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出人意料的比赛结果
蓝雨峰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体内的灵力现在全部来源于黄金战甲,并不能维持多长的时间,而领域的长时间开启,虽然短时间内让自己的战斗力直线飙升,但是消耗也不是一般的大。 一圈一圈的五彩之光从他体内飞出,全部冲向本体为光球的巨大光门,蓝雨峰缓缓的降落在地,双手随之挥动,他决定孤注一掷,无论是林云身边的红色灵力飓风还是领域内的其他灵力,全部被空中的五行之光吸收,一瞬间,灵力暴涨。 空间之门此时已经大开,但是空间之门前,充斥着大量的五行之光,不断增加,挤压,最后大放异彩,轰然爆开。 一声巨大的爆炸之声,传遍整个比赛场地,所有观众都被惊得站了起来,张大嘴巴看向场地那个除了一片漆黑,就只能看到各种光飞舞的比赛小组。 “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在问,那片犹如被黑色幕布笼罩的场地,现在充斥着各种流光飞影,绚丽的犹如巨大的烟花绽放,久久都未平息,就连笼罩在这个小组比赛场地之上的结界,都一阵摇动,出现了不小的裂痕。 这让裁判席的诸位都是一阵无语,虽说这结界并不是祭坛所布,但是集合几位圣女的灵力,居然被几个小小的武将甚至是武师破坏了,这是在抬高自己的实力,还是嘲笑几位圣女技不如人。 “拥有灵技也就算了,还拥有领域的力量,如今更是将空间之门的炸掉了,如果林云在此战受到任何伤害,灵曦圣女,您必须给我苍穹国一个交代。” 苍穹国的皇子刚才在自家圣女的阻拦下,已经不打算再追问,毕竟就算会灵技又如何。一个会使用灵技的武师,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幼儿手里拿着剑,根本就不可能发挥出剑的真正力量,又如何能打过拥有空间属性武灵的林云。 可是就在他等着林云速战速决。解决掉对手的时候,一片浓黑色的领域迅速扩张,竟将他们几个全部笼罩,即使是他,在如此远的距离,隔着几位圣女所立结界的情况之下,也是根本看不清结界内到底发生着什么,可是林云的光球所遇到的不利局面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当时心里便觉的有些不妙,但是等级上的差距。让他对林云还是很有信心的。 谁都没有想到大开之下的空间之门,能够被蓝雨峰发出的五行光破开,巨大的爆炸破坏力极强,覆盖范围又甚广,短时间内。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皇子此话何意?” 灵曦不动声色的看向苍穹国的皇子,神色平静,根本看不出喜怒,可是被圣女如此一看,皇子却是心里咯噔了一下,按理说,自家圣女与灵曦向来不睦。如此好的机会,怎会不一逞口舌之力呢,但是此时嘉怡却根本没有帮自己的意思,而即使自己是一国皇子,也是没有与魔神宫叫板的资格。 “恩?” 苍穹国皇子脸上阴晴不定,并未回答。可灵曦却不准备放过,关于蓝雨峰的身份,也是时候跟大家摊牌了,既然其他两位圣女都心照不宣,但是话只要没说在明处。总会有人乐的装糊涂。 “灵曦圣女,在下无意冒犯,但是您所挑选的选手确实太不符合常理,所以请允许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皇子望向场中依旧在肆虐的爆炸余威,咬了咬牙,尽量的组织了自己的语言,尽量不太激动,但是任谁都听出了弦外之音,依旧怀疑蓝雨峰是灵曦所属魔神宫暗中培养的人。 嘉怡静静的看着比赛场地,未对此事有任何的评论,素素也只是看着他们,并不插话。 灵曦微微一笑,眼睛都弯了起来,一片轻松的气息随之传播开来,让人如沐春风。 “这说起来,这个人,是在你们苍穹国被发现的。” 当下,灵曦将蓝雨峰的来历大致的向大家介绍了一下,既然其他两位圣女都看过蓝雨峰的画像,此时又认了出来,即使她不说事后他们也完全可以调查出来,而由他们去调查,最后装作不知的使绊子,又怎及自己亲口说出来好处多。 苍穹国皇子听得气闷,林家虽然属于苍穹国的子民,可是偏偏他家大少爷在魔神宫中炙手可热,有什么事情自是可直达天庭,又何需通过皇室,关于所谓的“魔神使者”,自己闻所未闻,又遑论了解。
至于说到蓝雨峰的真实身份,灵曦居然停住了,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想着两位圣女微微一笑。 “两位jiejie,话说到这,他到底是什么人,对我有多重要,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所以无论如何,以后还都请对他多担待点,这不仅是为我好,也是为了你们自己好。” 素素眼神复杂的看向灵曦,自小与她情同姐妹,自是知道此中利害,但是自从有了间隙之后,便再也没有谈过心,难道小时候的梦想,现在依旧在坚持吗。 嘉怡也是一动不动,平时每次遇到事情都吵得不亦乐乎的三个圣女,此时却出奇的安静,只有几个皇室代表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但是在这种气氛下却是不敢再多嘴询问。 场中的爆炸余波渐渐平息,黑色的领域力量也完全消失,现场并未有众人想象中的一片狼藉,除了笼罩住他们这组比赛场地的结界之上那个巨大的裂痕之外,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说明这场爆炸的威力。 蓝雨峰静静的站在场地边缘,紧挨着结界而立,叶诚紧跟在身边,看似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林云那里就比较凄惨了。 巨大的五色花将萧十一紧紧包裹住,可是此时五色花瓣已经严重枯萎,甚至变形,连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了,里面的人不知道如何,但是武灵还没有收回,想来人至少还是清醒的,而本来与他站在一起的林云,此时却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甚至衣不蔽体,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