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藤北森林2
两手空空的宫半染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闲逛。以至于她遇到的好几只一阶魔兽都放弃了杀兽取核。 都是一百枚一百枚的铜板啊亲!你这么玩我不累吗? 也许是宫半染怨念太深,她喜出望外的听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打斗声。秉着好奇和借武器的念头,宫半染很是职业的猫在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素冥,你说你这样子怎么能迷倒万千少女呢?来笑一个,笑得好了爷就跟你翻云覆雨,笑得不好你就陪爷翻云覆雨。”红衣男子戏谑道,玄衣男子白了他一眼,低声骂:“风sao怪。”随即一掌向他拍去。 红衣男子又轻笑出声,一双桃花眼扑闪扑闪地眨,他的声音也是极其妖媚得醉人,一把白玉骨扇在他手中也能玩出花来:“素冥,许久不见,你是不是想我了?一出关便要与我亲热。”这般风流姿意地挥洒白玉骨扇,这般清脆流转的声音,让人忍不住遐想翩翩。 两人脚不沾地,悬浮在半空中你来我往,强大的气流与威压可算苦了在树上观望的宫半染。 高手过招,菜鸟遭殃! 宫半染强忍着几乎让人透不过气的威压,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块。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疼!生疼!眩晕无力的宫半染仅仅靠着意志力死死抓住树干,才没让自己掉下去。 她的全身都冒了冷汗,冷汗浸透了里衣,肌rou紧绷,因为用力而止不住的发抖。她用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无声的承受着。 如果仅仅只是威压还好一些,宫半染却还要抵住时不时震过来的一道道强烈的气流! 宫半染已经无法腾出手来抵挡了,只能运转催动着九天决,以九天决真气护身,凝成一层薄薄的结界来消去一些力量。 气流之强,不是那一点点结界都能抵抗的。宫半染还要庆幸自己只是围观,这些气流也只是攻击的余波震动。可是,就是这些余波震动,依然让她的全身疼痛,内脏剧烈晃动! 果然,打酱油也是需要代价的! “一招定输赢吧。”素冥挑了眉,双手凝结出一道巨大的光剑,聚集在一手之前,只手发力,将光剑朝着红衣男子打去! 红衣男子一勾嘴角,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白玉骨扇不停地在手中翻转,化出虚影,直接对上了光剑。 嘭!一剑一扇相抵,谁也没有落了下风。巨大的气流向四周散开,像是水面上的巨大涟漪,一圈一圈,震得附近的树都向外倒! 宫半染被这强大的气流震得身体都要爆裂,她忍不住吐出好大一口血,丝毫不知颈上的琅嬛戒发出一阵弱弱的乌光,一道暖流滋润了她的经脉。如雨后春笋般,暖流过处的经脉都变得更加强韧,丹田内薄薄的真气也变得丰盈,开始凝聚成一个米粒大小的金色珠子。 宫半染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像一片飘零的树叶,从树上落了下去…… “这里有个人!”红衣男子最先发现了晕倒的宫半染,很是惊喜地说:“她居然没死!” 真的是好神奇哦!第一次有人没被他们两弄的气流给压得全身爆裂而死。就是因为不想伤及无辜,所以他们才会在森林之中战斗,没想到这次居然来了一个命大的围观的小酱油! “她居然还是个废材!”红衣男子更是兴奋了,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地戳了戳宫半染的脸蛋。 “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经脉完好无损,倒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素冥将手放在宫半染的额头上,细细查看之后,眼神中也多了一份藏不住的惊讶:“照道理说,我们的威压足以让她粉身碎骨,她……” “她必定是仰慕少爷我的天人之姿,所以不肯离开。说到底,还是为了少爷我,这样我就不能丢下她不管了,毕竟是少爷我的爱慕者。”红衣男子兴致勃勃,他真的是很好奇眼前这个废材小酱油为什么命这么大! 素冥:“……”他绝逼不认识他! …… 山洞的入口很是宽敞,从洞中向外看去还能看到蓝天白云,不过更多的是粗大到四五个人合抱的百年老树。 青青嫩嫩的树叶覆于树冠像是洒了耀眼的荧光粉,散发出勃勃生机。 最夺人眼光的还是那身风sao的红色,像是随手抓住的天边最艳的红霞,慵懒地披在他的身上,流光四溢,光彩夺目。 也许是那人感受到宫半染的视线,转过身来。 一把白玉骨扇轻轻扇动,一双桃花眸子带着勾人的醉意,微微上扬的嘴角看上去分外妖娆。 宫半染的第一感觉就是妖媚! 一个男人将风情万种这个词语演绎得浑然天成,淋漓尽致,随意的一个动作都媚得入骨三分,不去当花魁真的是暴殄天物!遭天谴!但这种风情万种的姿态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雄性气质,反而两者相辅相成,结合得甚是完美。也怪不得玄衣男子说他是风sao怪,真真是…… 相当精辟! 面对宫半染看着他发愣的样子,红衣男子满意极了,正当他开口之时,宫半染抢先一步问道:“与你在一起的另一个人呢?”他们两个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深仇大恨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损友,怎么不在一起? “……”明明是他把她救下来的!红衣男子平生第一次感到万分憋屈,他就没见过哪个人直接就把他无视掉的!“是我为救了你。”红衣男子好心地提醒道,等待着宫半染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等一系列报恩反应。 “哦。”宫半染点点头,从琅嬛戒中选出几小包用纸仔细包好的药,一包一包的给他介绍:“这是迷药,这是解毒粉,这是软骨粉……” “你是……卖药的?”红衣男子眼角抽搐,无解地看着这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 “这些药,每一包都足够在你危急时刻救你一命,算是我报恩了。”虽然不是什么无药可解的毒药,但她可以保证,只要不是碰上像那个男人一样忍耐力变态的人,都可以在危机时刻救命。 红衣男子:“……” “你不该告诉恩人自己的名字吗?”红衣男子狐疑地戳了戳这几包药,似乎在怀疑药性。 “我叫宫半染。”宫半染老实回答,又开口道:“那你又叫什么?” “少爷我叫花斐离。”花斐离一打扇子,有几分满足的上扬眉角。修长的手把几小包药收了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就算没用,也是他的爱慕者送的,不要钱,不拿白不拿,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