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连番登场
谷虚感受着通天分身传过来的炼剑诀,心中不由一喜,这练剑诀极端霸道,是将生灵强行炼化成飞剑,而生灵的魂魄和意识就会化作剑灵。 不过这练剑诀对生灵的rou身要求极为严格,若是普通的生灵rou身会直接崩溃,元神也会碎裂。 “这炼剑诀倒是可以将那两尊羽翼族的不死境高手炼制成飞剑,甚至大羿也可以炼制成飞剑。”谷虚心中暗道,忽然想到通天教主带走的那一尊羽翼族不死境高手,以及这降魔杵的转世之身,不知道有没有炼制成为飞剑。 “这些转世元灵的分身带有先天法宝的禁制,用这个法子可以将他们重新化作先天宝物,通天教主不是再打这个主意吧!” 谷虚心中咯噔了下,自己这个炼剑诀,只能将修士炼制成为飞剑,不过若是参悟透彻了,肯定能过将生灵化作各种各样的宝物,想到此处,谷虚直接将这个法决扔给了未来不动佛主,让其推演和完善这个法决。 “谷虚,刚才的那人好强大,让我感觉到有些熟悉!”二郎神看着离去的通天教主分身,不由开口道,眼中之中带着几分凌然。 “嘿嘿!”谷虚干笑了下,可没有揭穿通天教主的身份,不过一旁的观音大士等人脸色大变:“教主,此事我们一定会告诉二祖的,你违背了众人在紫霄宫中的约定。” “嘿嘿,慈航,这句话让准提和接引来跟我说!”通天教主笑道的时候,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一旁的二郎神差点跳了起来,口中震惊道:“通天师祖?竟然是通天师祖!我师傅不是说师祖他们目前无法前来么!”二郎神惊骇的时候,谷虚却想到通天教主的话,心中蓦地一沉,对着二郎神道:“先不要理会这些了,大日如来肯定有什么动作,我们目前还是保存实力要紧!” “那我们就先走!” 二郎神长喝一声,他可不愿意为这些巨人卖命。 “不行,我们一旦走了,巨人一定会将战败的缘由扣在我们人族的头上,必须找一个理由!” 萧升直接吼道起来,谷虚扫了下四周道:“好!那我就找个理由!”说道这里,谷虚对着四周喝道:“诸位小心天妖一族的偷袭,所有大阵向我聚拢,小心被偷袭。” 随着谷虚的这一声喝道,四周的大阵倒是有意无意的朝着谷虚聚拢而来,将巨灵阵五尊巨灵团团围住,将四周所有的信徒全部挡在外面。 “十二战神,如今天妖一族没出手,我们已经破灭了大力金刚庙,该是退走的时候了。” 谷虚对着都天神煞大阵所化的巨人吼道起来,那巨人听到谷虚的话语,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叫声:“哈哈,我们巨人一族难道还怕这些妖孽不成,若是前来,定让他们万劫不复。” 十二战神话语刚落的时候,虚空忽然出现无穷的乌云,风起云卷,一股恐怖的气息从这些云朵之中卷动起来,震慑四方。 “哈哈,你们巨人已经没落了,你们的巨人王被我镇压了,你们也随着你们的巨人王做我们的奴仆吧!”一声巨大的声音从云朵之上传来,随着声音的传来,无穷的光华****而下,道道光芒犹如太阳一般。 “杀!” 手持青铜钟的法海轻轻敲打了下青铜钟,口中的声音变得肃杀,就像是冬日寒风刮过所有人的心头,冷不丁的寒颤之中,谷虚抬头看着密密麻麻的天妖大军,心头一沉,双手一抓,五尊巨灵更是接近了分毫,将人族大军和谷虚牢牢的护持在其中。 “哈哈,你们来的好!” 巨人的十二战神口中齐齐的呼喝起来,随着这一声呼喝起来,远处的山岚忽然颤抖起来,崩碎成齑粉。 谷虚目光扫过发现那里出现了一尊尊牛头人身的大灵族,每一尊气息深沉如渊,散发着令人惊恐的气息。 “大灵族,替我斩杀了这些天妖,我巨人一族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都天神煞大阵内的巨人发出巨大的声音,自身的气息也不断暴涨,一拳一式都带着莫大的威力,将多宝道人逼走,一拳砸向虚空的天妖一族。
而那些大灵族也齐齐一喝,朝着虚空飞遁而去,和这些天妖厮杀起来。 “原来这些巨人有这么一手!”谷虚嘿嘿冷笑了下,目光望向虚空之中的大灵族,眼神闪烁了下,没有去理会,而是盯着手持青铜钟的法海,如今自号东皇的家伙,心中冷笑不已,伸手一压,天皇镜嗖的一下钻出了大阵,悄无声息的没入了虚空之中。 “谷虚,你别节外生枝,既然巨人邀请了大灵族,我们还是慢慢朝着外面挪动,保存了自己的力量。”二郎神眼神一闪,见到了一团光华消失,不由提醒起来。 “无妨!”谷虚轻轻应道起来,五大神灵身形忽然暴增数十丈,本就如同插天的巨人一下子就冲入了云层之中,每一尊巨人狠狠挥动起来,朝着法海轰杀而去。 “尔等孽障,畅快!”法海咆哮一声,手中的青铜钟暴涨数万丈,将自己护住起来。 只是五神灵的拳头狠狠击打在青铜钟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一声声恐怖的气息震荡而出,五神灵直接被震回了原形,而青铜钟内的法海气息也是一乱,化作三足金乌的体型。 “法海,你的三足金乌之体不是被打散了么?怎么又化作了三足金乌!嘿嘿!”谷虚看着法海的三足金乌之体,不由冷冷笑道,自己当初修炼魔体,可是将混沌钟塔顶层的一头三足金乌炼化了。 “你知晓本尊的名讳,阁下是洪荒那位道友?”法海听到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号,不由呼喝起来。 谷虚轻轻扯开五神灵护持光华,站在虚空对着法海轻轻喝道:“老朋友相见,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谷虚?你是谷虚!”法海眼神一凝,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异色,不敢和谷虚见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