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凄厉的惨叫
公司里有一个女孩和黄英子一样,也不相信是闹鬼,她的名字叫王续男,是一个跆拳道爱好者,平时一有空暇,别的女工去逛街去美容,王续男就一个人到公司后院的小树林里练跆拳道,踢腿,下腰,出拳,不练一身汗水不回宿舍。 今天王续男是白班,上到下午六点钟下班,下了班后,王续男到食堂吃了一碗饭,然后,就一个人到了公司后院,先是散步,半小时后,她就和往常一样,练习跆拳道的基本功。 下午刚下了一点小雨,树上还时不时地往下滴些水珠下来。 天色渐渐黑下来,路灯光很暗淡,又是阴天,那路灯更是暗得象鬼火一样。 王续男胆子大,一点也没有怕意,虽然公司里在传闹鬼的事,她也一样不怕。 这么练着练着,树上的水珠越滴越大了,起先王续男也没在意,但是,她无意间用手指捻了一下从树上滴落下来的水珠,这么一捻,她感觉那不是水,因为那液体比水要黏一些,往鼻子上一放还有一股腥味。 王续男拿到眼睛边上一看,那的确不是水,而是血。 王续男下意识地一抬头,她吓得大叫了一声。 树上面有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头朝下,血是从她脖子处滴下来的。 “啊!”后院传出了惊人的惨叫声。 三个保安打着电筒,拿着电警棍冲到了后院,他们发现王续男已经昏死在地上,身上许多血,但是,他们奇怪的是王续男身上压根就没有伤口,而且还有鼻息。 一个保安掐了几下王续男的人中,王续男就苏醒过来了。 “死人!那里有人死了啊!”王续男指着树上大叫大喊。 保安抬头这么一看,树上什么也没有。 “哪里有死人?什么也冒雨啊。”一个保安怕怕地说。 王续男也抬起了头,的确什么也没有,只有树叶在风中颤抖。 “鬼!鬼啊!真有鬼啊!”王续男就更怕了,因为她刚才明明看见一个女人在树上倒挂着,脖子上往下滴血。 王续男见鬼事件让本来就令人可怕的公司又平添了一层恐怖。 又有三十几个女工辞职离开了公司,包括王续男在内。 黄英子董事长感到问题有些严重了,她就去市龙王庙里见了主持法真道长,因为黄英子去年给龙王庙捐了三十万修缮款。 道真道长亲自来英子公司作了法,还贴了几十张的驱魂符咒。 还别说,自从道真道长作了那场法事后,一个月里没有再出现闹鬼事件。 黄英子开始相信鬼神,公司平安无事了,黄英子又高兴了起来。使黄英子更加高兴的是,她的儿子,蔡金龙,从国外留学回家度假,还带回来一个外国的女朋友,伊尼雅。 蔡金龙和伊尼雅已经谈了八个月的恋爱了,可是,别看伊尼雅是M国人,她还相当保守,至今也没有和蔡金龙同居。 “阿姨,我晚上---睡哪----里的房间呢?”伊尼雅从酒店回来,在车上用那半生不熟的中文问黄英子。 黄英子一笑,说道:“这丫头,当然和金龙睡一个房间了。” “那是不可以的,我和他还没有进教堂,怎么就能睡一个房间啦?不行,不行的。”伊尼雅cao着极不熟练的中文纠正道。 回到家里,黄英子还拿儿子开玩笑,说道:“儿子,你真没本事,到现在还没到手啦?” “老妈,你也太开放了吧,伊尼雅的老爸汉密斯是研究东方文化的,很保守。”儿子批评老妈道。 晚上,伊尼雅坚持要睡客房,蔡金龙睡自己的卧室。 伊尼雅也有良好的作息时间,十点半一过,必须关灯上床。 这个时候,蔡金龙还和父母在客厅里吃水果聊天啦。 时间到了十二点以后,伊尼雅已经进入梦乡了。睡梦中,伊尼雅发现有人在拉她的胳膊,她腾地坐了起来,伊尼雅惊醒过来和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她还很不清醒。 “什么人拉我?”伊尼雅似自言自语地在问。 “死吧,去死吧,活着多没意思啊。”突然,房间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伊尼雅是个很独立的姑娘,她没叫没喊,而是想把电灯打开,但是,她明明记得开关的位置,摸了半天,就是没摸到。 “他们一家都是坏蛋,你想成为他们家的人,你也是坏蛋,坏蛋就不应该活着,我要掐死你。”女人的声音很奇怪,伊尼雅感到恐惧。 “啊!”客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蔡金龙和蔡运宽父子两人冲向客房,蔡金龙一脚踢开了房门。 打开灯,伊尼雅披头散发,身子在床上,头耷拉在床边,粗重地喘着大气。 “伊尼雅!这是怎么了?”蔡金龙惊问。 “GHOST!”伊尼雅大喊了一声。 “她说什么?”黄英子急忙问,她听不懂英语。 “她说有鬼!”蔡金龙翻译道。 黄英子头皮一麻。 “怎么可能,世上没有鬼的啊,伊尼雅,别怕,有我在这里,别怕。”蔡金龙抱起了伊尼雅不停地安慰。 “金龙,还是把伊尼雅抱到你的卧室去吧,晚上,你们两个睡一床。”黄英子命令似地说。 “知道了,妈。”蔡金龙抱起了伊尼雅,进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伊尼雅刚才吓死了,蔡金龙抱她的时候,她一点都没反抗了。 “你是要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吗?”蔡尼雅用英语问蔡金龙。 “不然,鬼来了怎么办?这不是不得已吗,凑合着睡吧。”蔡金龙有点热血沸腾了。 “恩,那就凑合着睡吧。”伊尼雅不敢单独一个人睡了,也只好答应了蔡金龙。 两个都是热血青年,这到了一起,免不了亲热一番,这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抱成一团了。 再过十来分钟,两个人的衣服就越来越少了。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没有谁强迫谁,都是十八岁自然会的事,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也没有谁责怪谁。 “嘿嘿,嘿---嘿嘿----嘿!”房间里发出了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