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三国之狂战将军在线阅读 - 第一千八百七十七章 拒之门外

第一千八百七十七章 拒之门外

    张诚点头离去,就是临去时脸『色』十分怪异。

    书房门前剩下张仁与甄宓相对无言,许久甄宓才轻声道:“义兄,你们刚才是在谈论我吧?我都听到了。”

    张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听到就听到了吧……有些事当面不好说清,这样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甄宓道:“那义兄你下一步打算如何去做?”

    张仁道:“我在荆襄一带可能就快呆不下去了。我已经在安排诸事,糜贞这次去柴桑的船队一回来就改由子良带队,你随文姬她们几个一起先悄悄的离开襄阳,如果可行的话就直下夷州,到了夷州之后可能要子良先行接手那里的诸般事务。子良随我那么久,我对他的『性』情比较了解,也相信他能处理得来。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性』子有些『毛』燥,到时候希望你这个做jiejie的能适时的规劝他一下……河北战『乱』未终,我这里也还立足未稳,你们甄氏在中山复家的事可能还要拖上几年。”

    甄宓道:“甄氏复家之事昨日我与子良相认后就已经不再担心了。子良如今已是成人而且看起来学业有成,与义兄你又亲如兄弟一般,再加上先前义兄对我作的承诺……以义兄的为人,我相信甄氏复家只是早晚的事。我想问的是我能再为义兄你做点什么吗?”

    张仁抓了抓头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想报答我一样……不用不用,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离家外出的时候你与文姬一同编纂文献也算是代我给文姬作了个伴,日后你到了夷州多半还要像糜贞那样助我与子良打理产业,此外我还想你能教那里的孩童读书认字。只怕到时候你会忙都忙不过来,那时别埋怨我令你『cao』劳过度就好。”

    甄宓默然的低下头道:“仅此而已就可以了吗?”

    张仁见状心道:“还能怎么样?说实话我到是很想把你推倒再****的,可是我的理智与良知并不允许我这样做来着。”

    二人又沉默了一阵,甄宓缓缓的抬起头向张仁道:“义兄,若你对小妹你何差遣只管明言便是,小妹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张仁连连摆手,推说要与张诚赶去襄阳城中办正事便匆匆逃离书房。一边逃一边心里还在暗想道:“有何差遣只管明言?我想让你帮我暖床行不行啊……行了行了别再『乱』想了,刚才那场面如果让蔡琰撞上还指不定得闹出什么麻烦事来……办正事要紧!”

    与张诚赶去襄阳城里瞎忙活了大半天,最后把张诚给扔在襄阳城的商铺里先主理一阵子事。中间糜竺有来商铺过一次,主要是来代刘备购置一批胶漆、牛皮、牛筋之类的军需用品,就连张仁这一个多月来屯积下来的粮食都死磨硬缠的『逼』张仁平价转卖了三分之一给刘备养兵,此外糜竺还让张仁有空的话去新野看一看。本来张仁是不怎么想去,可听到糜竺提及不久前新投奔刘备的一个人时顿时有想去见一见的打算——军师单福。

    回到小庄用罢晚饭,蔡琰与甄宓各自回房休息,张仁便一个人躲进书房胡思『乱』想。

    “徐庶投奔刘备了?似乎比历史上要早了几年嘛。我算算,诸葛亮出山是在建安十三年春吧?徐庶投奔刘备刚比诸葛亮要早上一些。而曹『cao』好像是在建安十一年秋、冬击破的北地乌丸,建安十二年回到的邺城……邺城还是许昌?反正曹『cao』从北地回来没多久就派曹仁试探『性』的攻击新野刘备,结果刘备采用了徐庶的策略顺利击败曹仁,也就是说徐庶原本应该是在建安十一或十二年才出来的。现在是建安八年,比原来要早了三到四年的样子。哦对,刘备去新野的事是我提前向刘备提出来的,比原本的情况至少提前了五年,那徐庶早个三到四年出来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嘛。就是不晓得什么蔡夫人隔屏听密语,刘皇叔跃马过檀溪这档子事有没有发生过……”

