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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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油灯,又盖上了一个玻璃罩子,这样灯火不会轻易被风吹灭。那妖艳的火光肆意跳动着,显得十分的鬼魅,突然这火光直接指向了院子。李涛海从窗户上跳了出来,然后扔出来一张黄符,好像是扔在了什么东西上面,随即就燃烧了起来。同时我师父也扔出了几枚铜钱。院子里面响起一阵哀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此时狗剩在炕上猛然坐起,狰狞着朝我咬去。 “书呆子,别让他咬到你!“李涛海已经朝我跑来。 我一脚就把狗剩踹到墙角,然后用衣服包裹住手臂,把他狠狠地按住。同时,抽出来几根红绳在他身边围成了一个圈,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枚铜钱放在狗剩的丹田处,很快他就安静了下来。 “你个书呆子,还挺会照葫芦画瓢的。“李涛海已经进来了。 “现在怎么办?“ “峰叔,我看着狗剩,你把那个家伙逼出来。“ “狗东西,你给我过来,像我这样坐着!!“ 我师父还在院门口,于是我便走过去,像他那样坐着,同时他起身捡起来散落在地上的铜钱交给了我。我坐在院子中抬头看着屋子里面,李涛海小心翼翼的拆了我的画地为牢。我师父则是用玉佩吊着铜钱,叮叮当当声音过后,我便看见狗剩挣扎起来“你不要不是好歹!“这是师父极其愤怒的声音 “关你屁事,这是他们欠我的。“这是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 “你的恩怨,我们接了,但是你不能折磨一个孩子。“ “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但是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懂你们的手段,我也是你们这行的。“ “敢问是那个前辈“ “你不配!“ 可是师父并没有生气,僵持了一会之后“你说说吧,怎样才能了了?“ 于是我们便听到这样的故事 “我本来是这个村子里面的地主,我姓金。这间房子和村子里面的许多地都是我家的。后来解放时土地被分了出去,原以为做一个老农民过上安稳日子也行了,可谁知后来他们这几个臭小子,把我们这些地主绑在一起要报仇,那个姓冯的是我手下一个长工的儿子,我虽然有些时候刻薄了一点,但是我并没有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啊。后来他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们这个村子很偏,他们干出来的动静没人知道,唉,也算是我剥削压迫穷人,这是个报应吧。可谁知有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最后我被他们打死了。”这语气充满了愤怒与无奈,而且这个故事也同样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痕迹,令我竟然有些同情这个声音的主人。 “说吧,你想怎么了了?” “哼,老子也是你们这行的,我要报仇,对影三人已经成型了,可来是偏偏遇上你们!唉,我懂规矩,但是你们想让我这么走?我不服!”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用别人身体施展相术,强加不属于他的相运,已经违背了天理!” “我违背天理?你看这个呢?半人半鬼!”狗剩用手指着我。我是一脸的懵逼。 “我告诉你,你可知道他的气运有多大吗?能是你可以比的?”我师父抓住狗剩的手。李涛海瞪了一下眼睛,我明白那是一种对于我师父的行为的一种震惊。这样看来他们俩肯定藏着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你们说什么呢?”我忍不住要问。 “没什么,多说无益!” “原本,他死了,我就可以抢占这个身体。但是你们搅和了!今天我一定要带这个小孩走!” “死性不改!”我师父用力一顶,然后一个黑影就清清楚楚的离开狗剩的身体。李涛海用刀抵着,黑影卡在墙上,之后他拿出葫芦念了几句口诀,葫芦竟然动了起来,并且这个黑影钻进了葫芦里面!李涛海从窗户跳了出来,“说吧,要不好好走,要不就被打散!” 许久许久,我都等得不耐烦了,这时候声音传来“你们去半山腰的松树林进去,找到了我的坟,立个碑,让这家的人来供着我!原本我还想带走这个小子,看来今天是不太可能了。” “少废话了,我告诉你你别想打他的注意,你知道林细春吗?