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微风吹皱璧湖水,风流却被风吹散 下
含露跟她们不一样,飞玉是已经出了泥潭,夜蓝和花解语是即将出泥潭,而含露是可能可以出泥潭,这情况完全不一样,不过,含露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能让自己脱身的办法,但终究这位官人出手才行,所以讨好他是必须的,而且看起来也蛮顺眼的,重要是心肠好,而且色心感觉并不重,对于非常完美,含露来到溢翠坊之后第一次想为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并不只是为了赎身,而是为了终身,但自己知道不出这泥潭,溢翠坊不会让她生下孩子的,就算有也会逼着打掉,这段时间却是自己最适合受孕的时候,而且还有九个月,要是怀上了,他应该会收下自己吧! 含露想到这,心里轻轻一叹,自己虽然是无奈,但是终究是残花败柳,怎么可能有这等嫁入豪门大族的福分呢?就算他愿意,他家人也不会答应吧!那是被人耻笑的行为。 “来这的时候已经在池里修养了一会,今夜还是房内热水比较适合!”秦王政吩咐道。 “喏!”四美同时答道。 秦王政当然听出了含露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却没有看向含露,有的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房内雾气蔼蔼,烛火却是幽暗,秦王政走入其中就看到房子正中间有一个池子,雾气实际上是池子里的热气,热气腾腾,伴着幽暗的烛火,让这个房子中间并不能看得一清二楚,四个角落没有热气,只有四根并不亮敞的烛火,但可以看到四个聋哑侍女在四个角落跪着等待,此时秦王政不会看不起四个聋哑侍女,要知道说不准她们就有人来历不凡。 热气蒸蒸,恍惚间,秦王政就像回到了大正宫的池子一般,四周宫女伺候,秦王政一进来之后,身后两女钻了进来,跪拜。 “奴婢伺候官人入浴!”二女同时跪拜道。 秦王政回头定睛一看,之间夜蓝身着一层粉红色轻纱,陈飞语身着红色轻纱,两女的轻纱轻薄地像不存在一样,只是像一层薄雾笼盖在两女身上一样,两女轻纱之下只有敏感的地方有一丝真丝布料遮掩,但随着热气包围,轻纱像贴在身上一样,渐渐地消失了一般,依着两女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显示着两女健康的身姿,和玲珑的曲线,二女的长发早就解开,三千青丝散落在腰间。 “不用了,寡……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洗澡!”秦王政淡淡道,实际上在大正宫,也是多位宫女为自己沐浴更衣的。 夜蓝并没有抬头,只是双眼往上看了看,只能看到这位“赵大官人”齐腰位置,但这够了,那男人健硕的身材映入眼帘,在溢翠坊,当然很清楚男人的动静,这位赵大官人虽然语气很平静,但实际上心里已经躁动了。 “等等……”秦王政突然想到了师傅剑无殇临走的时候说的那番话,自己欲望形成了执念,万恶yin为首,色欲才是六欲之首,欲望洗心,或许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不错的历练。 二女本来正打算如何让赵大官人接纳自己,没想到峰回路转,他难道改变心意了? “让她们四个先下去吧!”秦王政一挥手说道。 陈飞语俏脸一红,和夜蓝都以为这位赵大官人有点羞涩,不好意思当着很多人面享用自己姐妹俩,陈飞语双手拍了三下,打了一个手势,聋哑侍女们当然明白什么意思,全部退出,然后将门关上,守在外面。 陈飞语突然间紧张起来,以往都是带着人出去,因为自己登不上餐席,自己都是被摒弃的那个,今日自己却成了主餐之一,虽然陈飞语在这莺莺翠翠之地已经快三年了,但是准备历经人生第一次,不免有些紧张. “你们就在那边吧!”秦王政看着两女一愣,微微一笑:“师傅让我练心,第一站就是色欲练心,我要完成这一任务,你们就在那儿好了!” 两女面面相觑,从来没遇上过这种要求的,别说没遇上,连姐妹之间谈话也从来没有听过这等奇葩的事。 秦王政下水,将头蒙在水里,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可是热水沿着肌肤张大的毛孔,像钻进脑袋之中,身体更是热血沸腾一般。 夜蓝用左手手肘挤了挤陈飞语,陈飞语当然也知道夜蓝的意思,朝夜蓝眨了眨眼。
夜蓝鼓起勇气道:“官人,感觉你忍得好辛苦,奴婢可以为官人,解烦忧!” 秦王政坚定地摇了摇头,双眼瞪着二女,努力地让自己心平气和,很辛苦…… 夜蓝起身,然后向前走一步,热气将轻纱如同解去一般,但夜蓝依然将轻纱腿下,双脚准备下水,双手摸到后背,正欲卸下最后的束缚…… “你敢下水,敢再脱,我就杀掉你……”秦王政阴森森地喝道,双眸一寒,所有的理智像是瞬间恢复起来。 夜蓝一听,吓了一跳,腿一软,差点滑到,双手撑在地上,但是背后的那层束缚正好解开,那薄薄的真丝裹胸慢慢飘落,夜蓝急忙扭身,背对着赵大官人,长发正好散落在前胸,挡住这春意盎然的位置。 一旁陈飞语清楚这赵大官人的话是真的,赶紧一把抓起真丝裹胸,将夜蓝挡住,给夜蓝裹上,然后两人依然跪着,陈飞语偷偷地看了看,这赵大官人之前最明显的地方虽然还有生机勃勃,但是好像兴致已经褪去一般。 秦王政轻轻一叹,没想到自己一声怒喝,吓到了夜蓝,自己清楚,夜蓝实际上也没有错,她在尽力地想帮助自己,毕竟自己拯救她,自己相信夜蓝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 “不是你们的错,师傅让我这次练心是必要的,不能出差错,另外……”秦王政轻轻说道:“我也有好几个夫人,你们跟我回去就知道了,到时候再决定吧?” 夜蓝穿好轻纱,和陈飞语依然跪着,也听出了这位官人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