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刀
“放心好了,你那个兄弟没事,除了身上挨了三刀出的血有点多之外嘛事没有,过两天就活蹦乱跳的!”那男子拍了拍平安的肩膀笑呵呵的说。 “对了,你叫平安。我知道,我叫萧撒。舟曲是你兄弟,那以后你也是我兄弟了。”那男子揽着平安肩膀笑呵呵的说。 而后那男子看着无名将军无奈的眼神,扒拉他一下笑呵呵说道:“看啥子,以后对我兄弟好点,听见没将军!” “他可是咱们这的宝贝!”无名将军苦笑着摇了摇头。 “呕吼,我知道啊!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秀气的小爷们!”萧撒咧着嘴巴yin笑着说。 “你不一定打得过他。”无名将军看着萧撒那副贱了吧唧的表情,友善的提醒。 萧撒yin笑的表情凝固,看着平安又看了看那无名将军。 “讲真的!”无名将军对这萧撒点了点头。 “靠,怎么你们这些新兵蛋子这么猛!我十三跟在老哨子身旁作游骑兵,如今二十四了把老哨子熬死了,到头来还打不过你一个十六的娃娃?”萧撒抚着额头满地打滚哀嚎着。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对吧!?”而后起身不死心的拉着无名将军的胳膊问道。 “他曾一刀化解了我的一掌。昨天的战斗又斩杀了一名半步宗师的死士。”无名将军微笑着说。 “啊!半步宗师的死士,抵住了将军的一掌!”萧撒张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平安。 “没有那么夸张,侥幸而已!”平安笑着说。 “算了,不和你比。”那萧撒傲娇的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感觉怎样?”无名将军摸着平安的头问。 “不对劲。从太学书院出来没什么感觉,过了驿站感觉就像是有眼睛盯着咱们一样!”平安凝重的说道。 “你也觉察到了吗?那帮韩蛮子的碟子应该是渗进来了!”无名将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谁,谁是碟子,我劈了他!”萧撒凑了过来问道。 “兔崽子,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去皇城做拷问官去了!或者去做那百机阁的阁主。还会在这里做一个武夫打打杀杀的!”无名将军给了萧撒一巴掌笑骂道。 “也是哦,也是哦!”萧撒一脸鄙夷的看着无名将军嘟囔道。 “如果…”平安还没说便被无名将军挥手打断。 “咱这卒字营不可能的,除非他们想白白的送上几个美滋滋的人头来!”无名将军笑着说。 “那就是宫里面了。”平安怂了怂肩膀无奈的说。 “应该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小崽子设计的这一守株待兔!让咱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差点自己跳人家锅里给自己宰了!”无名将军呵呵的笑着说。 “就是啊,太损了。这不就是相当于叫我们将军洗白白屁股,让人骑吗!”萧撒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无名将军一巴掌呼在萧撒头上说道。 “此事就此作罢吧。”无名将军起身叹了口气道,而后转身离去。 “那咱们这是白挨了!?”萧撒跟在无名将军屁股后面絮叨着。 “庙堂不比江湖。”那无名将军一脚把萧撒踹开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扬长而去。 “嗨,莫名其妙的…”萧撒折身而回,坐在平安身边耸着肩膀说道。而后扒拉平安。 “怎么了?”平安歪头看着萧撒。 “想啥呢,像个呆瓜一样。”萧撒笑嘻嘻的说。 “我在想将军说的那句话。”平安淡淡的说道。 “切,管他庙堂多高,惹恼了小爷。一刀劈了罢!”那萧撒起身叉腰对着天空呐喊! “一刀劈了吗……有点意思!”平安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子默默的想着,仿佛看到了自己。 “曾几何时我也如你这般!”平安拉过萧撒笑呵呵的说道。 “现在呢?” “亦如此!”平安抽出木刀对前斩去,收刀而立,空气里还浮现段段残影。 “我服了…”萧撒看着那空气里留下的残影,无奈的摇头。 二人勾肩搭背的返回城池,每每看到认识的人,萧撒都会大老远的招呼道:“嘿,这是俺兄弟!” 引得路人一阵白眼。
—————————————————————— “艹,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一年了。”一胡子拉碴的男子伸了伸懒腰拍落身上的沙土骂道。 环顾四周是木头架起的骨架,地上铺着毯子,凌乱的放着一些吃食粮草,旁边角落里一个绳梯通向外面的世界。 “知足吧,好歹不似外面那般炎热,躲在这里乘凉不好吗?”旁边一叼着枯草的少年耸耸肩说。 “这些年过的,自大那小子来了之后,咱这里一路猛进,打下来那韩蛮子的疏远城,你说这将军莫非有病了不成,好好的一座城池不要,守着那“鬼嚎关”作甚?不要就不要吧,好歹把俺们带回去啊,把咱们这些哨子分开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前站…”男子说完翻了个身,又叨叨道:“小舟子,你那个meimei挺不错的。这三年没见也该出落成黄花大闺女了吧。” “啪!” 一个鞋底精准的砸在了那絮絮叨叨的男子头上。 “不是俺说,老萧。真不怪老舟抽你,你这三句话离不开人家meimei,换我我和你玩命,哈哈哈哈。”旁边一男子笑呵呵的说着。 “叫我英俊潇洒的萧撒游骑长!”那胡子拉碴的男子对着那笑呵呵的男子就是一鞋垫说道。 “无事,回来了!头。”七名皮甲的男子从绳梯爬下,其中一名年长点的凑过来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今年小舟子回去吧。”萧撒对着地窖内的众人道。 “又是无聊的一天啊,啥时候能活动活动筋骨。”那角落里的汉子说。 “狗子,珍惜这无聊的巡逻吧,等到需要玩命传信的时候,你就不会像他这么想了!”那年长的游骑手拍着他旁边的那个一脸郁闷的年轻人说。 “怎么?良心发现了?前两年你可是死活不肯放我回去啊……”舟曲闻言起身绕着萧撒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