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他只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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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不少陌生的同学看到贺禺和陈滢十指相扣,偷摸着指指点点。 陈滢感觉他的手有些用力,抬头一看,他双唇紧抿,流畅的下颌线显得更加凌厉。 “你怎么了?”她晃了晃他的手,关切问道。 贺禺低头,神色缓和了些:“你真的不在意吗?” “有一点点难受,但问题不大。”自己这张厚比城墙的脸皮可不是白长的,这点小打小闹伤不了她。 贺禺没有说话,将陈滢的手紧紧握住,身体也跟她贴近了些。 回到寝室。 A大周末有时也会安排课程,因为她们四个人的课程安排有所不同,所以现在张小乐和李若男一起上课去了。而徐琳琳像只花蝴蝶,整日留恋花丛中,也不知去向。 寝室里只有陈滢一个人,她有些无聊,心里复杂的情绪无人诉说,憋得慌。 她朝着四个人拉的群里狂吼:【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接驾?我已经在寝室了!】 【贺禺又不在,我们来接什么驾。】 陈滢看着她们冷酷的回复。心里感叹:果然,送出去的室友,泼出去的水。她们的心已经变了,爱会消失! “咚咚”,寝室响起了短促的敲门声。 陈滢正在思考是谁会在这个时间段过来,只见门外的人自顾自的打开了门。 邓夏脚踏一双恨天高,抹着红唇,依旧妆容精致。不过,今天的装扮恢复了她原先的风格。 “有事吗?”陈滢靠在椅子上,抬起眼皮懒懒的问。 她已经把邓夏现在过来找她的目的猜了个大概。 “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邓夏言语不善,即使画了个微笑唇,也掩盖不了此刻的怒容。 陈滢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耸耸肩。 “你当初可把贺禺说的无所是处,现在转身就对他死缠烂打。”她冷哼一声,出言讽刺,“难道你觉得争不过我,所以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论颠倒黑白,邓夏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从头到尾,她只是想劝劝邓夏,不过失败了。但真不知道她的眼睛是不是被假睫毛糊住了,怎么会看到她死缠烂打? 陈滢一直都不想树敌,毕竟刚来这个学校,毕竟邓夏又是同专业的学姐。可这不代表她是个软柿子,能随便让人捏! “我觉得你应该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和贺禺现在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她冷冷的上下扫了她一眼,道,“你在一旁,就是个笑话而已。” 邓夏手已握成拳,气的有些发抖。 不过陈滢可不怵她,这种绣花枕头她还是可以应付的。而且这人实在是一根筋,好言好语不听,非要说点重话。反正脸皮已经撕破了,只要自己不吃亏,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帖子上那张照片是你发的吧。” 陈滢盯着她有些惊慌的脸。其实徐琳琳告诉她这张照片的存在时,她就猜到了。这种幼稚的把戏只有邓夏有可能做出来。自己没有接着追究,已经是对她的忍让了。 邓夏挺直腰杆,高傲的晃了晃头:“是我。而且,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少。” 陈滢心里暗笑:她还挺执着,贺禺到底哪里这么吸引她,还是说仅仅是征服欲作祟? “那你就看我们两口子怎么应对吧。”为了气她,陈滢把“两口子”咬字很重。 邓夏眼里似是要冒火,但她没有继续无理取闹,踩着高跟,“咯噔咯噔”走出了寝室。 陈滢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自己一直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偏偏有时候就有些不长眼的非要来跟自己对着干。 电话铃声响起,陈滢一看,居然是高一的班主任王老师。 她秀眉微蹙,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她接通了电话:“王老师?” “陈滢!何小楠说你跟贺禺在一起啦!” 王老师音量提高,声音差点刺穿陈滢的耳膜。 陈滢哭笑不得,把手机拿远了些:“昨天确定关系的。王老师,我们都毕业了,你消息还这么灵通。” 听声音感觉王老师恨不得从手机那端钻过来:“我当时就感觉你们般配又登对!果然,没看花眼。” “高一的时候只有我黏着他,他又不怎么搭理我。哪儿能看出来登对的?”
提起高一的事情,陈滢心里还是有个小疙瘩。不过她一直憋着没有问贺禺,想等这段关系稳定了再说。 “哪儿有哪儿有。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老师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王老师没忍住,笑了几声,接着说,“贺禺那孩子就是太慢热了,而且不太会表达。” 陈滢也是一笑,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调侃道:“那他现在进步还挺大的。” “当时黏着他的女生可不止你一个,不过你想想为什么最后只有你一个人屁颠屁颠的。” 王老师抛出这个问题,陈滢确实没有想过。在高中,贺禺也算是风云人物,虽然他挺低调,但有些人的光芒就是无法隐藏。 “可能我脸皮比较厚吧。” “怎么会?贺禺非常明确的跟那些女生划开了界限,打消了她们的念头。他只留了你。” 陈滢没有说话。她本以为那是段独自付出的喜欢,可没想到原来他也默默向自己靠近。 “而且,当时分班。贺禺知道不跟你在一个班之后,去找了班主任,去找了校长。最后好像是他父亲把他给劝住了……”王老师兴致高昂,像是多年积攒的情绪,一下子都给释放出来。 陈滢后面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她鼻头有些酸酸的,如果当时她能知道这些该多好。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不会那么绝望。这该死的贺禺,嘴巴长来干什么用的! 和王老师的电话挂断后,陈滢本想矜持一点,但实在按耐不住,便主动联系了贺禺。 “嗯?滢滢?”贺禺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比往常的淡漠多了几分慵懒。 陈滢听到他合拢书本的声音,猜他应该在寝室看书。毕竟没有人的成绩是大风刮来的。 她叹了口气,因为刚刚忍住想要哭泣的欲望,此刻声音有些糯糯的:“你以后要是有事瞒着我,我就把你的嘴撕烂。” 虽然是威胁,但丝毫没有威慑力,更像是在撒娇。 听筒里传来贺禺的闷笑,他不正经地开口:“用嘴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