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社团再聚
“阿戎好帅气！”从决斗场出来回到休息室之后，雅明几人已经全部在那里等着他了，就连昨天一直没有露面的神尾和雅月此刻也都在这里，而这几个显露在左从戎面前的汉字，自然是雅月手中举起来的笔记本，平时很内向的雅月此刻毫不吝啬给出的赞美，着实让左从戎有些受宠若惊。 “谢谢，这个样子真还有点不好意思是。”左从戎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雅月？神尾？你们怎么跑来了？明珠呢？”因为雅月的夸奖而自我陶醉片刻的左从戎，看到意想不到的人物，意外的问道。 “不清楚，我们虽然有过联系，不过她也没说她什么时候来，而且这次我们是跟随班级过来的，你忘了我们班有观看本班学生比武的特权了吗。话说回来，你刚刚的话太失礼了，我们怎么就不能过来了，难道我们来看场比武还得实现经过你同意不成。”神尾在回答完左从戎的问题之后，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我不是就这么一问么，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你今天怎么了？”左从戎委屈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昨天的开幕式他们几个没有入场，有些生气，你正好碰到枪口上了。”没等神尾说什么，雅明将左从戎拉倒一旁，小声的提醒道。 “嗯？你们先等等，我出去一会儿，大小姐也过来了，我出去接。”在众人刚碰面没一会儿，蓝枫毫无征兆地向众人说了一句之后，没等众人有所反应便已迅速离开。 …… “接下来怎么办，出去转转，还是就这里玩点什么？”在蓝枫走掉以后，有些冷掉的气氛中，左从戎向众人征求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面对左从戎提出的两个建议，神尾好像完全不能理解左从戎的想法一样。满是疑惑地反问道。 “什么这样想？”也不知道是左从戎太过脱线，还是神尾思维太过跳跃，总之，两人经常会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掰不对步子，左从戎也是难以理解对方用意地问了一句。 “你明明知道接下来还有比武，为什么还要我们出去转转或者是留在这里玩。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也应该是休息一会儿，等到三点时候去决斗场观看比武才对吧？”神尾将自己的疑问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在说这个啊。你看，我们四个人的观看席都是在场内，你们几个是在场外。分明对不到一块去，与其分开坐，还不如不去看比武，一起去干点什么比较好吧。而且你也说过了，你们两个是跟随班级一起来的，我的比武结束了之后，你们的观看席位应该已经没有了吧，好不容易你们过来一趟，总不能把你们晾到一边只顾我们自己吧。对吧？”左从戎自以为考虑全面的解释道。 “雅明，他这样说了！”听完左从戎的解释之后，如左从戎臆想之中的感动神尾的画面没有出现，反而换来的是神尾的嫌弃与无奈。只见神尾一脸无聊地神情，像是要将左从戎的话全部扔给雅明一样地向雅明说道。 “是啊，我也听到了！”整个社团之内，仅有的三位男生之中。蓝枫几乎是和明珠一心同体的，所以不做考虑。一直都是在同一战线的仅剩下的两位男生之中，这一次雅明很不客气地将左从戎抛在一边。不止如此，甚至此刻雅明也用一副“你已经没救了”的眼神同情地看着左从戎。 “诶？你们两个怎么了，突然这个样子。”左从戎依然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向两人问道。 “阿戎只有比武的时候才会很帅气，平时果然还是笨蛋！”不知为何，今天好像连雅月都比平时活跃不少，连同这次，雅月已经算是连续发言两次了，以这个频率来说，在平时也算是比较话多的了。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几个！”连雅月都表态了，左从戎可不能当做两人的恶作剧简单带过了，满是迷茫的他，大声问道。 “什么怎么了？说来我也听听，你们也真是的，都不等等我就开始了。”就在左从戎高声喊出来的同时，休息室的门被突然打开，明珠兴奋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明珠？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个不识相的小伙子，在诋毁我们六大家族！”没等左从戎解释事情的经过，神尾在一旁很干净利落地插了一嘴，虽然一句话就将事情概括地毫无保留，不过在左从戎看来貌似有点跑偏也就是了。 “什么？嘿诶，少年你很有勇气嘛！”