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女人的身影
刑秀惠今年四十八岁,她老公牛东亭五十岁,刑秀惠家里是个富裕家庭,父母很早就搞服装发了家,刑秀惠是独女,跟牛东亭恋爱的时候,就说明了刑家要招赘牛东亭,而牛东亭也答应了。 牛东亭很有经商头脑,几十年时间,把刑家的服装业做到了全国知名,后来又进入了房地城行业,也做得风声水起。 但是,刑秀惠是个性格十分要强的女人,平常对老公管得是条条直直的,什么手机啊,电脑啦,从银行卡的密码到QQ,微信密码,牛东亭都一一经过他的手,这样,她还不放心老公,怕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盯梢,跟踪,是刑秀惠最喜欢干的事了。 牛东亭其实是个十分自律的男人,但是,他又是一个感情十分丰富的男人,如今商场上一些赚了钱的男人,没几个不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可是,牛东亭不敢。 直到有一天傍晚,牛东亭去火葬场参加一个老朋友的追悼会,那天他是一个人开车来回的,就在他的车开出火葬场拐弯处最最僻静的地方时,路上有一个妙龄女郎在招手。 只见妙龄女郎秀发披肩,似山涧瀑布一般倾泄而下,在微风上妖娆地摆动着,秀发衬托着一张雪白的脸蛋儿,那脸蛋美得让人窒息,精致的五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楚楚动人说的就是这个大美女了吧。 牛东亭想都没想,就来了一个急刹车。 “老板,可以搭个顺风车不?”大美女声音甜美悦耳。 “上来吧!”牛东亭脱口说道。 牛东亭因为老婆的关系,一般对大美女都是敬而远之的,唯恐被老婆发现了,又要闹得不可开交,但是,今天是去火葬场为老朋友的事帮忙,此时遇上了大美女说说话儿,也能满足一下这颗寂寞而又时而sao乱的心。 “小姐哪里人啊?在本市住吗?”牛东亭就心猿意马地和大美女拉起了家常。 “别叫小姐啊,听上去难听死了,就叫我meimei吧,我不在本市工作,是来铜锣市见朋友的,朋友的父亲去时了,我来火葬场陪她。”大美女说话的声音就象是银铃一般,听得牛东亭心儿都醉了。 “meimei,叫什么名啊?”牛东亭倒是很听话。 “我叫云梨。”大美女答到。 这样,牛东亭和云梨就一路走一路说笑着,十几分钟就到了火葬场。临走的时候,牛东亭感觉到这个尖下巴美得让他快流鼻血的云梨欲言又止,他想过要电话,但是,出于没有色胆,没敢开口要,就分道再见了。 牛东亭到了自己老朋友的吊唁厅的时候,心里还一直放着这个尖下巴大美女云梨啦。见过老哦朋友的家人,包了一个大红包,寒暄了几句后,牛东亭突然想小解,就问了卫生间,走出了老朋友的吊唁厅,找卫生间方便。 可是,就在牛东厅走出卫生间,听见两个男人在谈话,这两个男人的谈话着实吓死了他。 “云梨这妹子死得也太蹊跷了,******,在小区里面怎么会出这么大的车祸啦?”一个矮胖的男子问另外一个瘦高个子男子。 什么?什么?云梨死了?那刚才自己载的那个美女也叫云梨啦,难道这重名重得如此诡异吗?不行,这得要问问清楚。 “两位先生,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云梨死了,什么时候死的?”牛东亭胆都吓破了呢。 一胖一瘦两个男子看了牛东亭小半天,才奇怪地问:“你认识云梨?” “认识,怎么不认识?云梨究竟怎么样了?”牛东亭急急地问。 “唉!死了,死的还很惨,前天清晨,在小区里被车撞死的。”瘦高个子男子叹息地答道。 “真,真是前---前天死的,那在哪个吊唁厅啊?”牛东亭怕得头皮一紧一紧的。 “六号厅。”矮个子男人答道。 牛东亭这就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六号厅一看,遗像就是他刚才载的那个尖下巴大美女云梨,音容笑貌尚在他的记忆里。 “怎么会啦?怎么可能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啦?”牛东厅有不敢再问下去,问多了,怕引起别人的怀疑,就自言自语地离开了六号吊唁厅。 加上火葬场那沉重和压抑的氛围的感染,胆子不大的牛东亭几乎都吓晕厥过去了,后来,怎么跟朋友的家属说话的,怎么开车的,他都是惶惶惑惑的。 牛东亭发动车子后,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火葬场,赶紧离开这让他魂飞魄散的气氛。 可是,越怕越有事。 车子开到了一个多小时前载云梨的路段了,四周漆黑一片。牛东亭感觉自己的头一木一木的,生怕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啊!”一声凄凉的叫声划破了夜空。 声音发自牛东亭本人的口腔。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载云梨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来,那就是云梨,一样的长发飘飘,一样曼妙的身材,跟来时一样,在向他招手。 牛东亭想冲过去,他不敢停车,他知道那不是人,那人已经躺在火葬场六号吊唁厅的冰棺里,在接受着朋友的吊唁,这是鬼魂,牛东亭确定自己遇上鬼了。 但是,牛东亭的脚怎么也不听他的使唤啊,居然连抬起来,踩油门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的手也在发抖,全身哆嗦。 “牛老板,还不开车?我不会害你的,我不是恶鬼。”牛东亭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云梨那甜美的声音。 车上有人? “你,你是怎么上来的?”牛东亭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哈哈,我不是人,我是鬼,上车不有开门那么麻烦的,不过,你真的不用怕我,我不会害你的。”云梨笑着,甜美地说着。 “我们说好啊,我胆子很小的,今天差点被你吓死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四百多个工人要养活啦。”牛东亭头也不敢回,怕怕地说道。 “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要不然,我还不找你啦,不过,我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点胆子。”云梨说着,人却到了副驾驶上了,而且还伸手来在牛东亭的身上抚摸起来,她是在安慰牛东亭那颗受了惊吓的心。就象母亲在抚慰受了惊吓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