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将监控进行到底
林殊很快发现和一个用药开外挂的人一起玩，太过虐心。 私人聚会、夜店酒吧、艺术沙龙等等场合，人们很快会被貌英俊，眼睛漂亮，谈吐不凡，风度翩翩的艾迪吸引，无论男女。 电影里间艾迪各种顺利泡妞与身边亲眼见完全不是一个体会，尤其是当林殊一个没泡到的情况下。 林殊被当做小透明呆着艾迪身边时，大多数时间都想从主角身边的老爷爷，瞬间变成夺舍的老魔头，直接一刀捅死这个祸害各式美女的家伙算了。 林殊最终没捅死艾迪，反而甩他一万美元撤了先。 太遭罪了！ 林殊也有想过自己磕点药试试，可惜问过位面收藏系统的胖纸后，直接绝了这个念头。 按胖纸的说法，NZT－48这种威胁大脑安全的药，会直接损害林殊穿越来的灵魂，哪怕以后找到辅助灵魂物品超级蛋白液，也只是弥补rou体损伤。 灵魂上的伤害只有高魔高武电影位面或者位面收藏系统里商城系统可以治疗，永无止境这种低端科技位面，不可能有技术修复。 为了体验把开挂超级男人的感觉，就去坑死人的商城系统，消耗宝贵的起源点治疗。 林殊脑子被门踢了都不会干！ 当然，林殊离开艾迪最大的原因还是大亨汉克打了好几个电话。 大亨汉克看样子确实是没有存货了，电话一次比一次急。 这种情况下，林殊改变了和大亨汉克的交易模式。 林殊用其他供货商没有大量货，而且变得非常警惕为由，交易模式从三粒一次变成两粒一次，而且还把价格提高到每粒两千美金。 提高这些钱不是林殊想赚钱，而是在变相提醒大亨汉克——因为弗恩的死，一切都已经真真切切不同。 这种警告每交易一次，都会提醒大亨汉克——想要再冒险，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永远也得不到一粒NZT－48。 没有NZT－48，以大亨汉克衰老的身体，副作用会很快要了他的命。 大亨汉克这种站在权钱巅峰的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冒险！ 在艾迪应新朋友之约，去海滩游玩时，林殊将原先的监控设备安装在安迪家。 客厅一个，卧室一个。 林殊陪艾迪那几天可不是白白受罪来着！ 眼看他谈笑风声，眼看他泡妞装逼，林殊静静做个美男子，在他家装个摄像头，高清的！ 当然，林殊并不是为了看高清实况欧美版纯爱动作片。 原因是，林殊看电影的时候注意到一个细节，电影没有任何提示大亨汉克如何注意到艾迪拥有NZT－48。 没有任何交代，大亨汉克的谢顶杀手就直接盯上了主角艾迪，更是在第二次出场的时候杀了社交名流、模特玛利亚，然后栽赃给艾迪。 可以猜测的原因很多，比如大亨汉克关注警察局查案的结果，以他的地位能够很容易知道主角艾迪出现案发现场。 非常凑巧的是，主角艾迪自此以后突然发达一起来。 很值得怀疑不是么？ 还有别的可能，林殊懒得去猜，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何在适合的时间点，在大亨汉克无法确定艾迪拥有大量的NZT－48的情况下，卖一把艾迪这个临时队友。 一段时间里，林殊没有和艾迪联系，也没静静地呆在艾迪家附近的出租屋里，偷窥艾迪的私生活或者动作片。 监控设备有记录储存功能，林殊只需要回去的时候回放下监控记录就好。 大多数时间，林殊在练技能。 技能名曰：英语！ 帮助系统胖纸有权限关系临时赋予宿主的技能。 这是林殊某次无聊调戏胖纸，试探帮助系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时，验证成功。 以林殊的想法，既然是临时赋予的生活技能，又旨在帮助宿主熟悉环境，会有可能可以主动关闭，以给宿主练习技能的机会。 林殊的设想成功之后，买了个带有单词识别系统的智能手机，直接跑去做义工。 