同样，没有给左从戎申辩的机会，明珠已经完全相信了神尾的一面之词，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威胁一般地在左从戎肩膀上拍了两拍，说道。 “不是……” “阿戎也是越来越出息了，居然敢和我们叫板了，你不会是忘记了吧，我们社团七个人之中，除了你和紫苑姐以外，可都是家族子弟来的。你的勇气我们欣赏，不过你的智商……，我很同情！”左从戎正要申辩，明珠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忍着笑将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 “都说不是了！……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哪有瞧不起你们了，光听神尾乱说。”左从戎再次大声喊了一句之后，终于将休息室的气氛带到了自己这边，随后为自己申辩道。 “不对，阿戎，刚刚你话中的意思确实有侮辱家族的意思，虽然我们都知道你是无意的，不过这个地方需要纠正一下，至少在外面不会吃亏。”从来都不参与众人嬉皮打闹的紫苑，突然将手中的硬皮书合了起来，优雅地从一旁的沙发处站起走了过来，向左从戎说道。 “咦？怎么连紫苑姐也……”左从戎惊诧地轻呼道。 “真的诋毁六大家族了？我还以为你们闹着玩呢。阿戎刚刚说什么了？”惊异地不止是左从戎而已，一直以为几人是在玩闹的明珠，此刻也很好奇地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阿戎觉得我们这些个家族子弟，已经穷到连帝都演武的入场门票到都买不起的地步了。”神尾轻描淡写地一语道破了几人刚才的话题主干，只是。好像貌似又有点微微地跑偏也就是了。 “哈！还真是被鄙视到一文不值了。”明珠好像完全相信了神尾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左从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地叹息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别乱说好不好。……不过好像是有这么点意思。”本来还在理直气壮地反驳的左从戎，在反驳完之后，临末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此前自己说过的话，有些心虚地承认道。 “敢问少年，你到底是从哪个星球上过来的，怎么这么没有常识。jiejie帮你补补功课怎么样？”明珠间左从戎自己也承认了，立刻摆出一副大jiejie的模样教育道。 “不用你们说。我知道。六大家族本质上把握着阵营的经济命脉的大财团这点我还是清楚的，不过我是想知道，你们家族有钱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以家族对下一代的教育管理模式应该不可能给充足的钱任你们挥霍对吧，这样的话，你们哪来的钱买前排门票的”突然间被当成完全不懂世间常识的乡巴佬，左从戎显然是不能接受的，不等明珠解释，左从戎自己便说了出来，同时将自己的疑惑也一并问了出来。 “前排门票？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买的前排门票？”明珠诧异地问道。门票是明珠买的。印象之中好像完全没有和大家说过是哪个位置的门票才对，左从戎又是怎么知道的？被左从戎如此一说，自然令明珠惊诧万分。 “猜错了吗？我觉得为了照顾你和雅月的视力，应该会选个比较靠前的位置。而且决斗场完全是露天看台。没有独立包房的话，也只能选个比较靠前的位置比较合适了。”左从戎看到明珠有些意外的表情，有些遗憾地将自己的推论说了出来。 “谁能告诉我，这货比完武之后怎么像换了个人。这么开窍。”明珠目瞪口呆地向众人问了一句。不过，很遗憾，没有人能回答她。因为剩下的这几个人的神情，也和她别无二致，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你倒是告诉我，你们哪里来的钱买门票啊，就算买后排的，七个连坐位置，也应该不是你们能买得起的吧？”看大家这幅表情，就已经清楚的知道了，想来以前这群家伙一直把自己当成笨蛋了估计。左从戎有些不乐意地高声问道。 “这个你有所不知，家族的教育模式确实和你说的基本一样，不过这里面也有例外。家族当家人的下任继任者，下任继任者可没有金钱上的限制，要知道，继任者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的荣耀，所以继任者的培养方式和普通的家族子弟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就算是前排七人连坐，也完全没有问题。”雅明解释道。 “家族继任者？嘿诶~，没想到我们这里还有这种大人物。怪不得雅明看起来这么成熟，这种气质都是培养出来的么”听完雅明的话，左从戎盯着雅明佩服、崇拜地说道。 “果然刚刚的推论只是灵光一现吗。