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女鬼
浑身哆嗦,我吓不敢转身也不敢动,我感觉到背后确实趴了个东西,后背一片冰凉,直冒寒气,根据头发湿的经验,我敢肯定是河漂子找上门了,心道,还真倒霉,屋漏偏逢连阴雨,刚摆平瘦猴,怎么有来一个,还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黑子说:“胖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些符给他,那些符就是用来惊女鬼的。”胖丫估计是被吓到了,被黑子一喊,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符朝我扔过来,估计她是不敢靠近我,我也看不到哪女鬼到底啥样,就感觉背后阴森森的。还好哪女鬼到也没咬我,只是趴在我背上,却没有什么重量。 该死的,胖丫扔东西水平也忒差了,就两三米远却没有扔过来,我不敢附身去捡,我怕一低头哪女鬼咬我的脖子怎么办?就在这时候,背后忽然传来阴森森的怪笑声,突然感觉后背凉气消失了,回头就看见一道白影掠过,扑到了刘颖身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鬼附体吧,按理女鬼应该只是一缕冤魂,没有实质攻击性,最多也就吓吓人,使些绊子,此刻这里早已乱的不成样子,粽子都见识过了,再来个女鬼也吓不到什么样,可就怕她附身。 果不其然,本来一直蹲在地上哭泣的刘颖,忽然就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别提有多恐怖了,笑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血红的眼珠子盯着我,那眼神太熟悉了,铁定是河漂子的眼睛,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浑身不寒而栗。 我连忙作揖道:“您听我说,我不是不想帮你,我实在无能为力啊,谁把你害成这样你去找谁,你缠着我干嘛,算我求求你,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已经够倒霉了。”可是,那女鬼哪里听我说啊,直接扑过来,双手就要掐我的脖子。我没想被鬼附体的刘颖力气出奇的大,掐住我的脖子我愣是挣不开。 也真他娘的够狠,手指甲都掐进rou里,疼的我直翻白眼。黑子看情况不对,连忙过来掰开刘颖的手,却不敢太过用力,怕把手指头给掰断了。这时候还是胖丫反应快,看到我眼神一直往地上纸符上瞅,就连忙捡了一张贴在刘颖额头,顿时一阵尖叫响起,刘颖委顿在地上。 我捂着脖子大口喘气,暗想这次真是来错了,搞不好要在这里歇菜。也没注意不知道哪女鬼跑哪里去,是走了还是没走。 喘了几口气之后我说:“还等什么等丸子啊,赶快收拾东西背着往下跳,再等下去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鬼东西呢。” 胖丫急的眼睛直白翻:“我们真就这么跳啊,下面也不知道有什么,而且瘦猴是从下面爬上来的,想想都觉得慎得慌怎么跳,我现在就腿软。” 我说:“腿软也得跳,你没看那些铁链上正在挣扎的东西吗,万一让她们挣脱了,我们就是想跳都来不及了。” 这时刘颖还昏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吴胖子正扶着呢,黑子和肌rou男正在拿行李,大家都认为现在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跳。 我刚要走,忽然感觉脚又被谁给抓住了,我还以为是胖子,回头一看瘦猴他妈的什么时候爬到身后,黑的鬼爪似得手正抓着我脚脖子。不带思考,一脚踢在那家伙脸上,挣得时间连忙朝黑洞扑去,管他妈先跳下去再说。 就在抬脚要跳时,右边壁画忽然响了起来。大伙正要跳的身体猛的刹住,吴胖子扶着刘颖一时没刹住,把刘颖给丢了下去,还好抓住了一只手,胖子大声问道:“到底是跳还是不跳?” “跳个屁啊,先把他拉上来,墙壁里面貌似有东西。”我回头朝墙壁走过去,这时候肌rou男有跟瘦猴纠缠起来,他手里的工兵铲舞的飞快,瘦猴身上衣服都削成碎末,露出里面黑漆漆的肌肤,哪干瘪的如同木乃伊似得身体,却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力气。 这时候墙壁再次传来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撞一样,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忽然意识到,里面不会是教授吧?想到这里我加快步伐冲过去,对着墙壁大喊:“是教授吗,你听见了吱个声啊!” 没有动静,我想了想有喊道:“如果是教授就在墙上撞三下。”果然,砰砰的撞了三下,貌似教授能听到我的声音,却不能说话,或者声音传不出来。
我给黑子使个眼色,而后对教授喊道:“您等着,我这想办法救你出来,我得先把这里的粽子搞定。” 然后,我和黑子就从左右两边朝瘦猴包抄过去,三个的力气还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丫的。我和黑子一左一右抓住瘦猴的手,用力朝黑洞拖过去,那家伙挣扎着要用嘴来咬我,正好肌rou男用工兵铲一下给塞进嘴里,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两拖这瘦猴愣是给丢进黑洞里,心想**就算要再爬上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功夫,这才有时间把教授救出来。真不明白教授什么时候给钻进去了? 之前没有将瘦猴扔下去,是考虑我们要跳下去,现在暂时不跳了,也管不那么多,能对付一会算一会,这地方突发事件太多了,谁也应付不过来。 这会吴胖子已经将刘颖拉上来的,也许是摔下被吓到了,刘颖已经醒过来,一直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我看胖子要说,我便阻止了,以刘颖哪胆子,如果告诉她被鬼附身,还得吓再晕过去,我便说:“刚才一不小心你差点跌下去,被胖子给拉了回来。” 肌rou教授在壁画后面,那么问题就应该出在壁画里,我便仔细观察这些壁画,却没有发现那里不妥,还是和之前一毛一样。 忽然,黑子给我说:“你快看,这不是教授吗?”我顺着黑子指的地方看过去,天啊,还真是教授,他竟然是被画里的铁索缚在石台上,令我不解的,这个石台上趟着的那个光屁股女人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