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老照片里的女人和胜利勋章
盯着照片看了半天,萧鹏一拍自己额头“我知道她是谁了!” 艾米莉亚忙问道:“这女人是谁?” 萧鹏一脸得意表情:“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这是我们华夏真正的花木兰,华夏近代史上第一个女将军!” 艾米莉亚听后急忙说道:“我知道花木兰!我看过迪士尼的电影!你们华夏古代的女强人!她是生活在什么朝代来着?” 萧鹏听后却摆了摆手:“艾米莉亚,花木兰这个人物在历史上是不存在的,她是存在于一种叫做‘乐府诗’的古代诗歌里的人物。不过因为这个形象太受人喜欢了,所以到了今天很多人还是宁可相信这个人物是真的。额,话说这首诗歌也是我们国家的学生上学的时候必须要背过的。整首《木兰辞》三百多字,念起来那叫一个佶屈聱牙。什么‘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我现在还能背过呢。” 艾米莉亚听后笑道:“你的记性那么好?” 萧鹏摇了摇头:“没办法,这都是属于必考题的内容,如果背不过那可会扣分的。你不会理解‘分数’对华夏学生的重要性!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像你解释,解释不清楚。。。。。。有机会你自己到华夏去理解一下吧。” 艾米莉亚眨眨眼:“有机会我肯定会去华夏,不过现在么。。。。。。你先给我讲讲这个女人的故事。什么叫做‘真正的花木兰’?” 萧鹏拿着照片跟艾米莉亚说道:“艾米莉亚,实话实说我佩服的女人并不多,但是这个女人绝对是其中的一个。。” 艾米莉亚好奇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萧鹏笑了:“这是一个活活把自己活成传奇的女人,就这么说吧,这个女人,进过纳粹的集中营,还根据这段经历写了纪实小说,她是高尔基的朋友,出席过高尔基的葬礼,也参加过前苏联第一次作家大会。” 艾米莉亚听到这恍然大悟道:“哦,她是个作家对吧?” 萧鹏摇摇手指:“NO!作家只是她的业余爱好而已。人家可是正经八经黄埔军校毕业的,参加过抗日战争,还曾被授予少将军衔,是正经八经的女将军!组织过的妇女活动数都数不清!她的人生可是一路火花加闪电的传奇。” 艾米莉亚急道:“她到底是谁啊?你快给我讲讲,我都好奇起来了!” 萧鹏给出了答案:“她叫胡兰畦!是我们新华夏创始人之一的宋国母和何香凝的手下,华夏近代第一个女将军!我们华夏著名作家茅盾曾经写过一片长篇小说,就是以她为原型的。” 艾米莉亚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怎么还进了纳粹的集中营呢?你们华夏和纳粹隔着十万八千里吧?” 萧鹏道:“呃,怎么说呢,胡兰畦是出生在我们华夏的一个名门望族之中,她的祖先,就是华夏大明朝的开国功臣胡大海,而她父亲,也在当地很有名望。19岁时,家里长辈把她许配给了她表哥,但是她的表哥是个商人,两人没有共同语言。甚至让胡兰畦在家相夫教子。这可把胡兰畦气坏了,结婚后没多久,她就逃婚了,逃到一个女校去做教师去。这下和家里彻底闹翻,两年后家人妥协,让她和她表哥办理了离婚。在那个年代的华夏,能这么有主见的女人可真心不多!” “那后来呢?”艾米莉亚问道。 “后来?后来她去了广州,成为了何香凝的手下,参与了何香凝组织的各种妇女救国活动,后来看到越来越多年轻人从黄埔军校毕业走上救国之路,胡兰畦也坐不住了,直接也去报考了黄埔军校。”萧鹏说道:“华夏的黄埔军校在那个年代,就相当于你们星条国的西点军校。” “胡兰畦在黄埔军校,和127名女兵一起,组成了华夏历史上第一个女兵大队,甚至和赵一曼等人一起,被人称为‘黄埔女四杰’,不过胡兰畦可不是闲的住的主,在黄埔军校上学时,整天给校长添堵,没事写文章批斗校长,对此校长甚是火大,甚至发布了通缉令。