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胭脂水粉
回到李府，李寻欢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他的院子叫“月牙阁”，位于府内最高处，站在阁楼上可以俯瞰整个府邸的风景。 青鸾正趴在栏杆上，看着湖水中那只游来游去的鲤鱼，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扭过头望去，见是李寻欢拎着两个盒子走了进来。 “少爷！”青鸾娇俏的小跑着迎了上来。 “这些都是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李寻欢把两个盒子交给了青鸾。 “谢谢少爷！”青鸾打开一个盒子一看，里面都是名贵的首饰，有银耳坠、玉镯子、珍珠项链、每一件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价格绝对不菲，此外还有几盒胭脂水粉，都是女孩子最喜欢的颜色。 另外一个盒子里面则是几套华丽的绸缎衣服，料子非常细腻，触手生温，这一套衣服恐怕就不止五百两银子了。 “少爷，这……”青鸾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李寻欢，眼睛微微的有些湿润。 她跟随了李寻欢十年，自幼就是孤儿，从未享受过这样奢侈的待遇，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十年来，李寻欢对她一直不冷不热，从未有过任何关怀，昨夜李寻欢喝醉了，把她抱到床上，粗暴的撕扯掉了她所有的束缚，趴在她的耳边胡言乱语了半宿，一番折腾之后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给她留下丝毫的体贴和怜悯。 今日李寻欢醒来后疯疯癫癫的，似乎忘记了一切，青鸾被吓得哭泣，还以为自己的少爷不要她了。 她只是一个贴身丫鬟，从不敢奢求什么，即使自己的身子被破了也只是默默承受，毕竟她只是李家的一个卑贱的奴婢，哪有资格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如果被少爷抛弃，或许她真的没办法活下去了。 可是今日李寻欢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给她买了胭脂水粉，还送给了她这么多贵重的物品，要制动器，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得几万两银子了吧！ “少爷，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怎么配穿这么昂贵的衣裙呢，您还是收回去吧。” 青鸾看着这些漂亮的衣衫首饰，眼里流露出渴望，十八岁的年纪，哪个姑娘不爱美？但是她知道，她只是李家的一个低贱的丫鬟，哪有资格穿这样昂贵的衣服。 “傻丫头，你是我的人，谁说你是下人？”李寻欢拉过青鸾搂在怀中，轻声安抚道。 这句话虽然简单，但是却让青鸾瞬间泪盈于睫，眼圈发红，哽咽着道：“少爷，奴婢一辈子伺候少爷，永远都不会离开少爷。” “行啦！别说这些煽情的话了，赶紧试一试这些衣服合不合适，若是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换。”李寻欢揉着青鸾的秀发柔声说道。 “好，奴婢这就试一试。”青鸾说完便急忙跑进了屏风后面。 片刻之后，青鸾已经穿戴整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只见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裙，衣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案，腰间挂着一条金色腰封，将她纤细的蛮腰显得更加修长笔直。 青鸾今年十八岁，眉宇之间尽显少女的纯净与娇嫩，乌黑的秀发梳着双环髻，两侧各插着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花，一张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上镶嵌着明净透彻的杏核眼，琼鼻樱唇，柳叶弯眉，肤若凝脂，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 青鸾平时都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上更是只簪了一根木钗，如今一身绫罗绸缎，又画了淡妆，立刻脱胎换骨般，比那些官宦千金也丝毫不差，尤其是那股子灵动之气，让人一见难忘。 “少爷，…好看吗？”青鸾低着头，用手拽着衣角，怯怯的问道。 李寻欢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啧啧称奇道：“好看，太好看了。” “少爷，你不要取笑奴婢了。”青鸾羞涩的低下头，小脑袋垂得更低了，葱白般的玉指轻轻的拨弄着裙摆。 李寻欢伸手拉过青鸾坐在椅子上，伸手帮她理顺散落的青丝，嘴角微扬笑道：“你是我的人，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青鸾抬起头看向李寻欢，眼眶忽然红了，她扑倒李寻欢怀里嘤嘤抽泣。 李寻欢伸手搂住青鸾，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这是高兴的事儿，应该笑的。” 青鸾抬起泪汪汪的眼眸，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惹人怜爱，她轻咬贝齿，含泪说道：“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只是少爷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 “你是我李寻欢的人，值这些东西，再说这些东西放在库房里也是浪费。”李寻欢一边说着拿出一串碧绿的翡翠镯子戴在青鸾的手腕上。 “这个镯子你戴着正好，以后不许摘下来。”李寻欢叮嘱道。 青鸾不再推辞，任由李寻欢给自己戴上了翡翠镯子，心里一阵甜蜜，这些东西她都很喜欢。 “少爷，您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啊？”青鸾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李寻欢说着伸手捏了一下青鸾的小鼻子，眼神宠溺而温柔。 “少爷，你真好。”青鸾说着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李寻欢的薄唇，然后退后两步羞赧的低下了头，一副小女儿情态。 李寻欢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的口脂，眼里带着坏笑，“丫头，你涂得什么口脂这么香？让本少爷也尝一尝。” 说着便倾身向前，伸手捉住青鸾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然后俯身噙住了她的红唇，青鸾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两手抓紧李寻欢的衣襟，慢慢闭上了眼睛。 李寻欢的手掌在青鸾的背脊上游移摩挲着，另一只手握住青鸾的纤腰，一点点向下滑去，然后轻轻解开了青鸾腰间的绦扣，青鸾的衣衫顿时散落下去，白皙的肌肤映入李寻欢的眼帘，李寻欢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越发的幽暗深邃。 青鸾被他的举止弄得浑身酥软，脸颊通红，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小声说道：“少爷，不可以，外面还有人呢！等一会儿回房再说好不好？” “嗯，听你的。”李寻欢说着轻轻的吻了青鸾的脖颈一下，然后松开手站了起来。 青鸾急忙起身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慌忙穿上，脸颊红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