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九章 徐州之战(215)
三路大军,齐头并进杀到了琰城,兵临城下,可关羽却提前一日全部撤离,他们仓惶撤军,还遗留下了许多物资,边上的夏侯惇相信,只要追击的话一定可以追上,取得收获。 可这话一出口,高览还没急了,文丑已经直接拒绝了,随即率部进驻了琰县,同时安抚城内百姓。 文丑住进了县令府,夏侯惇和高览分别在城外扎营,扎营之后,高览入城来见文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夏侯惇居然要追击,没吃过关羽苦头,他是不清楚轻兵冒进会招来多大的苦头。 “不错,此次南征徐州,务必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只要不给关羽机会,看他能退到哪里去。” 二人之前已经取得了初步的默契,最初是希望在琰城拦下关羽,聚歼徐州主力与琰城,可如果关羽跑了的话,那么他们最远在拿下徐州城后,就不在南下,绝不上关羽当,现在在二人看来,刘澜和关羽就是想着让他们把战线拉长,到下邳甚至是广陵郡再进行最后的决战,这样一来他们的战线就拉得太长了,随时都可能有被击溃的可能。 可如果只到徐州城的话,那关羽的阴谋就绝不可能成行,而且战线也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也不怕关羽有什么阴谋,比较从容自如,待将攻下来的郡县彻底稳定之后再继续进攻刘澜,不断蚕食,刘澜必败无疑。 当然这里边还有一个情况,那就是曹cao,不过这要看后续发展的情况,如果在情况允许之下,自然会一路趁胜追击,不给刘澜喘息的机会,可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那么就一直蚕食着徐州,刘澜必然无法持久坚持,败退是早晚的事情。 这样做的目的,二人与其说是害怕关羽,倒不如说是之前吃的亏太多了,安全起见,只能小心谨慎,更何况这一战非比寻常,胜败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不能大意。 实话说二人心里的负担和压力都挺大的,这一战已经与最初的战略部署不一样了,二人的使命也自然有所不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二人几乎决定着日后冀州的兴衰,成则问鼎天下,他二人名垂青史,败则遗臭万年,退出争霸的行列。 在这样的压力和重担之下,二人的压力可想而知,他们敢不谨慎?当然高览这次来单独见文丑,其实还是自己的怀疑,关羽退得太蹊跷了,这可不是关羽的风格,毕竟他们以前交手的对手如果一直退,像臧霸这样诱敌深入不奇怪,可在关羽的作战经历中,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可他偏偏又不能保证自己的怀疑到底距离真相有多远,可他却可以肯定,关羽就算是退也一定是在等待着战机,等着我们出错,他的退与其说是要诱敌深入,倒不如说他是在等着我们出错。 “关羽用兵,有古人之风,尤其对于古之战阵更是推崇,可你我二人也都清楚,古人用兵,不屑于阴谋诡计,以正用兵,决一胜负,而关羽用兵也同样如此,可这一回,他非但没有拉开阵势与我作战,反而还主动撤退,所以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关羽一定有着什么意图。” 高览看事情还是很准透彻的,他与关羽可是有过接触,当年也算是交情颇深,对于关羽用兵自然比较了解,而他在正面对决的战斗中,确实有着极高的天赋,放眼当世,也没有多少人能在阵战之上与他正面对决并且将其战胜的,可这一回关羽却放弃了与他们正面对决,这本身就是一桩奇怪的事情。 可就像高览说的那样,这事不好判断,关羽喜欢正面作战,但并不等于关羽不懂得用奇,如果他只会以正用兵,那关羽这些年就不会战无不胜。 兵法说以正用兵,以奇制胜,这一点关羽肯定有,只不过他更推崇古之战阵罢了,而这就使得很多人都对关羽的表现有一个误区,就是他只懂得以正用兵,可其实这与他的个性有关,甚至是与他青龙刀法有关。 以正用兵,首先确保的是部队不会轻易失败,在尽可能不败的前提下,再去谋求取胜的机会,这与青龙刀法简直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关羽从刀法悟出来的兵法。 只有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取得最后胜利,就算不能,最少也不会败,乃是一场和局。 “这一仗只是刚开始,既然是阴谋,关羽的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我们大可以慢慢观察,毕竟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最后的目的一定是要进攻我们甚至是击败我们,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保证不犯错,那关羽不管有什么阴谋,就绝不肯能得逞。” 高览点点头,道:“将军说的不错,只是这些年我们与刘澜反复作战,从没有好结果,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切,甚至可能是关羽想让我们看到的一切,但在关羽现在必定是在暗中,他有什么我们是看不到的,而只要将军也抱着这个想法,那末将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倒是那夏侯惇,不知天高地厚,末将反倒害怕他的存在甚至因为冲动造成我们的局面变得极为不利。” “夏侯惇的部队毕竟不多,只要我们坚定信念,步步为营,他能掀起什么浪花来?难不成他还敢自己去追击关羽不成?一共就两万人,追过去还不是被关羽包了饺子?他没那么傻的,放心吧,这一仗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文丑并不了解夏侯惇,但却可以从兵力等方面进行分析啊,反正如果他是夏侯惇,就绝不会冒险,有去无回啊,可他这番话刚出口,屋外就有亲兵匆匆忙忙闯了进来:“将军不好了,曹军拔营南下了。” “什么?” 二人同时站了起来,之前好不容易放心了,现在又都开始焦虑起来,尤其是文丑,更是怒火攻心,咆哮起来:“这个夏侯惇是疯了吗,他怎么敢违抗我的军令,我一定要严惩他!” “你先下去吧。”高览看了眼亲兵,挥挥手示意他道。 “将军先消消气,还是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亲兵离开之后,高览出声询问道。