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两君密谋攻秦事,五国攻秦计中计 下
“韩夫人的三位婢女都是黄源亲自精挑细选的,苏素是韩国第一剑客萧刃玦的弟子!” “苏素的剑法,寡人见过,的确大家出身!”秦王知道苏素是为了保护菲菲的,而且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实力,对于苏素,秦王政并不排斥。 “不只是苏素,那位小青,是韩国第一丹青圣手醉墨池的弟子,擅长丹青,而小遥,是黄源本人的弟子,擅长的却是——唇语!” “唇语?”秦王没听说过。 “是的,就是大王说话,在五十步开外正常是听不到的,但是她看见你嘴唇动,就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秦王突然明白了三人组合了,苏素贴身保护,小青,或许就是为了关中地形图和郑国渠地形图,这或许弥补了庞煖将军的在郑国渠地形图的缺陷,而小遥是智囊,而且可以通过唇语可以知道他人说什么,窃取一些机密信息,看起来最不起眼,而且最为隐蔽,但是却是三人的核心,自己没想到小遥能量这么大。 “你一定要查,看看菲菲知不知道!”秦王政对于菲菲是很在意的,自从母后与嫪毐之后,最怕的、最受不了的就是菲菲对自己有异心,因为自己并不担心嫣然。 “嗨!”魏缭更清楚,这位韩夫人在秦王的心里多么重要了,要是一般的妃嫔,这消息几乎可以让她直接扔进冷宫了!更别不需要调查。 “嗯……”秦王政突然想到去岁那黄源说的话:“后来赵国给了燕国城池么?” 魏缭想了想,要让摇了摇头:“没有,只有战前将武遂和方城还给了燕国!” 秦王政冷笑:“果然不出寡人所料,反正就算他们赢了,赵国也不会归还燕国国土的,然后燕国攻赵,不只是武遂和方城失去,还要被山东其他五国士人说!” 只有燕王喜才会那么幼稚,相信赵国会归还三分之一的土地。 “大王,腾好像有事找你!”魏缭突然想到。 “他不是去蒙骜将军家里了吗?”秦王政后来让腾去了蒙骜府上。 “是的,但是这几天好像有特殊的事情,他脱离了我这,所以无法联系大王!” “嗯,明天寡人去你那!” “那么臣告退!” 秦王摆了摆手, 魏缭走后,秦王政招来赵高:“查一下,洧水宫这个小遥和小青,这段时间她们到了哪里,跟谁交流过!” “嗨!”赵高神色一凛,秦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还有,此事秘密进行!还有,没有彻查出来前,小遥和小青不允许出宫!而且寡人之所在,她们不能出现!” “嗨!” “还有,你们说话要注意,那小遥精通唇语!”秦王政立刻跟赵高说明一下唇语的能力。 赵高脸色一变,想起有一次和依妈说话,远处好像就见到了小遥,她远远地看了一会,只是自己和依妈认为这么远距离,她根本听不到,原来她会唇语! 蒙府后堂,蒙骜朝儿子蒙武挥了挥手,蒙武朝吕不韦一拱手,让所有人退下,只留下蒙骜和吕不韦。 “公子,骜身体估计好不了了!”蒙骜苦笑道。 外人听到蒙骜叫吕不韦“公子”,估计都会吓着。 “老将军此言差矣,蒙家虽然依附吕家,但并不是吕家之奴,你我同朝为官多年,本相这些日子没来看你,没想到老将军……”吕不韦看着已经只剩残喘的蒙骜,没想到这阵子威震天下的蒙骜将军已经病入膏肓了,当年田代齐姜,蒙家也是当年追随自己先祖的人,只是与夏家有所不同的是,蒙家是姬姓之后,而夏家本来是姜齐王宫的太医令,但是在田氏代齐之中做错了一些事,后来为了弥补过错,宁愿在吕家为奴,蒙家本来在齐国也有一些位置,被留在齐国,就是看有机会夺取兵权,田家也一直忌惮蒙家,所以朝堂之上被挤兑,一直没有机会,后来接到少主吕不韦的指令,来到秦国的。
蒙骜一叹:“骜四十余岁因公子令入秦,才有骜在秦国一展所能,盖因公子尔!” “老将军是因为自己领兵能力才坐上秦国大将军的位置的!”吕不韦摇了摇头,蒙骜是非常有本领的人,自从白起死后,秦军中一直没有领军人物,麃公虽然执掌蓝田大营,他作战英勇,令一、两万军队冲锋还可以,但是如果大规模作战,论十万以上士兵,却只有蒙骜一人,这也就是为何秦国尚武,但是蒙骜来了之后屡屡被提拔,一直到仅次于麃公的位置,为大秦上将军,而蒙骜直属的两万蒙家军是秦军中数一数二的精锐。 “老将军有什么交代的吗?”吕不韦紧接着说道。 蒙骜摇了摇头:“骜此生为公子尽心竭力,此生无憾,蒙家子孙,儿孙自有儿孙福,骜已经管不了了,不过,临走之前,骜听说平淮令出事,而大王和太后极其忌讳吕家人坐上平淮令位置!” 吕不韦这段时间的确头痛这事,平淮令虽然官衔并不大,吕不韦来秦国之前,实际上历代秦王对于这个位置并不在意,只是随意选择一个人来负责就行了,但是自己坐上大秦相邦之后,利用自己手里的职权,这个平淮令位置一直在吕氏商社人手里,也就这样子,大秦在商战上,不再让山东六国商人占便宜了,而吕氏商社在秦国也是赚的盆满钵满,利用秦国的威压,吕氏商社在六国行走,无人敢刁难。 这十多年来,这次平淮令得了急重病去世,本来按照之前的方式换上自己人,没想到这次居然被太后和秦王同时否决了,自己连换三人,都被否决了,据说是有人举报,这三人都是自己吕氏商社的人,自己查了一下,那举报的人居然是山阳侯府的人,所以,这段时间吕不韦非常头痛,非常不爽,也到处寻觅合适的人,但是要一个合适的,愿意为自己效劳,而且要掩人耳目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