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是家族的继任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有人说过这个事吧？”看左从戎的表情，就知道这他肯定认错人了，雅明叹了口气，纠正道。 “嗯？你是说你不是家族的继任者，那还有谁？前段时间有人说过，我怎么不记得……”左从戎话音刚落，一个画面突然间从他脑中闪过。就在不久前，到现在大概连一个月时间都不到，确实有人提到过这个事情，几人刚从幻境中出来的时候。明珠的愿望——成为出色的家主！ “诶？你，你，你才是？”左从戎就像是被电击到了一样，突然间回头惊慌失措地问道。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家主继任者有这么不可思议吗。”明珠双手环抱在胸，不快地道。 “你家真大胆，居然敢把继任者独自一人派到帝都来。不过话说回来，能让女生当家主。本来就很有勇气了。”比起对明珠的赞美，左从戎更偏向于东方家的魄力，没想到东方家居然不忌讳女性当家之类的陈规陋习着实让左从戎大吃一惊。 “阿戎你不会是晶城出身的吧？”明珠突然眉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晶城？不是，为什么这么想？”左从戎心中倏然一动，随后不动声色地反问了一句。 “你刚刚的话。你话里的意思很像是是女性继任家族这件事很不合规矩一样，到现在还保留这种陈规陋习，作风保守的家族之中，也只有晶城的梅思特家了，所以，我觉得你有这样的想法应该也是受到了晶城文化的熏陶。”明珠间左从戎矢口否认。有些失望地将她的推论说了出来。 “真遗憾，这么精彩的推论，抱歉了。”左从戎很随意地回应道。 □□ “嘿诶，真走运！”几人忙乱玩之后，距离第三场比武开场还有半个小时左右，依照明珠的安排，连同需要参赛的几人一同都坐到了位置比较理想的观众席中。呆了没一会儿，静静等待开幕的几人之中，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左从戎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你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明珠问道。 “你看参赛人选！”左从戎向明珠建议道。 “第七学院，余腾，二十七岁。第二学院，姜雪，十八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神尾将公告屏幕上的参赛人名字念了出来。想不出这里有什么情报值得左从戎感到走运的。 “不会只是因为想看看我们学院选手的比武才高兴成这样的吧？”同样，明珠显然也和神尾想法相同，完全一副将左从戎当成白痴的样子。猜测道。 “唉，真是和你们一点共同话题都没有，看看人家阿枫和雅明，什么都不问就已经清楚我的意思了，哪像你们，居然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左从戎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感叹道。 “雅明和阿枫清楚？阿枫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吗？”从来不会这样做的左从戎，突然间正经一回，没想到还真把明珠唬住了，回过头向蓝枫确认道。 “很抱歉，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蓝枫因为没有理解左从戎想法而歉疚，还是因为没能回答大小姐的问话而感到歉疚，总之，蓝枫也没有给出明珠和左从戎想要的答案。 “呃，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看序号啊，序号！”方才做了这么过分的秀，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推翻掉，真不知道脸都该往哪里搁了，没等明珠发难，左从戎已然焦急地对蓝枫提醒道。 “序号？哦，你是说这个啊。”蓝枫恍然大悟地说道。 “总算明白了！”左从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 “他什么意思？”见蓝枫已然清楚了左从戎的意思，明珠再次问道。 “这个其实怪不得大小姐，是阿戎没有说清楚，他说的这些只有演武的主办方和参赛队伍才知道。今年赛程完全颠覆了以往的传统，采用随机号码对战模式，所以到现在你们也见到了，赛程表上只有对战号码，并没有相应的名字。号码的对战顺序是首尾相对，也就是说，第二场出席比武的阿戎，号码是二号，相对的，安旭的号码是三十一号，当然了，号码是没有写到公告屏幕上的，所以你们不清楚也没有办法。而第三场，第七学院的余腾是三号，我们学院的姜雪是三十号。阿戎刚刚说的走运，应该是在庆幸没有和姜雪对到一块去吧。”蓝枫解释道。 “对到一块去？