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忆中的你（下）相守
第八章回忆中的你（下）——相守 ——沉睡中的黑麻花—————— “怎么了？啊……你休学过一段时间吧，记得从朋友那里借笔记看看” …… “明明是个眼镜娘，看上去很聪明的样子呢” “虽说一直在住院，可是学习的时候总会有的吧” “只是不愿意来学校罢了” …… “不是的，我真的是身体不好！我想上学，但是……” 一片黑暗的世界，耳边不断响起刺耳的话， 黑麻花竭力反驳着，拼命的解释但于事无补 同时，身后一股阴冷的气息在逐渐靠近…… ——窝囊废，找·到·你·了·哦—— “只是准备体cao就贫血了，身体真差啊” “半年都一直躺着了吧，没办法” …… “不是的，不是这样，你们听我解释啊。” 这次没有回应，只有更深沉的黑暗 …… 另一边，鹿目圆守着昏睡在保健室的黑麻花同时， 通过心灵联系和麻美交流着 【如果认为魔法什么都能做到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哦，而且使用了魔法的话灵魂之石就会变得浑浊需要净化，悲伤之种也不是无限的，无意义的事还是要避免的啊】 【我，只是想帮助她】 【呼，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其他方法还是有的吧？】 【恩……】 【魔法只是最后的手段，这一点不要忘记哦】 【对不起……】 “魔法……” 耳畔响起一声轻微的呢喃，鹿目圆惊喜的看向病床 黑麻花主动坐起身，巡视一圈后问道 “鹿目同学，这里是？” “是保健室哦，体育课发生了很多事” “许多事……嗄，这样啊，我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真的是，会添麻烦的孩子呢—— 阴魂不散的阴冷声音再一次响起， 但无论是黑麻花还是鹿目圆都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才不是呢焰酱，刚才我……” 鹿目圆着急的想解释，却被黑麻花直接打断 “对不起……今天非常谢谢你！” 从病床上下来，对着鹿目圆深深的鞠躬之后，黑麻花径直跑开。 “焰酱……” 【鹿目同学，今天就让她一个人待下吧，我觉得你那勇往直前的性格很好可是，这时候是不是稍微慢慢的来会比较好呢？】 【麻美学姐……】 【就算不使用魔法，你也可以和那孩子成为好朋友的啦】 【我……啊！灵魂之石又有反应了！】 “肯定是魔女在寻找猎物了” 突发的紧急事态，作为心灵联系的中介——丘比不得不插入对话中 “啊，丘比？” 一直耳朵套着金环的白色生物跳上鹿目圆的肩膀 “这附近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你们应该感受到了吧？” 【去找魔女吧！】麻美当即做决定 “恩！” ——————分割线—————— “哒~哒~哒~”空旷无人的街道，只有自己有气无力的脚步声 “我要怎样做才好呢” 黑麻花不禁喃喃自语 …… “焰酱也变得帅气起来就好了啊” …… 想起那个孩子的话，黑麻花一阵苦笑 “不行的啊，我什么都做不到，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感到羞耻吧” 只顾低头走路的黑麻花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景色正在悄然转变…… “怎么办呢？我之后会一直这样吧……” ——那就干脆~~~死掉更好呢—— 世界……扭曲了， 原本真实的世界被抹上抽象的色彩，显得无比诡异 黑麻花听到了刚才的声音，但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心声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跟着“对方”的节奏回答 “死掉会比较好吗……” “没错，死掉会比较好哦~” 未知的声音立刻回答， 黑麻花已经察觉出这不是自己的声音，但却有一种安详、平静的感觉。 