一群说话缓慢迟钝的米国老头老太太，与一个英语只过了英语四级，却从没机会使用的华国现役大学生交流的旗鼓相当。 短短大半个月的时间，精神达到2级的林殊就可以丢掉手机和老头老太太们交流，虽然说得不太流利精准，但日常交流绝对没有问题。 按帮助系统胖纸的说法，外语技能没达到LV2一律不显示，因为LV1没个鸟用。 英语技能最终没有刷到LV2，监视器里的主角艾迪已经开始接触股市。 八天的时间，林殊给艾迪的钱与原先的剧情一样，艾迪花得只剩下八百美元。 股市四天，艾迪的把资金翻了四倍，他终于感觉到，起始资金太少带来的麻烦。 艾迪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林殊。 林殊果断拒绝了艾迪，只说过段时间会给他送去第二批四十粒NZT－48，但不会直接给他钱。 林殊的优势就是对电影情节的把握，他不可能这时候给艾迪提供资金，少了艾迪借高利贷光头男这个环节，一切都会改变。 没有办法搞到大量资金的艾迪，最终还是去找里夫认识了光头男，借来十万美元的高利贷，林殊也如约给他送去了第二批四十粒NZT－48。 借着四十粒NZT－48，主角艾迪开始有点相信林殊的信誉。 艾迪去了投资人凯文的公司，开始加重药量从事投资实业。 短短十天时间，十万美金变成二百三十万，连投资人凯文都给艾迪电话留言，投资大亨，能源巨头卡尔凡隆愿意和艾迪见面。 艾迪还取得林迪的谅解，再次陷入热恋。 春风得意的艾迪似乎渐渐走上人生巅峰，然而服用NZT－48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了。 第二批NZT－48送去的第十四天，林殊能从监视画面中清晰地观测到艾迪即使在药效期，精神变得紊乱，身体摇晃异常。 在这天，林殊给大亨汉克打去电话。 意思只有一个，一万美金换条可能存在的其他供货商的消息。 大亨汉克欣然同意。 他换到的消息则是：林殊虽然现在不能再告诉大亨汉克自己才找到的供货商信息，但林殊听到传闻——有人看到弗恩地区前姐夫艾迪持续服用NZT－48，或许能从艾迪身上得到点供货商的消息。 第十六天晚上，艾迪一身伤痕回到家中。 林殊知道，加重药效的艾迪副作用爆发，持续记忆断片性城市游走发生了。 第十七天，艾迪已经觉察到副作用加重，开始不吃药翻看卡尔凡隆给他的资料。 然而没用，艾迪更本看不进去，想跟投资人凯文请假又被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赴卡尔凡隆的约。 林殊没有跟过去，他这段时间避免跟艾迪接触，就是怕被跟踪艾迪的谢顶男发现，以免加重大亨汉克可能怀疑他打举报电话的用心。 当天，林殊看到新闻里，社交名流、模特玛利亚被杀的消息。 这条消息播出后，艾迪没多久就带着点许久未见的颓废回到家中，接到前期梅丽莎的关于NZT－48非常危险的留言电话。 艾迪连忙回过电话约定见面后，躺了一会，又起身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给林殊打去的电话。 然而，林殊没有接。 一个小时，艾迪给林殊急躁得给林殊打了十来通电话，电话的回音永远是林殊设定好的：有事出门，回来后会打回去。 没有办法的艾迪终于想起弗恩遗留下的那本笔记本，正想给笔记本里打电话的时候，林殊将房间里预先留下的微型干扰器开启了。 艾迪疑惑警觉地环视了房间一周，揣着笔记本离开房间。 林殊在艾迪家对面的中餐馆中收起带有信号接收器的苹果IPAD，起身跟上艾迪。 林殊必须确定谢顶男是否会出现在艾迪身边，确定艾迪是否会如原先剧情一样把电话打给谢顶男。 这可关乎到谢顶男背后的大亨汉克直接确定——弗恩的遗产被其姐夫艾迪获得…… PS: 谢顶男：来约，老头让我杀了你拿药 艾迪：不约，药都被某狗吃了，你拿点推荐收藏什么的去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