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被调戏了
四周寂静一片,周语桐闭目养神,从昨天开始,就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今天又累了一天,又差点沉入湖底,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极其实的疲惫不堪。 然而期间她一直没有机会休息,先是在树林边跟那群人耗了半天,又一刻不停的跟着齐轩成来到这里,这回终于得到机会休息,所以周语桐原本想要闭上眼睛一会儿,却不知道意识就隐隐陷入了沉睡的边缘。 然而这时,房间外面忽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因为睡着,所以周语桐根本没有听到。 齐轩成走到房间外面停住了脚步,他抬手敲了敲手,里面却没有回应。 齐轩成又敲了两下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他顿了顿开口道:“小语,你在里面么?洗好没有?你不回答我就进去了。” 周语桐已经在里面待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多小时了,听不见她的回答,齐轩成默认她已经洗好,他便轻轻推开了门。 一推开门,只见房内飘浮着氤氲雾气,他一抬头,便见到周语桐靠在木桶旁边,眼睛紧闭着,睫毛在她眼下投下一道微长的阴影。 他心里一动,推开门只迈了一步,便没有再动。 因为这种场景任任何人看到都会感到震惊,更何况他是一个男人。 喉节动了动,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木桶中的周语桐微微出神,眼神莫名的一暗。 齐轩成看到,那木桶中的热水没到周语桐的锁骨之处,正好挡住她身体下面的所有部位,然而只要她在往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她身体的全部。 水这东西,挡不住的。 被心底诡异的想法所吸引,齐轩成回身轻轻关上了门,然后又往前走了几步,这下他看的更清楚了。 她的发鬓被热水蒸腾的雾气沾湿,连睫毛上也沾了雾气,秋水翦神的眸子此刻闭了起来,那睫毛上面的雾气凝成了露珠,顺着长长的睫毛坠落,最后坠到木桶里。 周语桐的皮肤很白,精致的锁骨像只蝴蝶,愈要展翅欲飞,小巧的鼻梁,樱色的嘴唇泛着淡淡粉色的光泽,那粉嫩的耳朵此时被木桶里的热气熏成了红色,有一种恰到好处的美。 齐轩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到走木桶边的,总之就那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木桶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他神思飘远,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再回神时,只见她睫毛轻颤了下。 伸出修长的指节,齐轩成的指腹碰上她脸颊上的皮肤。 却感觉周语桐的皮肤软滑,手指触上去只觉得手感好的不可思议,而她的脸颊被热气熏的很烫,他的指腹却是冰凉的,两种温度碰撞,这让他的眼底一动。 嘴唇翕动,他慢慢倾身向下,似要印上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而周语桐的眼神却蓦然睁开了。 哗啦一身,周语桐首先身体一转,换了个方向,齐轩成吻了个空,不禁一怔,却听周语桐冷声喝道: “卑鄙,滚!” 滚? 齐轩成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所懊恼,反而笑了笑,“我敲了门的,也在门外询问过你,为什么说我卑鄙,我很无辜。” 说着,他脸上真的做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出来,让人觉的可怜兮兮。 只可惜周语桐背对着他,根本看不到。 周语桐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下脸色,她整个人没进了木桶里,只剩下两只乌黑的眼睛露在外面,散发着与此时房间里的温度截然不同的冷意,如果仔细看,会看到此时她没入桶中的身体,正用两只手臂仅仅的护住身前。 齐轩成饶有趣味的从那木桶里掠过,耳边又听周语桐冷声道:“我警告你,你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刚才该看的已经都看过了,你现在又怕什么。”齐轩成笑,“难不成你想不穿衣服就出来挖我的眼珠子?准备让我再看一次?” 周语桐的一张脸,顿时冷成一片,她愤愤道:“卑鄙小人。” “我都说过我是敲过门的,也说过我是询问过你才进来的,只不过你要能睡着了没有听见,所以才会弄出这样的局面,但这根本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你不回答我,是因为睡着了,还是专门等我进来?”齐轩成句句说的认真诚恳,仿佛跟周语桐在欺负他一样儿。 周语桐总算是见识到了他的不要脸,自己刚才躺在木桶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放松了警惕,她模模糊糊中是听见敲门声和有人说话的声音,但实在太累,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所以也就没有搭理,却没想到他趁机进了来。 “好,好!”周语桐决定不再和齐轩成逞口舌之快,她现在必须快点让他快点离开,等她穿好衣服,看她怎么收拾他! 倒吸一口气,周语桐压下心里的怒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现在,立即,马上,快点给我出去!” 她每说完一句话就又缩回了热水中,露出一双清冷的乌黑的眼珠子瞪着齐轩成。 齐轩成看到她这样,觉得很是好看,而且还带着一种可爱,心里是有些舍不得出去的,所以仍是笑,问道:“如果我不出去呢?” 周语桐冷冷回答:“那我就杀了你--” 齐轩成挑眉,眼睛里却透着挪揄,“你确定你要杀了我?” “十分,确定!”周语桐咬牙道。 “好吧,为了我珍贵的生命,我还是暂时的离开吧。”齐轩成眼角扫过兴味的笑意,即而他转身,给周语桐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最后撂下一句,“身材还是挺好的。”随即离开。 齐轩成一离开,周语桐立即便从木桶里跳起,快速的套上衣服。 她心里着急想去找那个人算账,却没有想到这衣服极其复杂,扣子多就算了,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绳子,也不知道是朝哪里系的,总之她老是穿不上。 周语桐一气,就想把那衣服脱下,谁知道脱也变成了一件极难的事情,当真的是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