是谁的声音已经不重要了， 总感觉只要听那个声音的话，就能摆脱所有烦恼吧 这时—— 黑麻花忽然醒来，环视四周，根本就不在刚才的铁桥上了 不知什么时候，脚下全是画着奇怪人形的石板 赤红的天空，完全不是现实世界的云层 四面八方都有阴冷的笑声传来…… 随着地面的震鸣声，平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石门 黑麻花被剧烈的震动晃倒在地，回过神时发现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被一群抽象画涂鸦一样的怪物包围了， 黑麻花害怕的抱住头 “那么，去死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 在黑麻花叫出的一瞬间，数道绚丽的光芒包裹住了黑麻花， 与此同时，数不尽的黄色丝线紧紧缠绕住所有的涂鸦怪物， 将他们绑在石门上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呢” 黑麻花抬起头，发现身前站着两个穿着华丽服饰的少女 一位穿着黄色荷叶裙的少女， 另一位穿着粉红色可爱服装的小个子少女正对着黑麻花微笑着 “已经没事了哦，焰酱” 那温柔的样子，熟悉的笑颜，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你们是——” 黑麻花不明所以的颤抖的声音问道 “她们是魔法少女，也是魔女狩猎者哦” 背后传来一道可爱的声音，黑麻花扭头望去，看到一个睁着粉红色大眼睛，耳朵挂着金色圆环的纯白生物 “魔女——狩猎者？”黑麻花喃喃自语 “一不小心就暴露秘密了呢” 带着和煦微笑的粉发少女有些害羞道 “记得要对班上的同学保密啊！” 说的同时，鹿目圆拉动手中巨大的弓， 黄色荷叶裙的少女也举起一把银白色的枪， 二人默契的合力向怪物们齐射， 随着一阵轰鸣，怪物们在无数粉色和黄色光芒冲刷中烟消云散。 原本扭曲的世界也逐渐回归现实， 空中缓缓掉下一个铭刻着奇怪花纹的黑色宝石， 原本身着华丽服饰的两位少女也变回了普通人的模样， 看着眼前笑吟吟的二人，黑麻花以为刚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麻美家———— 鹿目圆、巴麻美、黑麻花一边吃着甜点喝着红茶一边交谈 “鹿目同学，总是和那种怪物战斗吗？” “嗯，要说一直的话，虽然麻美学姐是老手，我上周才和丘比签订契约” “但是今天的战斗方式比以前要好很多了哦，鹿目同学！” “嘿嘿~”被学姐夸奖，鹿目圆小小的高兴了一把 “不要紧吗，不会……害怕么？”黑麻花担忧道 “也不是不要紧啦，虽然也会害怕，不过打到魔女的话就会有很多人能因此得救，有去做的价值呢！” 为他人努力，只要是能帮助到他人就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这也正是鹿目圆的价值观，是即使不是成为魔法少女，她也会这么做的吧！ “鹿目同学要在魔女之夜到来之前努力到能独当一面才行呢!” 看到后辈如此斗志昂扬，身为前辈的麻美忍不住出言提醒 “魔女……之夜？”不明所以，但光听名字就觉得不祥。 “呃，就是魔法世界中类似庙会的活动！” “总之，记得在巨型风暴来临时绝对不要外出哦。” 鹿目圆和巴麻美十分严肃的对黑麻花说道， 后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比起这个，鹿目同学不是要对晓美同学说些什么吗” 想起什么，顺道转移话题的麻美出言提醒鹿目圆 “是的” “哎？”话题跳跃性略大，黑麻花依旧云里雾里。 “那个呢，焰酱，是关于今天体育课时候的事……那个，.都是我对焰酱用了魔法的错” 深感歉意的鹿目圆有些自责的低下头 “这样啊……” “嗯，真的很抱歉呢，因为看见你十分消沉的样子，所以想用魔法让你打起精神来，可是却没把握好……” 难怪孱弱的身体会突然爆发，难怪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来都是魔法引发的奇迹啊 黑麻花心中暗暗感叹 “谢谢你，鹿目同学”出乎鹿目圆意料之外，黑麻花展颜一笑 “嘿？” “虽然脚停不下来的时候真的是手足无措，可是跳高成功了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所以呢，真的很谢谢你！” “焰酱……” 不奢求太多，哪怕一次也好， 能像普通人那样，做着理所当然的事，体会简单的快乐， ——能像那样笑着而已 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只能寄托于创造奇迹的魔法， 但如果魔法真的能创造奇迹，魔法能实现人的愿望…… 黑麻花踌躇了一会道 “成为魔法少女的话，就能在各种场合让人变得幸福了呢！” ——我也想创造奇迹 ——我也想能为他人努力 ——我也想，像眼前如此耀眼的人一样活着，哪怕是模仿也好，似乎都能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嗯，是的哦，焰酱也要成为魔法少女试试？”