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清》的特别(续二)
(接三月三日)这个新时空,犹如一栋大厦,梁、柱、砖、瓦、榫、卯……缺一不可,这些部件,就是细节,使这些细节各安其位而不错位,就需要论述——在它们之间,建立可以自洽的逻辑关系。 这个逻辑关系,不仅仅存在于新时空的各个细节之间,也存在于新时空(即“本时空”)和“原时空”之间,在这两个时空之间,狮子一样要努力建立可以自洽的逻辑关系,于是,细节和论述就更多了。 创作《乱清》的过程,真的就像建立一座大厦的过程:柱子立起来,梁吊上去,添砖,加瓦,仔细检查榫卯是否严丝合缝…… 这个过程中,有时候,确实会陷入细节和论述中而不自知,甚至,不可自拔。 当然,“大厦”云云,仅仅是一个譬喻,“建立大厦”——对新时空的描述,也可以譬喻为绘制建筑图,可以有白描和写意两种不同的手法,而狮子明显更倾向于前者。 狮子对白描多少有一点儿特别的偏爱,不过,对写意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事实上,如果狮子写的不是晚清这个特别的历史时期,那么,“建立大厦”,写意的成分就一定会增多,年代愈靠前,写意的成分就愈多,白描的成分就愈少,如果写的是尧、舜、禹,那基本上就是泼墨山水了。 《乱清》的第二个特别,就在于写的是一个特别的历史时期。(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