    猛然间张仁脑子一转,心中惊道:“等一下,徐庶也出来的太早啦!刘备本身是个有雄才大略与野心的人,只是在初期一没有根基二没有军师智囊为辅,因此才会被曹『cao』一直打压得死死的。而前徐庶后猪哥庞统一出来马上就咸鱼翻身一般,在火烧连营之前曹『cao』似乎就再没有占到过什么便宜。本来我把刘备踢去新野只是想让他先为日后袭取荆州提前做点内政上的准备,可徐庶的提前出来无疑会令刘备的战术谋略能力大幅度上涨,再加上我去年的时候曾给刘备支过几个强化内政的招,搞不好刘备在两到三年之内就会有自己攻取宛城、洛阳的实力而不必借用刘表的力量。两到三年……那个时候曹『cao』的主力诂计都基本集中在河北,许昌、洛阳、长安、宛城这些地方会相对的比较空虚,万一刘备先不谋取荆州而是去夺取这几个地方的话曹『cao』不就等于是后院失火了吗?现在的曹『cao』可是连邺城都没打下来,更别提统一北方与扫讨乌丸等北地异族。如果刘备暗中再与袁绍的三个儿子取得联系对曹『cao』进行两面夹攻,而一向喜欢捡便宜的孙权说不定也会趁机攻占合肥、庐江、寿春这些地方再北上,那三方面同时一压曹『cao』搞不好就得完蛋!曹『cao』要是完蛋了的话刘备与袁氏之间肯定又会有一场恶斗,背后还有个孙权,那北方不就还是得『乱』下去?最担心的还是袁氏会狗急跳墙的跑去北地异族借兵,那长安之『乱』就肯定会再上演一次。不只是乌丸,还有长安以西的羌,洛阳、晋城以北的匈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的时节已经是春末夏初,天气已经渐渐有些炎热,可想到这些环节的张仁身上却一阵阵的冒冷汗。

    “希望我这些只是桤人忧天……不行,不管是不是桤人忧天我都得赶快想办法先拖住刘备,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机率都绝不能让他在曹『cao』统一北方的关键时期在曹『cao』后方捣『乱』!刘备现在只是有徐庶的话实力可能还不怎么够,但天晓得徐庶会不会一时心急把诸葛亮给扯出来!诸葛亮的战略眼光与政治能力现时点可算作天下无双,所欠缺的仅仅是灵活的战术变通能力,但徐庶偏偏就是个战术实力极高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稍逊于庞统和却强于法正。这要是与诸葛亮一内一外的相辅相成,其综合实力绝对只能用恐怖这两个字来形容。而曹『cao』身边能与之抗衡的几个主要谋士,像老郭、贾诩、荀攸、程昱,曹『cao』一般都是带在身边的,万一刘备就在曹『cao』未能统一北方,曹『cao』与其主力部队没有及时返回邺城或许昌的时候出了手,诂计曹『cao』留下来镇守的那几号人还真挡不住。而且以诸葛亮的政治能力我相信他绝对能在短时间内为刘备准备好初步攻伐的实力,其出『色』的战略眼光也绝对能捕捉到最关键的战机。新野离宛城、许昌并不算很远,一但让刘备闪电般打下许昌……只是以我现在的情况又该怎么做才能拖住刘备?”

    背着手在院中转了至少有上百个圈却无计可施。

    “曹『cao』眼下应该还没有离开许昌吧,那马上再写封信给老郭提醒一下如何?让曹『cao』留下人马来,要不直接南下……不行不行,那样的话袁氏又会在曹『cao』后面动手,现在的袁绍三子表面上还是很团结的,而且北方必须要让曹『cao』尽快统一。”

    缓步走进书房,张仁取出地图边看边想,目光扫来扫去忽然定格在江夏上,心中忽然有了个打算。

    “这样也许能行,趁诸葛亮还没有出山,刘备的目光还集中在荆州的时候。刘备,孙权,对不起了啊!在你们联合之前先干上一架……特别是孙权,你背后给我捅了一刀子,现在让你吃点苦头也不算过份!”