鹿目圆闻言惊喜道 “是这么容易就能做的吗？” “可以的吧，丘比？”鹿目圆转过头来询问 “基本上来说，我只要与人类结下，以实现愿望作为交换条件来执行魔法少女的工作这样的契约，要说这是简单的事情的话也的确是这样。” 窗台上卷成一团的白色生物，悠哉不甚在意的口气回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正当黑麻花跃跃欲试时，旁听许久的麻美学姐终于坐不住了， “才不是简单的事！” 将茶杯放回杯垫，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打断二人的幻想 “唉？” “麻美学姐？” “成为魔法少女后普通生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要背负起与魔女战斗的宿命哦，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战斗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危险的事情也有一大堆，以半吊子的觉悟成为魔法少女的话，会后悔的！” 以一个过来人的前辈口气，巴麻美十分客观的描述了魔法少女所要面对的未来， 不是不想再添加一位同伴，恰好相反，将来要面对的战斗激烈程度亟需更多的同伴。 但这都不是草率下决定的理由， 麻美她更多的是考虑当事人的意愿， 为他人幸福而踏入魔法少女的“世界” 这样不顾自己的决定，如果仅仅只是“后悔”那结局还不算太糟…… “也……是呢”没有考虑太多的鹿目圆有些遗憾，整个人都开始消沉起来。 “嘛，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夜深了呢”发觉气氛有些沉重，看了一下挂钟的麻美决定结束话题。 “好的，谢谢款待” “非常感谢” 二人站起身来收拾完毕准备告辞， 但是，当麻美学姐将二人送到门口后，忽然想起什么，右手握拳轻轻捶了一下左掌心道 “哦，对了想起一件事来了” “恩，怎么了麻美学姐？” 黑麻花、鹿目圆二人都已经在玄关换好鞋，闻言看向巴麻美 “鹿目同学，还记得我昨天给你的必杀技起的名字吗？” “呃……那个……学姐……你是说……” 身侧的黑麻花意外的发现，好友鹿目圆整个人都灰白化了？ “嘛~难得的机会，要好好把握，下次记得一定要大声喊出来哦，不要怕，喊出来吧，我可是想了整整一晚上才……” “吖，吖吖……麻美学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实在是说不出口……” 不停的摆着手，嘴角抽搐满头大汗的鹿目圆清楚的知道： 明明一副央求的样子，却带着几乎命令式的口吻， 期待的眼神，仿佛有星星在闪光， 眼前的这位长辈异常的执着的什么 ——起名字的毛病又犯了 “那太可惜了，鹿目同学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生的请求，拜托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麻美双手合十再一次努力，更是加大了“星星眼”的攻势。 【你这毕生也未免太廉价了吧……】（by黑麻花） 【不是不能喊名字，实在是学姐你起的名字太羞耻了啊！】（by鹿目圆） 似乎听到节cao掉地上的声音，鹿目圆黑麻花二人双双囧立当场。 ————回家的路上———————— 鹿目圆和黑麻花结伴漫步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耳边只有两人有节奏的脚步声， 远方的大楼闪烁着点点亮光， 忙碌一天的人们都已早早回家和家人团聚， 但二人此刻还有未尽的话要说 “焰酱，接着刚才的话题” “刚才的话题？” 黑麻花忍不住侧头看向鹿目圆，但后者却抬头看向看不到星辰的夜空 “成为魔法少女这件事” “啊，这件事吗？” 