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一路破之、杀过去!
我一痛之下,竟然失去对城隍印的控制。那满脸水痘样的白面男人猛然掀翻城隍印,粗壮的双腿猛地一压地面,腾地一下朝我扑来。 于此同时,那壮实的舌头鞭打而出。 该死,这看似笨拙的家伙,竟然如此灵活! 砰! 我用右臂挡住那白面男人的舌头,但巨大的鞭击之力,还是把我推到了左面墙壁。 我擦!我怒骂一声。可就在骂人时,这灵活的家伙已经合身撞来。 一个舌头的力道就如此可怕,若是被他撞得实在,还不得粉身碎骨? 就在我暗呼糟糕之际,那撞来的家伙身子突然一歪,竟然撞到了我的左手边。 接着,一道身影停在我的面前。是大牙这家伙救了我! “快走!”大牙喝道。 我连忙离开,伸手找回城隍印,对着那一头撞在墙壁上的白面男人,念起了口诀。 “该死该死!”那白面男人骂道,竟挥手抡飞大牙。 “去!”随着我一声令下,那城隍印再次砸下! 这白面男人冷着脸刚转过头,就被城隍印狠狠拍成rou饼。最后连一句狠话也没说出来。 掸掸身上的尘土,我和大牙对击一掌,哈哈大笑,又咳起来。止住咳,我把两截手杖在一起。径直走向左边那个守门的雕塑。 这门口一共两个狗头雕塑,右边那个脚下有提示。左边这个右手虚抬,握成一个圈,似乎正好可以插进这根手杖。 咔咔咔 随着手杖插进守卫雕塑的手里,这石疙瘩的嘴竟缓缓张开,一把明晃晃的钥匙从它的嘴里掉下来。 大牙眼疾手快接住钥匙,兴冲冲插进门眼。咔哒一声,门开。 “追!” 我和大牙一前一后冲进门后。 我擦,又是一间密室。摆设布局又与之前那个截然不同。这一次,似乎更像是我们华夏的古墓。 有了上一次经验,我和大牙只用了十分钟便冲破这一间。门外,又是一间 我也记不清破解了十几个密室。总之一路破之,杀掉了十几只妖鬼! 咔哒一声,这一扇大门又开了。 突然,大牙皱起鼻子嗅了一下,冲我点头,说,那母女俩就在里头。 我和大牙猛地冲进去。 哐哐哐!四五盏射灯打开,全部照向我和大牙。 “呀呀呀,竟然能闯过这么多关?你们还是第一个!”说话的是一个尖下巴的青年。 眉眼泛青,嘴角上扬,轻浮之人。 在他旁边还站着三人。一个是少妇打扮,上身深色的貂皮,下身紧腿黑色皮裤,踩着一双细跟高跟鞋,眼睛里泛着水波。 一个是老头,大约六十左右。头发花白,佝偻着腰。 最后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扫帚眉,三角眼,上嘴唇留了胡须。一脸猥琐。 若是没猜错,这最后一个就是那个曰本人,名叫叫做幸德英树。 说起这个名字,我就想起了那三个去管辂墓里找镜盒的家伙,其中一个就姓幸德。看来,他们是一个家族的。那么问题来了,这幸德家到底为了什么?还要跟本地界的黑狐一族勾结? 至于那九户村村民的曰本刀,出处也不言而喻。 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会把两个完全不相干的种族家族捆绑在一条船上呢? “你是那条大黑狗?”尖下巴的青年指着大牙问道。 “哼,明知顾问,你这只黑狐狸,快把那母女交出来!”大牙冷哼一声。 “古天桑,这两个家伙来者不善,还是尽早解决掉吧!” “没问题。英树先生。”尖下巴青年嘴角上扬,笑着说了一句。随后冲身旁的少妇和老头说道,“庭花嫂子,老奴头,干掉这两个家伙。记着,我还要和英树先生品尝那个含苞待放的花姑娘去,手脚利索点!” “是!”那老头模样的家伙躬身道。 那少妇打扮的女人闻言,媚眼似瞪似笑地瞟一眼尖下巴青年,只是点点头。 随即,这两个飞快冲出来。 目标便是我和大牙。 而那尖下巴青年和那个曰本人幸德英树则一脸浪荡笑,搓着手走开。 那个方向上,还有一个门。 听他们的对话,沈初夏似乎就在那间屋子里。 “他么的,畜生!” 我不明白,为啥这两个色、坯会等上两个多小时才享用。但显然,面对迎面冲过来的少妇和老头,我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老奴头,这个细皮嫩rou的交给我。”奔跑中,那少妇指着我,跟老头说道。 “哈哈,老奴知道。”那老头往我这儿望一样,那眼神之中竟好似流露出一丝可怜。 我顿时警觉,看来这少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心里早就厌恶,再加上担心沈初夏安危。所以我招待大牙一声,就立即翻出城隍印,朝那飞奔而来的少妇也相向扑去。眼看要撞上时,我飞速祭起城隍印,直接把那少妇拍下。 他娘的,之前那个白面男人都被这一下拍成了rou饼,更遑论这娇滴滴的小娘们。 果然,城隍印只一下,就把那少妇拍得粉身碎骨,连一句后悔的话都没来得及骂出来。 接着,我脚下不听,迅速奔向刚才尖下巴青年和幸德英树走进的那间屋子。 “不好!”此时,已经处在我身后,整跟大牙都在一起的老头大叫一声,既像是对那少妇瞬间惨死表示惊讶,又好像在故意给尖下巴青年报信。 总之,这一声惊呼声音不小。 足以传到里间。更何况那尖下巴是黑狐妖,这点耳力还是有的。 果然,就听那尖下巴青年的声音再起:“英树先生,你先享用。我去解决掉外面的麻烦去!” 而此时,我正好冲到门前。 那门吱呀一声推开,尖下巴青年猛地跳出,手里提着的又是一把野太刀。 我冷哼一声,城隍印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啪叽一声,那尖下巴青年碎成一滩泥血。 他么的,还妄图用区区曰本刀抗击一城象征?简直是笑话! 我呸一口骂道。 这时,那屋里突然传出沈初夏的惊叫声。 狗曰的曰本人,还真是精虫上脑,这种时候还想着干那事?老子非断了你的命根子! “初夏,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