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有钱不赚,天打雷劈
王修开车拉我们到拉萨火车站,便弃了车买了四张站票,众人连夜狗撵兔子似的急匆匆离开日光之城。 当疾驰的火车开动时,所有的,关于日光之城的记忆也都成了过去。 远离灯火辉煌的都市后,便只剩下一片广袤无垠的高原和远处的雪山。 虽说买了站票,但车厢里站得人并不多。 有人见老猫傻乎乎的,还好心地让坐了几次。 熬过了十几个小时,王修终于补办上了卧铺票,我们便背起背包往车头方向穿厢而去。 剩下的二十个小时,总算能舒服一些。 坐过长时间火车的人都知道,就算你躺在卧铺上,也会觉得乏累,那是一种身心都不舒爽的乏。 终于熬到西安下车,再转车到东北白山。 中途在锦州又倒了一次,马不停蹄地赶到白山已经又是一天多之后。 白山在长白山西侧,地理位置优越,与某鲜的惠山市隔鸭绿江相望。刚到白山天已经放亮,我们几个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歇歇脚,然后吃点稀粥小菜当早饭。 火车餐厅的饭,不是一星半点儿的难吃,他娘的,那也能叫饭?我真怀疑做菜的大厨以前是养牲口的。 吃了几天没滋没味的东西,最想的却是清粥咸菜。 吃饱喝得,王修建议找个地方先休息一天,然后再登上长白山,去观察那被长白十六峰围拱的天池。 于是众人找了家不起眼的旅馆住下。 之所以没找那些连锁酒店,一来卫生啥的实在也不怎么地,二来也为了混迹都市,掩藏身份。 一觉休息到傍晚,我们四人沿着路边找到一家烧烤。 夏天是一个烧烤的季节,到处都是啤酒加大串。 我们刚坐下,一个穿着白色半袖,蓝牛仔短裤的女孩儿递上来一张有些油腻的菜单,微笑地询问我们吃点儿什么。 王修把菜单往我身边一推,“赵子,你想吃点啥?” 我再三叮嘱,王修终于不在普通人前喊我少爷,老喊这个要遭人嫉恨的。 我抬头去看那女孩的脸儿,脸有点儿婴儿肥,倒是白白净净。 “先来五串羊腰子”这是我给老猫点的,这货一个人能吃三串,剩下我和王修一人一串。 “再来十串辣椒,要**辣还有这个,这个,再加上这两个,好了,先来这些吧。”我把菜单还给女孩儿。 “对了,再来六瓶啤酒” 交代之后,我们四个就坐在这地边摊上等着吃。 这期间,老猫见啥都新鲜,指这儿指那儿的乱问一通,旁边几桌客人偷笑老猫是个傻子。 王修冷哼一声,就要过去。 我只当没看见,多灌了几口马尿,就随便任性的人,该叫他们学学乖,若是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就少他娘的出来喝。 也就在这时,东北角隔了几张桌子的地方突然传出酒瓶子摔碎的稀里哗啦声。 王修顿住了脚步,我和阴语儿也齐齐望去。 出事儿的正是之前过来问我们吃啥的那个有些婴儿肥的女孩儿。此时她正惊恐地望着几个醉气熏天围拢过来的男人。 我微微皱眉,想着找两只小鬼吓唬吓唬。 暗忖时,那几个醉汉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口花花。 “**,陪,陪刀哥玩一宿,不比你在这儿挣得多?” “就是,咱刀哥看上你,就是你莫大的幸运,还假矜持个蛋” 周围几桌客人怕一会儿打起来遭无妄之灾,连忙抬屁股纷纷跑开,离远之后才驻足观看,但也有一桌不讲究,居然趁乱吃了顿霸王餐。 这时候,一个五十几岁的老烤工手里提着夹碳的夹子冲过来。 “兔崽子放开我女儿!” 边跑,老烤工边喊道。 这一吆喝,倒是有一个醉汉脚底下没跟似的晃荡过身子,指着老烤工旁边的方向,骂道:“老头,别他么找死,我刀哥相中了你姑娘是她的福气,别他么给脸不要咯!” 那醉汉打了一个酒嗝,顿时那酒臭气,在我这儿都能闻到。 我留意醉汉,脸皮黢黑,长得五大三粗,半袖被撸到肩头,露出一片青色的纹身。 “我管你刀哥啥哥,动我女儿就是不行,我,我跟你们拼了!”老烤工的铁夹子眼看就要砸到醉汉略微摇晃的脑袋上,突然一道人影跑了出去。 忽地一声,那醉汉应声倒地。 老烤工的铁夹子也在此时砸中了人影的肩头。 哎呀!那人影一个趔趄,喊疼。 我心里一惊,瞧出那人影是老猫! 老猫,我曰你大爷! 被打了肩头的老猫猛地转头瞪着老烤工,双眼血红,额头滴汗,估计是又气又疼。 被这眼神一瞪,那自知打错了好人的老烤工也是哎呀一声,吓得手里的铁夹子再也拿不稳,哐当一声扔到地上。 这时候,那几个醉汉见到一个同伴被撂倒了,顿时骂爹噘娘,撸袖子抄家伙的,竟胡啦一下围住了老猫。 那年轻女孩吓得连忙扑到老烤工身后,怔怔地望着老猫这边。 “少爷。”王修压低声音。 “卸一条胳膊。” “是。” 王修一个箭步冲出去,提小鸡子似的拎起挡住老猫后面的一个醉汉,右手一拽,便发出一声嘎嘣的骨头响,那醉汉刚要嚎出声,就被王修大胳膊一轮,直接甩到地上,昏死过去。 如法炮制,一个弹指的工夫,摔倒一片,却没有一个哭爹喊娘的,因为那些醉汉全他娘的恰好昏了去。 此时,只剩下一个刀疤脸的醉汉手里拿着半截啤酒瓶,用尖锐的那一头冲王修比划。 “兄弟,你是哪混的?画个道,我们约哪天再战!”那刀疤脸也仿佛一下子酒醒了,说话倒也流利了。 王修嘴一撇,就要出手。 “住手!” 喊话的竟然是一名中年警察,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青瓜蛋子。 “聚众斗殴,都他娘的带走!” “警官”我刚要解释。 “你是谁啊?” 我指了指老猫和王修,我们一起的。 那中年警察扭头朝手下喊道,来两人,把他们也带回去! “铁队,这刘扫北和他手下的混混都被卸了一条胳膊。”一个警察报告。 我斜眼看那个中年警察,这家伙眉毛一挑,却也往我们这边瞧,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他娘的,受伤的送医院,没伤的都带走!” 王修还要争辩,被我摇头制止,因为我从这些警察身上感应到两种不同的妖气,所有人身上都有,只是多少不同,看来,他们的单位进了脏东西。 嘿嘿,索性走一回,顺便赚些小钱,有钱不要,天打雷劈! PS:吃坏东西了,肚子难受了一天,已虚。求票安慰!另外,感谢“丫头惜缘”的月票支持,感谢“惜缘雁过无声”的打赏!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