好似不想让黑麻花看到自己的表情，鹿目圆疾走几步背对着黑麻花 “我也不是随意那样说的” “恩？” “小焰说过的吧，没什么优点，与为别人而改变自己的人相比，只是毫无意义的活着，焰酱的心情，我都理解，也一直这么想。” “鹿目同学……” 黑麻花神色复杂的看着鹿目圆的背影欲言又止， “但是，成为魔法少女后，与魔女战斗，稍微觉得能找回点自信了，虽然失败很多，也经常给麻美学姐添很多麻烦，可就算是这样我也能通过打倒魔女而帮到别人，这就让我很高兴了！所以……” “所以？” 对上黑麻花疑惑的眼神，鹿目圆温柔的笑着说道 “所以焰酱也成为魔法少女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 黑麻花很快读懂了鹿目圆的心意： 不是想多一个同伴，而是想和自己一样能因此而高兴着。 被信任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方更深沉的关怀 ——如果成为魔法少女，为他人幸福努力，能让你像那样笑着，那么成为魔法少女也是一件好事吧。 “鹿目同学……” “不过麻美学姐也说得对，所以呢，如果焰酱真的想成为魔法少女的时候，那就请好好考虑，决定好自己的未来” “恩，我跟你约定好，绝对不会以半吊子的心态成为魔法少女！” 黑麻花站定，态度诚恳又坚决的对鹿目圆承诺 “谢谢你”鹿目圆回以微笑 就在二人详谈甚欢时，一只小黑猫慢悠悠的从路边的灌木从钻出 “喵~~~” “吖，艾米！” 鹿目圆惊喜的走上前去抱起小黑猫 “晚~上~好~”黑麻花轻点小黑猫额头，打招呼道 “喵~~~” “这孩子似乎很粘鹿目同学呢” “嗯，其实是这只猫在我面前被车撞死了” “诶？” “然后成为了朋友” 黑麻花惊诧的抬头看向逗弄艾米的鹿目圆，后者十分平静的解释 “恩，为了救这个孩子，我才成为魔法少女的。” “喵~~” “虽然想把这个孩子带回家，可是它好像更加喜欢外面的生活，不过也经常在城市见面呢” “喵~~” 鹿目圆细心的帮小黑猫梳理毛发，而小黑猫则在鹿目圆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为了救猫咪而成为魔法少女，如果说出来的话会被麻美学姐教训的吧！” 话是这么说，但看鹿目圆开心的抱着艾米的样子，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 “我不这么认为，鹿目同学这么温柔，我认为非常帅气！”闻言黑麻花正视鹿目圆严肃道 “喵~~”好似能懂人言的艾米轻声附和着 “谢谢，焰酱，艾米。如果，我是说如果哦，我出了什么事话，艾米的事就拜托你了” 说完鹿目圆很是亲昵的用脸颊蹭了蹭小黑猫艾米， 但是双目中却带着一股落寞的神色。 “鹿目……同学？”好似遗言的话让黑麻花大惑不解。 “不……不是说会出事啦，只是，麻美学姐也说过的吧，与魔女的战斗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时也会有些不安，所以想让知道这个秘密的焰酱听听这些话” “鹿目……同学……你究竟是……”黑麻花心中顿时有些不好的猜测 “对不起，说了些奇怪的话” “不，能跟我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很开心！” “喵——！” 忽然小黑猫艾米从鹿目圆怀中直接蹦向黑麻花， 紧紧趴在了黑麻花的胸口 “艾米自己居然主动跳到别人怀中很少见呢！” “是……是么，嘻嘻，好痒啊” 颇有些意外的黑麻花缓缓抱住了艾米，但后者却不老实的舔着黑麻花的手掌心 “艾米太好了呢，交到了新朋友了呢！” “喵~~~” “焰酱，今天能陪我真是谢谢了！” “别客气，我也觉得很高兴” “那么下次见了” “明天见！” ————一个月后—————— 屋外，狂风夹着暴雨，将窗户砸的叮当作响。 浑浊的天空看不到丝毫光亮， 市政府下达了暴风雨警告，呼吁市民呆在家中不要出门。 屋内，黑麻花有些不安的望着屋外的暴雨 “好厉害的暴风雨啊，艾米没事吧？说起来鹿目同学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忽然灵光一现，黑麻花回想起一个月前在麻美学姐家那场交谈中怪异的地方： …… “呃，就是魔法世界中类似庙会的活动！” “总之，记得在巨型风暴来临时绝对不要外出哦。” …… “难道说，是……今天？” 察觉到麻美和鹿目圆似乎在隐藏什么的的黑麻花，来到电脑前检索“魔女之夜”的传说： 所谓的魔女之夜，是在欧洲广泛举行的仪式 在德语里叫做Walpurgisnacht 或者说是Hexennacht 即魔女的夜晚的意思 是在当晚上会展开魔女的宴会 魔女的……宴会.