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为女人打架

    运球、起跳、投篮，篮球在篮板上猛力砸了一下，而后在篮圈上绕了几圈迅速弹落在地上。

    运球、起跳、投篮，篮球在篮板上猛力砸了一下，而后在篮圈上绕了几圈迅速弹落在地上。

    整整一个下午，冯小宝都在cao场上重复着“运球、起跳、投篮”的动作。

    今天是星期六，大部分官兵外出购物，唯有冯小宝孤独地扔着篮球。

    今年是当兵的第三个年头，看到不远处cao场上正在训练的新兵，小宝顿生感概。自己已是一个老兵，兵当老了就意味着要离开。按照空军当时的服役标准，义务兵当满四年就要退伍。

    冯小宝丢下篮球，胡乱冲洗了一把，倒在自己的床上。

    每当这时候最是无聊的时候，军营枯燥近似于苦行僧的生活早已充满了小宝生活的全部，他躺在床上望着头顶上已经油漆斑驳的吊扇发呆。

    这个时候一个兵冲进冯小宝的宿舍，是李有智，只有李有智才会在小宝发呆的时候冒出来。原来李有智生日快到了，约冯小宝出去过生日。

    两人在人头涌动的大街上走着，李有智说应该吃顿饭庆生。路边有一家叫“湘里妹”的土家菜饭馆，门面装修古朴典雅，透着泥土气息。

    冯小宝看到“湘里妹”三个字，忽然想起刘晓静的同事解翠芳。

    李有智点了满满一桌子菜，要了几瓶啤酒，两个老乡你一杯我一杯喝起来。

    酒确实是好东西，合法的麻醉剂和兴奋剂。几杯下肚后，冯小宝精神好起来，一双迷离的眼睛在饭馆里打转。

    离他们不远有一桌客人格外刺眼，六个时尚青年在斗酒。这六个人穿着打扮花里胡哨，头发奇形怪状，个个吞云吐雾。

    冯小宝恶狠狠地瞪过去，看着这群人，满心不舒服。

    “大智，你看他们那吊样，我们保家卫国保卫着这群吊人，真他妈服了社会！”小宝大发感概。

    “喝酒啊！懒得理这样的人物。”李有智劝小宝。

    两人继续喝酒。

    “放手！你们干什么？”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叫喊，那几个时尚青年在拉扯一个上菜的女服务员。

    “喊什么喊，老子摸摸你还不行吗，你这样的货色给我都不上。”一个瘦猴青年骂着。

    “小心哥哥我搞死你，砸烂你的店！”旁边几个青年跟着骂。

    冯小宝看到这些，心里燃起一团火，抄起一个酒瓶子。李有智忙将小宝按住，暗语道稍安勿躁，切莫惹是生非。

    瘦猴越骂越带劲，他拉住服务员的头发，甩手两个耳光。

    女服务员的头发被瘦猴拉着，整个脸仰得很高。

    啊！是解翠芳！

    真是机缘巧合，女服务员竟然是解翠芳，小妖精的同事。

    此时冯小宝已经按耐不住，他哐啷一声把酒瓶往桌子上一砸，瓶子满地开花，拿在手里像一颗玻璃渣子雷。他冲上去照准瘦猴脑袋就是一手雷。李有智也不含糊，拎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就拍上去。

    顿时，饭馆里炸开锅，椅子满天乱飞。混战中，不知何处飞来一条椅子腿，正砸在小宝脑袋上，一股鲜血流下来。

    双方正打得难解难分，门外响起一阵警报声，警车上下来三个警察。

    六个小青年听到警报声，急忙扎进厨房从后门溜了。

    “警察同志！可不得了。”一个矮墩墩的中年男人迎上来，“我是这儿的老板，不是我反应快打110，就出人命了。”老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此时冯小宝和李有智已经恢复清醒。冯小宝满脸是血，李有智还算好，除了脸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受伤。

    解翠芳掏出手帕给小宝包住伤口，“小宝，怎么是你们？”她万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小宝，“都怪我不好，是我害得你。”

    警察问清经过后，要冯小宝和李有智去派出所录口供。

    饭馆老板怕事情闹大，打圆场说几个年轻人吃饭吵嘴，小事一桩，不劳到公安局录口供。

    李有智跟着说好话，他怕到公安局把事情搞大，要是传到部队就糟了。中队长曾一再嘱咐在外面不准喝酒，不准滋事，早去早回。

    警察倒也通情达理，讲了一通注意事项后上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