所以胡兰畦只能远走他乡,去了柏林。一边读书,一边加入了德国CP党的支部。呃,现在说起来德国还真是个挺有意思的国家,纳粹和CP这两个极端党派,都是诞生在德国呢。” 艾米莉亚白了他一眼:“别打岔,继续讲,听到有意思的关键时候你却说德国。” 萧鹏笑了:“好吧好吧,我继续说,她跑到德国后,认识了宋国母,然后在德国又开始为了反法西斯事业而不断奔走,1932年时,柏林召开反法西斯大会,她在会上慷慨激昂的发表了演讲,然后就被德国警察逮捕了。后来在国际妇女运动领袖克拉拉-蔡特金的担保下,才被释放,并可以暂留德国。” “但是胡兰畦的字典里可绝对没有收敛两个字。等到希特勒上台后,她更是直接骂到希特勒头上去了,于是又一次被捕,这次直接被扔到纳粹集中营里去了。也多亏宋国母多方奔走,不然她可能就会死在里面。呆了几个月后,胡兰畦被释放,不过德国是待不下去了,她又去了法国,并且在那里继续反法西斯,然后在那时写下了《在德国女牢中》这部纪实小说。这部小说被译成英、德、俄等几国语言,在当时引起轰动。并且和高尔基成为了朋友,受邀参加苏联第一次作家大会。高尔基去世后胡兰畦也是治丧委员会中的一员。所以她们一起拍照,并不奇怪。” “后来呢?后来呢?”艾米莉亚听上瘾了。 “后来?她结束流亡后回国,积极从事妇女救国活动,因为贡献巨大,被当时国民政府授予少将。不过也因为这点,她的CP党员身份被取消了。后来新华夏成立后,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她遭遇了相当长时间不公正待遇,多年后给她平反后,又重新加入CP党,继续投身于国家建设里,一直到她93岁高龄去世。”萧鹏道。 艾米莉亚听了胡兰畦的故事后,思考了半天,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们华夏为什么能这么快发展起来了。” 萧鹏问道:“为什么呢?”他也想听一下艾米莉亚这个歪果仁的看法。 艾米莉亚说道:“我们星条国这边的媒体整天批判你们华夏人都是没有信仰的无神论者,其实你们不是没有信仰,不过你们的信仰和我们的信仰不同。你们不信佛,不信上帝,你们的信仰是国家利益至上,民族利益至上。” 萧鹏微笑道:“是啊,你这么说很有道理,现在我们华夏有不少人浮躁,也有一群垃圾人存在,自己狗屁本事没有,却看着谁也不如他,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好,天天怨天尤人,那架势就他最牛逼!但是除了这些废物外,还有很多人为国家鞠躬尽瘁!各种科学家为了国家强大努力奋斗呢。华夏人多,多几个垃圾可不会阻止不了华夏前进的脚步。而国家强大起来,就是我们的信仰。” 艾米莉亚幽幽道:“好吧,还说星条国有种族歧视,听你说话,你也是个民族主义者呢。是不是我要跟你结婚也要加入华夏国籍呢。” 萧鹏听了干咳两声,怎么从女将军扯到婚姻上了? 他赶紧转移话题:“那个,你看看这里是什么。”说完把刚才手里捧着的小盒子递给艾米莉亚看:“我从这个小盒子还找到好玩的呢,你看看你看看,有苏联勋章,还有一个蛋!” 前苏联是世界上勋章种类最多的国家,苏联勋章制度在前苏联国家生活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不论是战争岁月还是和平年代,到处可见各种勋章,哪怕是现在苏联解体了,但是现在部分前苏联时期的国家勋章仍然得到俄罗斯承认。看看苏联的阅兵式里面的老兵,胸前不挂个十几二十个勋章,那都不好意思出门。 苏联之所以发那么多勋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时候物资紧缺,根本没法给民众大型奖励,干脆发勋章吧,什么铝的铁的铜的塑料的,啥样的都有。