文丑虽然说什么严惩,可这不过是些气话罢了,不管怎么说,夏侯惇都是曹cao的人,文丑还真惩治不了他,虽然他是这一仗的主将,可夏侯惇只是配合他,并不轨他指挥,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夏侯惇去追击了,就算夏侯惇撤兵他都没有任何办法,除非先把夏侯惇和他的部队解决了,可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所以说,高览看得还是很清楚的,文丑这些气话更多的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听听就得了,当不得真,而最关键的一点是,要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该不该支援夏侯惇?这件事只能由文丑拿主意,他不好表态,或者说他心里也在出兵和不出兵摇摆,虽然更偏向不出兵,可如果文丑要出兵的话,他也不会拒绝和反对。 “夏侯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文丑气呼呼的坐下:“现在好了,该怎么办,管还是不管,管的话,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不管的话,就这么看着盟友眼睁睁的送死而不管不顾,也说不下去。” “文丑这是在给我们出难题。”高览揉着太阳xue,怎么夏侯惇是这样的人啊,简直比文丑还文丑,在冀州军文丑就算是桀骜不驯的将领了,我行我素、违抗军令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可现在文丑这些毛病改了不少,虽然这是几次败仗之后被逼无奈所改,可万万没想到夏侯惇这个没在徐州军吃过苦头的人胆子会这么大,他现在还真希望关羽能给他点教训,让他老实起来。 可就像高览说的那样,这事不好判断,关羽喜欢正面作战,但并不等于关羽不懂得用奇,如果他只会以正用兵,那关羽这些年就不会战无不胜。 兵法说以正用兵,以奇制胜,这一点关羽肯定有,只不过他更推崇古之战阵罢了,而这就使得很多人都对关羽的表现有一个误区,就是他只懂得以正用兵,可其实这与他的个性有关,甚至是与他青龙刀法有关。 以正用兵,首先确保的是部队不会轻易失败,在尽可能不败的前提下,再去谋求取胜的机会,这与青龙刀法简直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关羽从刀法悟出来的兵法。 只有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取得最后胜利,就算不能,最少也不会败,乃是一场和局。 “这一仗只是刚开始,既然是阴谋,关羽的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我们大可以慢慢观察,毕竟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最后的目的一定是要进攻我们甚至是击败我们,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保证不犯错,那关羽不管有什么阴谋,就绝不肯能得逞。” 高览点点头,道:“将军说的不错,只是这些年我们与刘澜反复作战,从没有好结果,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切,甚至可能是关羽想让我们看到的一切,但在关羽现在必定是在暗中,他有什么我们是看不到的,而只要将军也抱着这个想法,那末将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倒是那夏侯惇,不知天高地厚,末将反倒害怕他的存在甚至因为冲动造成我们的局面变得极为不利。” “夏侯惇的部队毕竟不多,只要我们坚定信念,步步为营,他能掀起什么浪花来?难不成他还敢自己去追击关羽不成?一共就两万人,追过去还不是被关羽包了饺子?他没那么傻的,放心吧,这一仗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文丑并不了解夏侯惇,但却可以从兵力等方面进行分析啊,反正如果他是夏侯惇,就绝不会冒险,有去无回啊,可他这番话刚出口,屋外就有亲兵匆匆忙忙闯了进来:“将军不好了,曹军拔营南下了。” “什么?” 二人同时站了起来,之前好不容易放心了,现在又都开始焦虑起来,尤其是文丑,更是怒火攻心,咆哮起来:“这个夏侯惇是疯了吗,他怎么敢违抗我的军令,我一定要严惩他!” “你先下去吧。”高览看了眼亲兵,挥挥手示意他道。 “将军先消消气,还是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亲兵离开之后,高览出声询问道。文丑虽然说什么严惩,可这不过是些气话罢了,不管怎么说,夏侯惇都是曹cao的人,文丑还真惩治不了他,虽然他是这一仗的主将,可夏侯惇只是配合他,并不轨他指挥,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夏侯惇去追击了,就算夏侯惇撤兵他都没有任何办法,除非先把夏侯惇和他的部队解决了,可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所以说,高览看得还是很清楚的,文丑这些气话更多的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听听就得了,当不得真,而最关键的一点是,要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该不该支援夏侯惇?这件事只能由文丑拿主意,他不好表态,或者说他心里也在出兵和不出兵摇摆,虽然更偏向不出兵,可如果文丑要出兵的话,他也不会拒绝和反对。 “夏侯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文丑气呼呼的坐下:“现在好了,该怎么办,管还是不管,管的话,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不管的话,就这么看着盟友眼睁睁的送死而不管不顾,也说不下去。” “文丑这是在给我们出难题。”高览揉着太阳xue,怎么夏侯惇是这样的人啊,简直比文丑还文丑,在冀州军文丑就算是桀骜不驯的将领了,我行我素、违抗军令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可现在文丑这些毛病改了不少,虽然这是几次败仗之后被逼无奈所改,可万万没想到夏侯惇这个没在徐州军吃过苦头的人胆子会这么大,他现在还真希望关羽能给他点教训,让他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