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第三等级的参赛选手有三十二人，每个学院才四名选手，概率都低到什么程度了，就这事还值得大惊小怪？”听到蓝枫的解释，明珠不以为意地反驳道。确实是，依照概率来计算的话，这么多的参赛选手，这种同院相对的情况，几乎在第一回合几乎不可能发生才对。 “是啊，本来确实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前提是，如果没有这种巧合发生的话。”左从戎慢条斯理地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还真有这种情况？是谁啊。难道是剩下的那两个倒霉蛋？”明珠显然没想到这种破天荒的概率真的会出现，兴奋地猜测道。第三等级的参赛选手是四人，既然已经有两人上场了，那么剩下的也只有还没有上场的两个人了。 “呃，这个怎么说呢……”左从戎见明珠这么兴致高昂，一时之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流着冷汗吞吞吐吐地敷衍道。开玩笑，如果这时候告诉她遇到这种破天荒概率的是她家阿枫和雅明的话，真不知道这姑娘会出现什么表情，姑且还是委婉一点告诉她吧…… “嗯？不是剩下的那两个人吗？难道是其他学院的？”见到左从戎这幅态度。明珠自然知道自己猜错了，随后疑惑地再次猜测道。 “不是第三等级，再说了，别的学院有没有人碰到一块的我们怎么会知道，是第二等级的。”见明珠此刻还是很没有自觉地胡乱猜测，左从戎有些烦躁地说了出来。 “第二等级？第二等级不是才三个人吗，那也就是说，雅明或者阿枫，肯定会有一人和本院的学员碰头对吧？……。不会吧！难道是雅明和阿枫？”明珠迅速反应了过来，惊愕地问道。 “如你所见！” “阿枫，真是这样？”好像左从戎的回答不足以填平她的好奇心，又或者是左从戎的回答不足为信。明珠在得到答案之后又转回头向蓝枫问道。 “具体还不清楚，应该是这样没错，我是二十三号，雅明也是二号。如果第二等级也是这种对战方式的话，我会和雅明碰面。”蓝枫保守地回答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阿枫你认输吧！”明珠沉思了片刻。向蓝枫说道。不同于以往略带拜托意味的要求，这次的明珠态度很坚决，一副完全命令的口气，不容蓝枫拒绝。 “嗯？你们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明珠说完之后将略带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而映入眼帘的则是众多的眼睛，只见社团的成员们都将脑袋凑了过来，仿佛在看什么珍禽异兽一般，眼神中满是好奇，在这种目光的包围之下，明珠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雅明一本正经地道。 “如果阿枫不是……，不是你保镖的话，我都觉得你们能当夫妻了。”神尾也适时地开起了玩笑。 “到底是常在一块的两个人，想法都这么合拍。不过神尾那话我不同意，保镖怎么了，如果有感情的话，毕业了就结婚去，有什么不好的。我支持你们！”好像因为神尾的捣乱，左从戎不知怎么回事，有些莫名地离题了。 “……”跑偏的远不止左从戎一个，好像是受到了前面几人的影响，雅月的程度更甚于左从戎。光看笔记本就已经完全明白了。只见此刻不太宽敞地观众席位上，雅月将笔记本高高举起，立在雅明的头顶上，而上面少了文字，多了一幅画。这么短的时间没做出一幅画，可以想象，画的质量上有着很大的缺陷，不过这并不影响人们理解它的意思，即使画工和小学生没什么两样，画中的两人完全看不出到底是谁，可光看外观，联系上现在的情景，也就完全可以解读通了，明珠穿着婚纱，和蓝枫齐步并进的画。 真没想到，平时不太起眼的雅月，居然还有这种技能，虽然跑偏的很严重…… “你们，在说什么？”虽然回答明珠问题的有四个人，不过其中两人的回答明显驴唇不对马嘴。而雅明和神尾两人也只是发表自己的感想，结果导致现在明珠依然还是一头雾水。 “阿枫，你也说点什么。”见到明珠还如此不开窍，左从戎豪气地将蓝枫的脑袋用胳膊揽在腋下，拉倒了明珠面前，向蓝枫打气道。 “他们大概是因为觉得我们两个人的意见一样才这样的！”蓝枫无奈得向明珠解释道。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我也觉得你不太合适那种地方。”听到和自己同样的决定，明珠顿时安心了不少，像是卸下了重负一样地向蓝枫说道。 “阿枫真没用，趁着刚才的气势直接求婚不就好了！”眼见已经很火热的气氛被明珠轻描淡写的态度消减殆尽，左从戎很不满意地抱怨道。 “怎，怎。怎么可能！”被左从戎这么一说，蓝枫顿时变得面红耳赤，急忙甩开左从戎，语无伦次地辩驳道。 “好了，你们几个也消停以点，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玩笑以后再说吧。”在紫苑的声音响起后，对蓝枫和明珠两人的调侃终于告一段落。就如紫苑所说，此刻的公告屏幕上，距离比武开始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了一分多钟。