正在不断啃食陈县守军的残躯,企图将这个巨人最后一点精气神,全部打掉。 随风飘扬的赤红色大纛早已经千疮百孔,陈县城头横七竖八,全都是敌我双方的尸体,断肢残臂随处可见,鲜红的血液汇集成溪,漫向女墙,排入沟渠。 城头残破的门楼下,身穿玄甲,手持染血利刃的封观,瞪眼龇牙,抡起长剑,奋力劈死个猛冲过来的黄巾,此刻的他俨然没有了往日高冠博带、谈笑风生的儒雅气质。 “恁娘的!” 封观偷眼观瞧四方,忍不住暴了粗口:“援兵杀出去几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咱们被朝廷抛弃了?” “封兄休得胡言。” 在其身旁,披着赤红大氅,浑身浴血的袁秘当即喝止:“贼子进攻的愈是猛烈,证明朝廷的援兵愈近,不管怎样,咱们必须坚持下来。” 噗!噗! 袁秘豁然转身,挥剑劈断一支枪头,左侧又有寒光突袭,腰间一大片衣衫尽裂,回身防护时,前面又露出破绽,一柄角度刁钻的长枪从斜下方扎出。 嘶—! 袁秘倒抽一口冷气,森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淌遍全身,待他发现时已来不及躲闪,吓得封观失声惊呼: “袁兄小心!” 眼瞅着那支枪头便要扎进袁秘的腹部,袁秘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杆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袁秘说道: “公......公子,小人......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你一定要......一定要活下去。” “阿桂!” 袁秘眸中一片血红,语声之凌厉,丝毫不见平时的温文尔雅,那张俊秀的脸庞沉得象被墨染过一样,全身的寒气几乎可以下好几场冰雹。 阿桂是他的贴身仆从,自幼相随,亲如兄弟,对他忠心耿耿,如今生死关头,竟然舍生护主,毫不犹豫。 任凭战局风云变化,皆能保持冷静的袁秘,在这一刹那,彻底绷不住了,当下心中怒气大升,抡起掌中长剑奋力一挥。 噗—! 染血的剑锋掠过持枪黄巾的脖颈,割开一道口子,鲜红的汁液宛如决堤的洪水般,顷刻间喷涌而出,溅了袁秘一脸,连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 不远处的封观疾步冲至跟前,挥剑劈死个扑上来的黄巾,反手夺下对方长枪,一手长枪,一手长剑,横身护在袁秘身前,提醒道: “袁兄,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先把黄巾撵下去,再替阿桂收尸不迟。” “我明白。” 袁秘放平阿桂尸体,持剑起身之时,气势陡然变化,宛如杀神附体一般,殷红的眸子里,怒锋闪烁,杀意大盛。 “将士们。” 袁秘高举手中长剑,发出一声雷霆之吼:“随我一起上,将城头的黄巾贼子,全部格杀,一个不剩。” “杀—!” 震天彻地的喊杀声响起。 城中官兵发起一阵强势的反扑。 可是,黄巾贼子前赴后继,源源不断,杀之不绝,不论城头将士多么奋勇,依旧难以将黄巾斩尽杀绝,反而在一鼓作气后,渐渐显露出溃败的疲态。
“该死!” 袁秘愁眉锁眼,咬牙望向城头黄巾:“朝廷的救兵怎得还未赶到,若是再这样僵持下去,城池必破无疑!” “袁兄。” 正在这时,封观望出城去:“快看,那是什么?” 噗! 袁秘一剑戳死个黄巾,顺着封观目光的方向望去。 视野的尽头处,一道由烟尘组成的洪流,向着这边滚滚而来,在袁秘惊骇的目光中,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杀到了跟前。 冲天扬起的尘埃中,杀出一个头戴玄铁盔,外罩炽焰袍,坐下铁血乌骓马,手中镔铁点钢枪的青年将领。 青年将领身材挺拔,体型匀称,那英俊的脸庞上,线条分明,显得刚毅而果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将陈到。 他纵马先行闯入,掌中镔铁点钢枪快速挥舞,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围追堵截的黄巾,直让周身黄巾看得是眼突面红,心中大恨。 随之涌上来的黄巾更多,却被陈到反手抡起的一道寒芒,诛杀三、四人,逼退六、七人,纵马强闯之间,又撞飞一、两人。 “挡我者死!” 陈到一声嘶吼,如雷霆般震响,先声夺人,震惊四方。 与此同时,掌中镔铁点钢枪斜刺里探出,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像是穿糖葫芦一样,接连爆穿三、四个黄巾的喉咙。 长枪接连飞刺,速度快如闪电,幽寒的枪尖自黄巾士卒后颈窜出,旋即抽离,宛如蜻蜓点水一般,潇洒惬意。 而在其身后,一员手持长剑的战将,纵马飞驰之间,如游龙戏水一般,一个猛子扎入敌阵当中,登时便如深水炸弹般,引爆全场。 “杀—!” 震天彻地的喊杀声,如惊雷般平地乍起,激荡的烟尘中,一杆掐金边走金线的火焰大纛,迎风招展,黄底黑字的“长社·王”字,格外引人注目。 “是朝廷的援兵!” 袁秘惊喜不已,凝望着滚滚肆虐的洪流,眼中落下了泪滴,但唇边却浮起微笑:“封兄,朝廷的援兵终于来了,咱们有救了!” “将士们!” 封观的目光有些兴奋,手中长剑指向苍穹,声嘶力竭:“朝廷援兵已至,黄巾贼子必败,随我反扑,将黄巾贼子撵下去。” “杀—!” 刹那间,震天的喊杀声再次响起。 不同于之前,这一次,城中将士士气暴涨,一个个如同原地满血复活一般,cao起兵器,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奋勇冲杀。 反观城头的黄巾,尽皆被忽然杀至的官兵,吓得魂飞魄散,有些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城头官兵诛杀,溃败的情绪瞬间漫开,黄巾士气暴跌。 即便是正在指挥作战的黄巾主将,也不由地为之惊叹,急急询问身旁副将:“怎么回事?他们是从哪里杀过来的,为何没有示警?” 他叫龚都。 乃是豫州黄巾渠帅彭脱帐下大将。 “这......” 副将刘辟一脸的懵逼,凝望着战场中肆虐的官兵,猜测着对方的行军路线:“将军,他们应该是从东北方向过来的。” “不重要了!” 龚都咬牙嘶吼,眉间怒气飞扬。 正当他思考该如何御敌时。 忽然...... 副将刘辟瞪大了眼睛,扭头望向营寨方向,惊呼出声:“将军快瞧!” 龚都急忙望去。 但见,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必是官兵突袭了自家营寨。 “杂碎!” 一股杀气荡过龚都的眉睫,他的视线慢慢凝成一股厉芒:“是何人负责外围的飞骑哨探,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未落,刘辟双目圆睁,黄豆般大的汗珠哗啦啦淌下,神色木然地道:“将......将军,快......快撤吧,有官兵冲咱们杀过来了。” 龚都全身一震,脸上的肌rou不受控制般地跳几下,垂在身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凝望着斜刺里杀出的官兵,气得须发皆张,牙齿格格作响: “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