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老婆可以暖床
但她,也不需要了。 他不要她了,她就离开。成全他,也成全自己。 “沈迟,不用你帮我来安排人生。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缺你一个,无关紧要。” 沈迟本是郑重地在对她说那番话的,这下子却又笑了起来。 “最近学习看来不错,过客这种词都会说了。” “我是认真的。”许朝暮面色凝重。 “我也是认真的。”沈迟看着她,“罗砚离挺不错的,和你年纪也一样大,他会照顾好你的。” “当然,沈迟,他对我很好。从此以后,不用再天天对着你这个老男人,我很欣慰。” “朝暮,答应我,好好的。” 他嗓音低沉,带着深沉如水的幽邃,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想的很简单,南非之行,他如果真得回不来了,一辈子无法照顾她了。至少,罗砚离是个值得她托付一辈子的男生。 “当然,我肯定会过得很好很好。没有你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但,看在朝夕相处八年的份上,我也祝你和白小姐幸福到老,一生一世。” “朝暮,你舍得我跟别的女人结婚吗?” “只能说,有人愿意嫁给你,是你的福气。” “吃饭。”沈迟摸了摸她的头,和她紧紧挨着坐在一起。 他给她夹菜,给她盛汤,根本不用她来动手。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是他自个儿给惯出来的,没办法,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今天很冷吗?你坐得离我远点好不好?让佣人看见了,又要说我闲话了。”许朝暮拉着个脸。 “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 许朝暮心口如有针刺,一阵一阵,痛到无以复加。 她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 但她还是撇撇嘴:“你看着我,影响我食欲。” “小混蛋。”他宠溺地笑了笑,抚摸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重复着一个动作,不知厌倦。 许朝暮想,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多好。 哪怕就是不能嫁给他,也好。 凌管家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沈迟和许朝暮头挨着头,亲密地坐在一起。 她愣了愣,站在原地好大一会儿。 以前,许朝暮没有去学校寄宿,四少也不会跟她这么亲密。 那个时候,四少就好像很烦许朝暮,除了对她还不错外,并不会跟她走得很近。 这样子的沈迟和许朝暮,凌管家还是头一次见到。 沈迟给许朝暮夹菜:“今天还有虾,要我给你剥吗?” “不用了。” “怎么不用了?不吃了吗?” “以后给你宝宝剥吧,再也不用给我剥了。”许朝暮声音有点哽咽。 “那不也得先把你喂好了才行?” 许朝暮没弄懂,这是什么逻辑嘛。反正跟这男人比逻辑思维,她就没赢过。 “四少,许小姐。”凌管家走上前,将刚刚做好的菜端上桌子。 其实她啊,不忍心打破这么美好的画面。 “你们慢慢吃,还缺什么就跟我说。” 于是,凌管家很快又下去了,还把餐厅的门给关上了。 这下子,就只剩下许朝暮和沈迟两个人了。 沈迟越发肆无忌惮,动手动脚。 大手从她的发丝就滑到了她的腰际,她的腰挺细,就是太瘦了,摸着手感还不够。 许朝暮触电般一躲,警惕地转过脸看向他:“不许碰我!” “碰一下又不会怀孕的,要是觉得吃亏,你可以碰回来,我不介意的。”某人一副无耻小人的样子。 许朝暮觉得,沈迟以前挺正经的,从何时开始,就不正经了呢…… 似乎……是从她强吻他那一次之后…… 或者,他本来就是个假正经! “把你的爪子拿开!”许朝暮愤愤道。 以前,沈迟经常对她说的一句话就是“把你的脏爪子拿开”! 她可从来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她也有对他说这话的一天。 “斯文点,让我抱一抱你,也许……” 话没说完,他就咽了下去。 也许,没有几次能抱她了。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幽邃的光泽,宛如深沉的黑潭水,望不到尽头。瞳孔里,她小小的人影倒立。 正所谓,一眼万年,一溺终生。 “吃饭吧,要不要我喂你。”沈迟换了语气。 “你能离我远点,让我好好吃饭吗?” “不能。” “……” 于是,许朝暮只好加快了吃饭速度,她默默扒着碗里的饭,默默吃着菜。 然后,某人的手一直不规矩,隔着衣服对她摸来摸去。 人家娶个老婆可以暖床,他娶个老婆只能看看。 不过他都忍了,只要顺顺利利从南非回来,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她。 “暮暮,你得多吃点,看你腰上一把骨头,摸起来磕碜。”沈迟不要脸道,说完就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特么的沈迟,你能让我好好吃饭吗?”许朝暮炸毛。 “你吃你的,我摸我的。”某人一脸无辜。 “四嫂还不够你摸的吗?你要是这么饥渴,我可以替你打电话叫四嫂回来。” 沈迟仍旧恬不知耻道:“有小美人在眼前,为什么不摸?” “你真不要脸!王八蛋!我不吃了!” 许朝暮扔下碗筷,站了起来。 沈迟按住她的肩膀,哄她:“好好,我不摸了,你慢慢吃。” 许朝暮警惕地看了他几秒,见他确实不再有动手动脚的意思,这才坐下来继续吃饭。 沈迟忍得难受,许朝暮这个小流氓,她难道不知道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吗? 也对,他在她眼里,从来都是不行的。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扑倒,换着花样让她看看,他究竟行不行。 就算是为了她,这次南非的项目,他也要尽力拿下,不给其他集团任何虎视眈眈的机会。 甚至,他连去南非的时间都对外隐瞒了,就是为了,周密计划。 终于,许朝暮吃过了晚饭,沈迟却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 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看着她的机会,他不敢想象,分别一两个月他该怎么办。 八年来,从未跟她分别过这么长时间。 “我走了。”许朝暮擦了擦手,站起身。 “你不是想大白了吗?正好,带它去散散步,散完步,我送你去学校。” 许朝暮想到了那只坏狗,是啊,她舍不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