…… “魔法少女是跟魔女战斗的吧，那样的话，魔女掌管的夜晚……难道说，今天的战斗是……”黑麻花自言自语，很快推断出一个不妙的结论 …… “谢谢，焰酱，艾米。如果，我是说如果哦，我出了什么事话，艾米的事就拜托你了” …… 回想起那天分别前鹿目圆可疑的“遗言”，以及那落寞的神情，黑麻花不敢再想下去， 随即冲出房间，不顾外面瓢泼的大雨焦急的寻觅着 “在哪？你们到底在哪啊，鹿目同学！” 大雨编织的雨幕让人看不清四周的景色，刚刚明白真相的黑麻花只能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好在，她还有一个“老朋友” “喵！” 黑麻花当即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发现身后不停冲自己叫的小黑猫 “艾米要给我带路么？带我去吧艾米，带我到鹿目圆同学那里去！” “喵~” 艾米立刻转身向着远处跑去，黑麻花紧紧跟在身后， 而一人一猫的方向，正是泷原市中心 …… …… …… ——回忆结束————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为了拯救鹿目圆，我成为了魔法少女，回到了一切开始的时间，我相信，成为了魔法少女，拥有了创造奇迹的魔法，一定能救下鹿目圆，明天一定能再一次一起欢笑！” …… 漫长的故事，听黑麻花娓娓道来已过去很久了、 长呼一口气，一直低着头看着茶杯讲故事的黑麻花， 轻啜一口凉了很久的红茶，抬起头来想听听晓美夜的意见， 结果只是一眼，黑麻花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血压升高不少： 一人一猫十分可爱的脸颊挨脸颊， 就这么相互依偎着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睡着了…… 居然就这么听着故事睡着了？！ 自己坦诚相待的说出了一切事情的原委， 就这么像催眠曲么？ 黑麻花瞬间有一种掀桌的冲动…… “恩，地震了？” 感受到茶几不正常摇晃， 正睡得香甜的晓美夜皱了皱鼻子，睁开眼有些迷糊的问道 艾米倒是毫无反应的卷成一团继续闷头睡觉。 回过神的晓美夜发现对面的黑麻花抱着茶杯的手不停的颤抖 或者说整个人都在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因此带动整个茶几都在剧烈颤动， 低着头，长长的刘海挡住双眼看不清表情 但看这架势——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什么好解释的，亏我这么相信你，晓美夜你这个大笨蛋！呜呜呜~~~”说完，黑麻花当即冲回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怎么那么像三流狗血言情剧的男女主人公？” 晓美夜看到暴走的黑麻花脑后流下一滴冷汗。 “嘛，算了，这点小事……不过也好，记忆果然是残缺的呢，原来还发生过这么多事……” 晓美夜起身抱着艾米走进黑麻花对面的房间。 而在黑麻花房间内，黑麻花靠着房门，捧着灵魂宝石喃喃自语 “小圆，等着我，这一次……” PS1：写在结尾: 没错，的确完完整整照搬来广播剧4部曲之一“MemoriesofYou”的剧情， 因为需要这些内容，本身对原著剧情也起到解释作用。 所以我只是将广播剧的对话经过文字加工，场景再现罢了。（估计只有真正的小圆粉才看得进去吧……） 广播剧内容和TV动画还是有部分出入的，听过广播剧的朋友就不说了， 没听过的可以看一看TV动画尚未完全展示出来的内容。 PS2：至于照搬的原因： 一方面是剧情需要，另一方面是很合口味 ——比起通过惨不忍睹的自虐，不停地刻画绝望来求“致愈” 我更喜欢日常中一点一滴的积累，互相帮扶，苦中作乐的温馨， 会心一笑的同时却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而正是这种小小的阴霾 如同慢性毒（HX）药， 不能瞬间致死却能慢慢蚕食生命。 简单的说，就是比起频临死亡的绝望， 这种日常中会上瘾的的“慢性绝望”更让人甘之如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