他都不敢动,你以为你们金家的半吊子水平能怎样?”李涛海有点生气,但是仅仅表现在语气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马家是好一个道貌岸然啊,当年口口声声说不再插手,却自己留了一个后手。我老金也是管不了了,也没那么大的野心了。哈哈哈,唉,算了算了,你们把之前我说的做到我自然会离开。” “你是金家的谁?” “老子自己写出来!” 李涛海让我起身,拿出一张纸,用双手在水缸的水面上展开,纸离水面不过是一厘米“这是干嘛?” “写字!” 我再次看向水缸,里面的水已经是暗流涌动,之后竟然有一些水花。在纸上留出痕迹,我看的清清楚楚“金平贵!” “原来是他啊。狗东西,你看好了怎么带路!” 之后我师父拿出罗盘,测定方位“东震西坤,三路中走,莫回头!”之后将铜钱串上红绳“北乾南巽,落!”铜钱摇摆起来,说来奇怪,这声“落”之后狗剩开始哭了起来。“好了,结束了,真是恶鬼缠身!”我师父长舒一口气。 转时,鸡鸣,师父也让两个人走出来,大娘呢还是十分担心,哄着狗剩。大爷要下跪感谢,但是被我和李涛海拦下了。 “老哥,你和我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害死过一个姓金的地主?” 于是我们又在冯大爷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的故事。 冯大爷顿了顿,然后点着一根烟“我原本是这个金地主家长工的儿子,这地主对我们不好,但是勉强能活下去。后来我十一岁那年和大孩子瞎玩凑热闹,他们说要惩罚地主老财,于是我也去参加了。他们做的我不敢做,我比较胆小,就是看管那些人。我们把他们关在一个仓库,他们每天都欺负他,后来那个金地主跑了,被上厕所的我发现了,于是我便敲诈他,让他给我糖吃,还有其他的东西。他答应我只要是放他走,什么都给我。结果,我虽然是放他走了,但是后来就告诉了其他人。他们很快就抓住了,我原以为就是打他一顿就好了。可谁知道,唉,然后他们让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他的坟我能找到!”说完这些,冯大爷显然是不平静。一片沉寂,我师父把刚才的事情说给他听,冯大爷表示一定做到。我把刚才的纸,用煤灰描了一遍递给了他,让他找个师父去立碑。“昂。这个倒是不用,我之前在这个地主家的时候,看见过他雕刻墓碑的手法,也偷偷学过一两下,现在镇子也没人弄了,我亲自给他做一个,也算是了了这个恩怨吧!”
“这个金地主还会这两下子呢?”我不禁发问。 “嗯,可以说,他祖上就是靠这个发家的!” 此时我的胳膊被人抓了一下,是李涛海!他示意我跟他走,于是我们上后面他对我说“你还记得金一鸣吗?” “当然啊!” “你还记得他用的‘鳞次栉比’吗?” “咋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李涛海没有说话,显然他是在等我说出来。此刻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你是说,金一鸣是金平贵的孙子?” 李涛海重重点了点头。“开始我还觉得,有点不大可能,但是一说金平贵会雕刻墓碑,金一鸣会鳞次栉比。那么就不奇怪了,之前我说他的水平像是拜师得来的,是我判断错了,因为他爷死的早,他只能是学一些皮毛。总之我感觉这太巧了!我们得留个心眼!” 说实话,知道这样的消息我是有点惊讶的。但是目前来看,虽然平静,但谁知道又会有什么风浪呢? 我们三个人告别了冯大爷一家,先回了太爷的老房子,这里收拾过与我上一次来的时候不太相同了。我师父找来一个梯子,从房梁上拿出来一个小布包,之后又从里面掏出来一个比手表大一些的罗盘“这是太爷爷的,前些日子你走的急,我也忘了,你拿着吧,刚才你大概看见我怎么用了。” “师父,你能不能具体教一下啊?” “你个狗东西,这不像你读书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有些时候偷学的东西才能融会贯通化为己用,变成自己真正的东西。你二爷当年也没教给我多少,都是我偷学的。” 我没有说话心里面确实犯嘀咕,这是哪门子的拜师学艺啊,都是自己偷学的,他们怎么这么奇怪。我看李涛海,李涛海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他那样我就来气。于是我好好看着罗盘,师父说了这样的一句“他是有灵性的,越是不稳定的地方就代表磁场有点问题,所以他的方向这会千变万化。你得有点悟性啊!我先去睡一会,你准备好伙食啊!” 我晕,这是什么师父! 李涛海也是若有所思,等到师父进去睡觉的时候,他悄悄对我说“你带我去看看你太爷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