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前苏联勋章并不罕见,所以萧鹏也没重视。 至于蛋,那就更呵呵了。世界各地,蛋是许多民族的喜爱和膜拜之物。在华夏,婴儿刚刚出生的时候便有送红皮蛋的礼俗,而西方,菜单是复活节的典型象征,涂满各种颜色的鸡蛋特别受小朋友们的欢迎,不管东方和西方,都同样代表着新生和新生命的希望。盒子里装的应该就是一个复活节彩蛋。 萧鹏可不懂这复活节彩蛋里的文化,所以也没有在意。 艾米莉亚从萧鹏手里接过盒子,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后,艾米莉亚的表情呆滞住了。 萧鹏伸出手,在艾米莉亚的眼前晃了晃:“喂,艾米莉亚?艾米莉亚?你没事吧?”就这么两个勋章一个蛋,艾米莉亚怎么成这样了? 艾米莉亚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把两枚勋章拿了出来,一枚金黄色,中间是镰刀锤子标志,边上是麦穗和齿轮,上面一个红旗,写着‘CCCP’字样。另外一枚则是红色的五星,银色的边框嵌着白色的晶石,中间金色的克里姆林宫城墙、列宁墓和斯巴斯克塔楼。在勋章的背后,还刻着一个人名:库兹涅佐夫-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 萧鹏笑了:“艾米莉亚,你怎么这么紧张?不就是两个前苏联勋章么?地摊上到处都是呢。看你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镶钻的呢。” 艾米莉亚咽了口口水:“亲爱的,你说对了,这确实是镶钻的。。。。。。” “啊咧?”萧鹏傻眼了。 艾米莉亚轻手轻脚的把那枚银色边框的勋章拿出来,给萧鹏解释道:“亲爱的,你看着枚勋章,上面镶嵌的这些,都是真的钻石,红色的五角星是红宝石,白色的边框都是铂金,金黄色的克里姆林城墙等图案,都是黄金!” 萧鹏却哈哈大笑起来:“艾米莉亚,你可别逗我,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是苏联胜利勋章,那你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虽然我没见过苏联胜利勋章,可是我也知道,苏联胜利勋章一共只颁发了二十枚,每一枚的下落都有迹可循。这应该是仿制品吧。” 艾米莉亚幽幽叹口气:“那我还是打死你吧。” “啊?”萧鹏傻眼了:“你说这是胜利勋章?那不可能的。” 苏联胜利勋章可是前苏联最高级军功勋章,这是统帅勋章,只授予最高级指挥人员,只有军功硕硕的最高级指挥人员才能获得,只有十七人获得过这一勋章:十二名苏军最高级将领和五名外国国家元首,其中朱可夫、华夫列夫斯基和斯大林分别获得两枚。如今颁发给苏联将领以及波兰元帅的胜利勋章都被保存在克里姆林宫,其余的几枚也都被各国珍藏,这里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萧鹏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你说的是米哈伊一世的那枚胜利勋章?” 罗马尼亚末代国王米哈伊一世也有一枚胜利勋章。额,说起来这米哈伊一世算是二战墙头草的代表,先是效忠希特勒,后是和苏联合作。最后苏联人还给他颁发了一枚胜利勋章,不过战争结束米哈伊一世的王位也没了,最后迫于生计只能把这胜利勋章卖给了洛克菲勒财团,所以他的胜利勋章也是唯一一枚流落在市面上的胜利勋章,其余的胜利勋章都在博物馆里。 不过艾米莉亚听后却摇了摇头:“这不是米哈伊一世的那枚勋章?” 萧鹏听后直接说道:“那这枚勋章就不可能是真的了!” 艾米莉亚把勋章反过来,指着上面的人名说道:“如果这一枚是属于勋章设计者,是不是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