几人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安静地坐了下来。 …… “不会吧！”消停了没一会儿，比武的两人上场之后，还没等两人见礼，左从戎充满惊愕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你又怎么了？”听到左从戎的声音，蓝枫顿时心头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方才不也是因为左从戎引起的吗。这货如果不消停一点，到最后绝对会把所有人都牵扯进去，蓝枫赶忙问道。 “我才发现。你看那个姜雪，现在不是才十八岁吗？”左从戎明知故问地说道。 “吓我一跳，你别一惊一乍地，不就是十八岁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蓝枫舒了口气，抱怨道。 “当然有问题了，我记得除了我，八个参赛选手里面最低级的也有第六等级了对吧？”左从戎问道。 “好像是。记不太清了，这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蓝枫考虑了一会儿，有些不太确定地回答道。 “问题大了去了。我都二十四岁了，现在还是第三等级，那个姜雪，今年才十八岁，都到第六等级去了，你们不觉得很诡异么，这事情。”左从戎说道。 “呵！果然，就算你否认过一次，我还是觉得你像是晶城出身的人，甚至就是梅思特家的人都有可能。这么陈旧的想法，除了梅思特家，我真想不出哪里还有这想法了。”明珠感叹了一声说道。 “真不知道你的想法哪里来的。远的不说，就这里，你们几个年龄不是都差不多吗，人家明珠在第七等级，阿枫在第八等级，你和神尾是第三等级，以前也没见你感到有什么不平衡的，怎么现在在这里，大庭广众地，才说这些。”总算是同为男生的缘故，雅明凑到左从戎近前，低声给他提醒道。 “这有什么好诡异的，说到底，我们魔武研究科本来就非常特殊了。帝都只有咱们学校有这个专业，咱们学校的魔武研究科最高等级中也只有咱们班一个，也就是说，咱们已经是全帝都之中魔武研究科中的最高等级了，要是按照所有学院所有等级来衡量的话，咱们现在已经是第十等级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神尾很不以为意地说道。 虽然从刚才雅明的低声提醒中已经想开了不少，但是听到神尾这般自豪的言论之后，左从戎不禁也感到异常地骄傲，不冲着帝都独一家什么的豪迈情感，只是单单一个足以抵得上第十等级，就已经让左从戎乐得找不着北了。 “这样想真的没问题吗？”乐过之后，应有的理智还是在告诉他，这些和事实有些出入，左从戎保守地问道。 “当然了，我以前在武技科的时候，和阿枫雅明他们是同一等级的，如果我现在没转科的话，我也已经是第八等级了，而且，我现在已经突破到强者级别了，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该到哪个等级去了。我们专业和其他专业有很大的不同。其他专业有的都已经开设了几千年了，自然已经提升到第十等级了。可我们专业算上今年，也才刚刚开设了六年而已，而且由于专业等级提升太快，导致绝大部分学员无法跟得上课业，结果到现在才刚刚将专业等级提升到第三等级。现在的话，我们专业应该已经有学员足以有能力升到第五第六等级了，就是因为学员人数不足，不足以开设更高等级的院室。”已经没有什么比神尾这个活例子更有说服力的东西了，在神尾拿自己做出比喻之后，左从戎完全沦落在了神尾的解说之中。 “唉！没救了，这货。”本来还有心拯救仅有的男同胞的雅明，看到左从戎已经完全将兴趣转移道神尾那边，在一旁暗暗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决斗场上的比武去了。 “学员人员不足？怎么专业开设的时候有多少学员报名啊，怎么可能学员不足？”被神尾这么一说，左从戎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完全顾不得决斗场中已经开始的战斗，甚至专门和明珠换了一下位置，凑到了神尾身边问道。 “我想想，好像是十个院室，六百人左右吧？”神尾皱了皱眉，回忆道。 “六百人？用了六年时间，才刚刚将专业等级提升到第三等级啊？而且还只有五十多个人升到第三等级？”左从戎吃惊地问道。 “没办法，专业升级看的是整体成绩，只有超过五十名学员的能力足够达到升级程度，才可能到达下一个等级。也就是说，如果咱们班级之内的所有学员现在都能通过第十等级的专业考试的话，我们班的学员现在都已经可以毕业了。不过，天才学员毕竟只是少数，能在六年之内升到第三等级等级，我们专业的学员已经很拼命了，明年升第四等级大概没什么问题了。”神尾猜测道。 “这样啊！”左从戎很受教地说道。 “好了，既然没疑问的话就好好看比武吧，不认真点的话太对不起明珠订的位置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