    次日清晨张仁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床上的婉儿被他惊醒。张仁歉意的吻了一下婉儿额头,让她多睡一会儿,自己赶去作出行的准备。没多久张仁便只带着二凌出了门,直接赶往襄阳商铺。

    一到商铺张仁就找张诚,而张诚正在院中练剑。张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让张诚停下,问道:“子良,这一天的时间你对襄阳产业了解了多少?”

    张诚低头沉思了一下道:“不是很清楚,不过眼下应该能勉强应付。”

    张仁道:“先放一放,我有点事要你去办。伏耳过来。”

    张诚乖乖的侧耳过去,听张仁悄声交待完后愕然道:“真的假的?东……东边马上就会打过来?”

    张仁道:“怎么?不信我?”

    张诚道:“信信信!大哥说的话我一定信。只是你要我去市井间传播这消息有点难!”

    张仁道:“难你个大头鬼!你不是刚刚游学回来吗?就说是刚从江东回来的不就行了?一会儿理事的时候故意向人提起,两、三天的功夫就能流传出去。别忘了我们手下有三间襄阳最好的酒楼!”

    张诚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我一会儿就去办……可是大哥你要我流传这种消息有什么用啊?”

    张仁道:“至于为什么你就别问了,反正我告诉你用处很大!好了,自己想想怎么办,我这就要去见刘表。”

    扔下张诚不管张仁又火速赶去刘表府,名贴拜上去却像上次一样,门人通报过后说刘表有恙不能见客。张仁知道刘表这是因为他贩运盐粮的事而彻底的看不起他不想见他,只是让门人再带一句话给刘表:

    “劳烦你再去通传一声!就说张仁此来是为了荆州安危而来,务必要与刘荆州面谈!”

    张仁认认真真的说出这句话,面『色』冷浚不说,就连语气也是冷冷的。

    大凡在富贵人家当门人的人都是些鬼灵精,现在见到张仁这卷而重之的样子哪里敢有所怠慢,立即转身快步跑进去再行禀报。这回没用多久门人便跑了回来将张仁必恭必敬引入厅中。

    张仁在厅中又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刘表才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之下缓步出厅。细看过去刘表面『色』苍白,眼中无神,头上还绑着一条古时镇痛用的绑带,脚步也很虚浮,却是真的有病在身。

    “有没有搞错?在这节骨眼上刘表怎么真的病了?哎……刘表现在病了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生病的人往往会分析与判断能力下降许多,换句话说现在的刘表应该更好忽悠一些。”

    想罢张仁赶紧离席施礼道:“多日不曾前来拜会,今日事急却叨唠到刘荆州调息病体,张仁死罪、死罪!”

    刘表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应道:“张仆『射』言重了!某这贱躯本就有这旧疾,已经发作数日,心神不宁之下不能会客,颇失礼数。”

    两边各自说着客套话,张仁的心中却着实有点不耐烦,心底更是烦透了这些场面上的繁文缛节,正盘算着该如何开口时刘表到是先行切入了正题道:“适才听门人所言,张仆『射』此来是为我荆州安危而来,却不知我荆州将会有何祸事?”

    张仁赶紧正『色』道:“祸将从东至。”

    刘表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有气无力:“祸从东至?张仆『射』言下之意,可是指江东孙氏将要犯我荆州?”

    张仁点头道:“正是!”

    刘表道:“却不知张仆『射』是从何处得知此讯?据某所知,江东东孙之母吴国太于去年岁末病逝,时到今日带且不足四月,孙氏一族尚在丧期之中又岂能兴兵?张仆『射』,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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