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逛市场
吕康安要气死，就这点钱去供销社提车？看人家不打死你。 傻柱尴尬道：“我以为挺有钱呐！谁知道回来一通翻找，就找到这么多…。” 吕康安在心中暗暗思索，想要不要借钱给傻柱，最后决定还是不借，让这家伙进货就是个借口，就是让他把空间农场里的东西拿出来而已，但是名义上要花钱的，现在把钱借给他买车，那名义上进货的钱那找去！再去找别人借？ 他才不会犯傻呐！ 吕康安装着犯愁的样子，叹气道：“那怎么办啊！你可是要骑着新自行车去乡下寻货、进货！没自行车你跑着去？还是做公交去？” “是啊！我倒是能跑着去乡下，可粮食鸡鸭太重，我也背不回来啊！” 傻柱说着开始烦躁地在屋里转圈，吕康安看着，差点笑出来，这家伙还演上了！ 咬了下舌头，把笑意压下，吕康安装着为难地说：“要不你先坐车去乡下寻找货源，找到后让农民兄弟给送到市郊，然后你自己再去取货送到瘸子刘家？” 傻柱回来坐下，喜形于色，“也行，最好是天亮之前就把货放到仓库！” “进货也是要钱的！”吕康安提醒道。 傻柱傻眼！合伙做生意，钱都要摆到明面上，可他明面上没钱啊！ 吕康安笑道：“放心！我手里还有200块钱，够咱们折腾一阵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去乡下？需要我跟着去嘛？” 傻柱摆手，挺直腰杆道：“小看我不是！一个人能搞定！” 吕康安点头，道：“明一早，鸡打鸣咱们就起床，然后去和小刘集合，他会带着咱们去黑市。” “凌晨气温低，记得多穿点衣服，把围巾也带上，还有不能让人看见你的脸，最好带上家伙事儿，好防身！” 傻柱兴奋地点头答应，暗想：这吕康安还挺靠谱，省了自己多大的劲。 吕康安又道：“你明天要不请假吧，越早把货弄来咱们越早把钱挣了不是。” 他想着早点赚到钱，好买辆自行车，天天走着去钢厂，太累了。 傻柱也想着早点赚钱好。 “好，你帮我报假就行，回来我就坐车去乡下，要是顺利的话，后天一早货就能到。” 俩人精神专注低声商量着，没人听到院里自行车的停车声，直到何雨水推门进来。 她脸色很难看，充斥着一股郁气，她看都不看吕康安，对傻柱道：“哥，你和谁好，我管不着，但做meimei的想警告你一声，跟畜牲是不能处的！” 说完她转身回自己房间了，留下吕康安傻柱面面相觑。 傻柱反应过来，忙追到门口，问道：“你吃饭了吗？给你留饭了！” “吃过了！要睡了，有话明早说。” 傻柱回身，无奈叹气：“这谁又招惹她了，发什么脾气！” 吕康安估计她是和对象闹别扭了！而且说不好别扭的根源就是他。 吕康安起身说：“就这样吧！明天一早见！” “嗯…好，明天一早见。” 吕康安赶紧跟傻柱告辞出来，还细心地给傻柱关上门。 他怕万一何雨水那丫头折返回来，再给傻柱告状，傻柱生他的气生意不做了。 招惹上何雨水，等于把手榴弹攥在手里。 四合院的邻居大都睡了，中院静悄悄，月如银盘，把皎洁的月光洒了下来照亮了大地，寒风吹动树影，它院子里张牙舞爪，给夜色增加了趣味。 就在此时一声嗯啊声传来。 吕康安挑眉向西走了几步才听清楚。他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去告诉傻柱：你孩子他娘，正被许大茂欺负呐！ 回到屋里，炉子早就灭了，吕康安也懒得点火，直接脱衣钻进冰凉地被窝。 被窝太冷，吕康安努力想着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思考起了气运问题，也不知道现在沾染的多少气运值？系统是不是在忽悠他？想着问题慢慢地睡着了。 ………………… 三大爷家的鸡打鸣，吕康安挣开眼睛迷糊一会儿，拉开电灯，看看闹钟，4点20。 下了好大决心，吕康安才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 他出门洗漱时，发现傻柱这家伙屋里还没亮灯，上前咣咣跺了几脚门，傻柱在屋里才应声。 吕康安走到水池边，用暖壶里的开水烫开结冻的水龙头，把冰凉地自来水洒在脸上，才彻底精神。 等他和傻柱忙完，一起偷摸地打开四合院大门，小刘已经在跺着脚等候多时了。 小刘前面提着马灯带路，两人后面紧紧跟着，顶风冒寒直奔黑市，相对小刘的谨慎小心，吕康安和傻柱兴奋具多。 黑市顾名思义就是地下交易市场。 小刘带他俩来的是东郊黑市，在原先城墙根上，老城墙扒了以后，在城墙旧址上陆续有人搭起窝棚，形成棚户区，人员往来复杂，慢慢地依着棚户区开了黑市，几年下来这里的黑市也算出名了。 离棚户区还有一里地，路边就出现放哨地人，小刘上前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那人就三人让开了路。 黑灯瞎火，吕康安连那人的模样也没看清。 三人沿着小路，过了几个窝棚，来到一个土堆前，一个提着马灯的矮壮汉子，伸手拦人，小刘示意掏钱。 每人递上五毛，这汉子接过，用马灯照了照，嘱咐一句：天亮散市。就放行了。 转过土堆后，霍然开朗。 一片平整的地上，人影绰绰，摆摊的人排列成两条直线，和平常赶集看到的一样，不同的是，现在天黑，摆摊人的袋子或背篓前都放着照明物件，马灯，手电，灯笼等。 买东西的人还不少，都压低声音交谈。 他们三个蒙着鼻子嘴，也不显眼，因为在这里无论买家卖家都蒙着脸，只露着眼睛。 三人对视一眼，开始从头挨个去问价，几个摊子下来一样的东西价格也不一。 发现卖的东西也杂，还有拿着半瓶香油来卖的，看的吕康安傻柱两人无语。 三人逛了半个市场，在唯一一个卖精面的摊子面前站住。 摊主嘶哑着嗓子道：“精面，8毛不讲价！” 吕康安弯下腰，细细的查看摊主布袋里的面粉，“老哥，前面的粗面才3毛5，你这也相差太多了！” 傻柱插话道：“比这还细的面粉，你有吗？” 摊主道：“你想要富强粉？等半个月，1块2一斤！” 三人闻言离开，摊主继续等买家， 卖鸡蛋和鸡的看穿着就知道是农民，不过吕康安不敢小瞧，现在乡下老实人都在猫冬那，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有想法的人。 “老哥，你这鸡咋卖！” “公鸡1.5一只，不讲价，母鸡，3块。” “母鸡养了几年？” “五年，生病炖汤喝大补。” 吕康安三人不嫌累，从第一家问到最后最后一家，天亮散场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