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
三天转瞬即逝,白蔹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他的伤口基本愈合,他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便向城主府前进。 硕大的王宫四周共有二十六座城池,每个城池都管理着几十个镇,镇则是几个村子合在一起组成,白蔹与这座城的城主见过,此人名叫金无忌,是欺软怕硬之人,更见利忘义,这样的人只要许诺好处,再加上自己的背景强硬,他便是一把可以利用的利刃。 白蔹紧握双拳,暗暗发誓一定将绑走白芷的混蛋们一个不留的杀掉。 在远方山谷中,伤痕累累的生半夏扔回了监牢内,他的伤口还往外淌着鲜血,指甲被拔掉,右眼也已经消失不见,这里的人强制喂给他药丸之后,他便一直听见耳边有人在不断重复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身体也没有如同之前一样瞬间恢复,他也没有再做过那样的梦,生半夏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那破烂的衣服也被血浸满,生半夏奄奄一息的躺在监牢内,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他的手脚均被打断,无法正常活动。 这里荒山野岭渺无人烟,没有其他的娱乐方式,士兵们便以折磨他们取悦自己,这些天内,生半夏将那些酷刑尝了个遍,白芷的脚筋被挑断,每天都有人用刀将其手腕划开取血,知道白芷缺血晕厥才罢休,此时的白芷面色惨白,无力的挪到生半夏身边,将士兵们送来的饭食与水送到了生半夏嘴边,生半夏仅仅喝了一些水,用尽力气挤出一个微笑,便昏睡过去,眼泪滴到了生半夏的脸颊上,弱弱的声音响起:“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牢狱中的那位老者受完刑后,便没了气息,士兵将他们拖出去喂了狗,那个疯癫的男人则被他们活生生的挂在山顶,让鸟将其一点点分食,现在监牢内又出现了一批新药丸,被喂药的那些人,有的直接七孔流血当场死亡,有的则是平静沉稳,像是昏睡过去,那些昏睡过去的人直接扔回牢房等待变化。 夜幕降临,监牢内的哭喊声再度响起,士兵们再次将生半夏带走,白芷默默的流着泪,这次出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将生半夏固定在了椅子上,桌子上的刑具在火堆的照耀下冒着渗人的寒光,三名士兵残忍的虐待着生半夏,其另一只眼睛也被挖去,生半夏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牢房。 许久之后,生半夏已经奄奄一息,甚至连喊叫都无法做到,一个士兵急忙说道:“行了,先给他把药喂了,别一会死了,老大给的任务完不成,在这里坐着的就是咱们了!”只见其拿出一枚红色的药,捏起生半夏的脸,直接将药捅进了嗓子中,直到生半夏咽下手才拿出。 不一会,生半夏开始浑身发烫,心脏开始极速跳动,耳边的那些话语声音也越来越大,他的头似乎要炸开,他隐约的听见了,那些士兵们的谈话:“跟这小子一个牢房的那个女的长得不错,一会儿哥几个去享受享受!一会儿别下手太重,要是弄死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生半夏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在生半夏快要被声音折磨崩溃的时候,四周突然寂静无声,耳边弱弱的响起一声:“你真狼狈!” 生半夏虽然无法看见,但是他感知自己到了那个空间,空间四周依旧是蓝天和云,但脚下的花海已经枯萎,梦中那个人的脸开始清晰,此人与生半夏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眼睛却如同那个庞然大物的幽紫色眼睛一般,他缓缓开口:“杀了他们,让我来,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生半夏的脸惨白如纸,干瘪的嘴唇渐渐吐出两个字:“不行!” 另一个生半夏有些急躁,大声的呵斥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要亲手葬送他们!”话罢生半夏的伤口开始迅速生长,生半夏继续说道:“这个地方,不应该存在,这里的人都该死,他们剥夺自由,剥夺生命,剥夺人们珍视的一切,我要力量,我需要斩断一切的力量!”
另一个生半夏靠了过来,缓缓的说道:“如果这是错误选择呢!” 生半夏伤口恢复如初,他睁开了眼睛,新长出的幽紫色眼睛盯着面前的另一个生半夏:“那就把觉得这是错误的人全部杀掉!”另一个生半夏邪魅一笑如同云烟一般消失在空中,蓝天白云瞬间变成了血红色,花海再度绽放,每一朵花如同鲜血的颜色一般,娇艳欲滴,一阵劲风吹过,花瓣漫天飞舞。 士兵们突然注意到生半夏的伤口已经全部恢复,不可思议的看着生半夏,一名士兵见此状况,准备去汇报,另外两名拿起刀,准备再一次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但是刚抬起脚,他们便已经身首异处,三个人头如同皮球一样在地面上滚动,血液喷洒而出。 绑住生半夏的绳索被斩断,他缓慢站起身来,士兵们被这动静吸引一个个拿着走出牢房拿着武器袭来,生半夏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中冒着紫光,那些人一窝蜂的冲了过来,霎时,所有人全部一分为二,血洒当场。 生半夏慢慢往外走去,其他四个建筑中的士兵被动静吸引全部冲了出来,三位壮汉铁头,铁臂,铁腿三人看着闯出来的生半夏一一脸从容,生半夏的目光也锁定了他们三人,他一步步的向他们逼近,那些阻拦的士兵如同豆腐一般,被一一切开,一时竟无人敢阻挡,铁头直接抽出武器,冲向生半夏,大声叫喊道:“你小子还真把自己当跟葱了!” 眨眼间铁头便到了生半夏面前,他高高的举起来大刀,瞬间血花溅起,铁头看着已经落地的手臂痛苦的喊叫着,生半夏手指一挥,另一个手臂也掉了下去,生半夏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冷冷的说道:“嘘!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