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连环杀人案

    老许将桌台上放着的一带胶卷拿了起来，“这个是我曾经在完成一项研发时公司提供给我的一些内部资料，当时我觉得稀奇，就多留了一份，如今可派上用场了。”

    “你要干什么？”

    老许摇了摇头，“如今的灰网与以前的不同了，需要这个。”

    “灰网诞生之初的本意是为了给新时代提供更优质的动力，与这个有什么关系？”

    “你想，一个仅次于‘黑域’的网站，收录着众多人的隐私与组织的把柄，它会存在多久？”

    “……那就只能用这个换？”

    老许故作神秘道：“我可不是免费帮你的，我有条件。”

    “说出来我听听。”

    “再请我喝一顿。”

    老余：“……”

    “你这……你手上这份资料再不济也能让你喝上个千八百顿的，何必贪我这一顿呢？”

    “哈哈哈！那当然是我相信你的眼光！等我给灰网发一下问题，咱俩就出去好好喝一顿！”

    “行，那我出去外面等你。”

    老余出了小巷，在附近寻找有什么好店家，但在这都市里，多是靓丽的街道和霓虹炫彩的广告牌，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却因为穿的像乞丐被轰了出来。

    “世事难料啊……”

    他在路中央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后面有喊叫声，似乎是有车时控了。

    “啊！”

    “快让开！”

    货车司机的语气不像慌张失措，反而冷静到还夹杂着丝丝怒气，倒是让老余扭了头朝后看去。

    恰好看到货车直直装上瘫软在马路上的残疾女孩儿，直直地押了过去。

    霎时间，女孩儿的鲜血飞洒当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只有老余听见了司机的另一句话——“真烦，都第几个了。”

    货车押过女孩儿的身体时，货车被锁住的后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从中掉落了一圈黑漆漆的东西，老余看见上面的标志，脸色沉重地捡起来，塞进了口袋里。

    这场事故让这条道路的交通逐渐出现堵塞，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家从小道里姗姗来迟，“阿鹿？回家啦，别玩啦。”

    老太太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好，一直眯着眼东张西望，周围的人小心翼翼得围着老太太，其中一个人问道：“老太太，阿鹿是谁啊？”

    “噢……阿鹿是我孙女儿，她父母平常太忙了，我就带她出来玩，这不，一转眼就不见了，我记得她刚才好像是往这边走。哎，你见过一个长头发……左腿空着，穿着紫色小裙子的女孩儿吗？我腿脚慢，追不上她，你能给我指一下路吗，好心人？”

    那人抿了抿唇，闷声不吭，老太太有些不解，她再次问道：“没看见吗？这丫头跑哪儿去了……”

    老余从对面的马路走过来，拉住了要走的老太太。

    “……节哀。”

    老太太不知他为何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斜过身子，示意老太太往马路上看，周围围着老太太的人也纷纷让路，没有了他们的遮挡，红色的血迹瞬间席卷了老太太的所有目光。

    “阿鹿？你别吓外婆……”

    老太太瞪大眼睛快步朝着马路中央走去，交通形成堵塞，对于老太太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危险，只是……

    “刚刚那辆货车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吧？咱们必须传网上，曝光他们！”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拿出手机拍下女孩儿的尸体，上传至各式各样的网站，更有甚者通过MAC将货车的样子和形成录制下来，可他们刚一上网，同时被曝光的还有四具尸体，除了这位十五岁的残疾女孩儿，还有五岁稚童，七十岁的眼盲老人，八十二岁离家出走的精神异常患者，以及一位二十七岁行动不便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