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生死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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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的金子恒很快被小厮们用木床抬进房间。 等小厮们放下木床,将盖在他头上的那件染着血迹的银色军衣掀开,军衣下展露出来的情景,令屋内的几个人大吃一惊。 饶是刚才已听见说是头部受了重伤,可也一时间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原本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庞,俊秀如刻的五官,已经寻不到一丝踪迹,现入眼帘的俨然就是一个血葫芦,没有一处是皮肤的颜色,根本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眉眼,哪里是口鼻,连发梢都在滴着血珠。 几个人见此都不由得抽了一口气,钱通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么重?”太子文壑忙问小厮:“不是派人跟着了吗?都是干什么吃的?” 几个小厮低垂着头连忙跪下来,其中一个撞着胆子颤声回道:“太子爷,那两匹马跑得太快了,实在是追不上,后来好容易快追上了,就听金统领大喝一声,便跃上了那个燕蚩头子的马背,接下来就,就......” “一帮废物!”绝少发脾气的太子文壑怒骂了一声,回视金子恒,又忍不住叹气:“怎么这么傻,为了抓一个贼人,赔上自己的命,值得么?” “太子爷,”刚才回话那小厮听见太子文壑这样说,马上回道:“金统领可能是看见那个燕蚩头子伤了陈统帅,所以才一时急躁,他们说,金统帅跃上那个燕蚩头子的马的时候,大声吼着:‘你敢伤了他,我跟你拼命!’” 太子文壑听了这话,忍不住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陈敬轩和旁边神情木讷的桃香,金子恒口中所指是“她”吧?不用问,伤了陈敬轩,就是伤了桃香,经历过前事种种,他的心思不必猜也是明着的,抑或,也可能是“他”,太子文壑又看了一眼忙碌中的钱通,毕竟他是金子恒同父异母的哥哥,两人比亲兄弟感情还好。总之,不管为了他俩中的哪一个,他都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拼命。 太子文壑不耐地朝小厮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仇畅和钱通已经开始处理金子恒的伤。这伤实在惨烈,即便是钱通和仇畅,都有些不知从何入手。而且,脉搏几乎是微不可查,无奈之下,只得先用药丸拢住生气,便开始清理头部的血污。 太子文壑怕桃香受得打击太大,劝慰道:“大嫂,你也要注意休息,你好好的,大哥和金子恒才会好好的。” 桃香听了,呆愣的目光从眼前的陈敬轩身上转移到几步之外床上的金子恒身上,没有说话,完全是傻了的样子。 太子文壑没办法,只能由着她。救人的事他插不上手,只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眼见着钱通的手每次伸出去时都是抖的,想问又不敢问。 最后,还是仇畅小声对太子文壑道:“太重了,伤了脑子上的血管和经络。” 太子文壑说不出话,他虽不懂医术,但这些常识还是有的。伤了脑子上的血管和神经,那不就意味着,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或者,即便醒过来,也有可能痴了,傻了,或者不能走了,或者...... 太子文壑不敢再往下想了,既然仇畅都说“太”重了,这话意味着什么是再明白不过的事。 处理完金子恒的伤,钱通几乎虚脱了。他的右臂还有刀伤,仇畅劝他去休息,但钱通死活不去,“我这只是皮外伤,敷上药就没事了,这边你一个人应付不了。” 钱通这话仇畅无法反驳,他说的是事实,万一两人中有一个人突然出问题,仇畅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桃香这样不说不动,是十分不对劲的,其症结所在很明显。仇畅只好帮她开了一剂安神药,让她暂时去休息。只是还不知她醒了之后,回过神来,见到眼前的情景,会是怎样的反应。 但是钱通和仇畅却已无暇顾及那些,因为打下手的大夫把熬好的药端来之后,不管是陈敬轩还是金子恒,两人都是一口也喂不进! “唉!”仇畅急得一拳捶在墙上,然后转头吩咐:“再去熬!每种药熬上一锅,喂不进流出来就再喂!” 打下手的大夫听了急忙跑下去继续再熬。 由于失血的原因,陈敬轩的脸色苍白如纸,脉息更是似有若无,或许根本就是钱通的那枚提气药丸在起作用,否则,也许就连这一点点的脉息也都没了。 金子恒也是如此,虽说头部被包扎了,面部没有裸露在外,一时无法看见脸色,可是也不难想象其境况。 钱通凝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子文壑突然想起之前仇畅说了一半的话:“仇先生说想救我大哥,还需要什么物件,到底是需要什么,请说明了,我好差人去办!” “额,那个,”仇畅顿了一下,“没有什么的,那是我急晕了,才有些言语错乱,你别放在心上!” 急晕了言语错乱的说出来的话?太子文壑没再深问,却是有些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仇畅是胡言乱语的。 这时,有个小厮挑帘子进来,施礼后低声道:“太子爷,暗影大人在门外跪着呢!” “暗影?”太子文壑忙问:“为什么要跪?跪了多久了?” “金统领被抬进来不多久,暗影大人就来了,来了之后也不说话,直接就跪在了门口。我们问他也不理睬,劝他起来他也听不进去。”小厮语气中有几分担忧,“主要是,我们看暗影大人身上好像也受了不轻的伤,再跪着恐怕会吃不消。” “唤他进来,就说我有话说。”太子文壑对暗影早有了解,知道他是个忠义的人,这次跪着,多半是钻了牛角尖了。 小厮下去后很快就返回来:“太子爷,暗影大人不动地儿,他说太子爷不用注意他,就自当没看见他就好了。” “这是什么话!”太子文壑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个犟脾气,一边出房间看个究竟。 见暗影就在门口一侧直挺挺地跪着,之前****的伤口似乎仍在流着血,那黑衣上的暗色面积更大了许多。 本书来自http:////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