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报复
第四十九章 相比原先住过的那些房间,这个房间里的摆设要简单很多,浴室也仅仅有一个石头制造的浴盆,因为潮湿,石盆微微泛绿,像是长了一层青苔。【】 幸好除了这个浴盆之外,还有一个同样古老的喷头。 斐文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拧开水管,温热的水珠从喷头洒落下来。 简单的梳洗后,斐文用手擦了擦镜子上哈气,镜子里反射出一个女人沉静的脸。 她朝自己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后,又用力的呼出。 刚走出浴室,想着睡个好觉,就听到卧室外面有动静。 “谁?艾玛,是你吗?”斐文用浴巾裹住身体,她走出卧室,卧室外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会客厅。 陈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不速之客,索里奥手握一杯埃埃姆斯酒,把玩品尝。 和平时不同,他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开来,整个人带着一种刚沐浴过后的草木香气。 “国王陛下,我去换件衣服……”斐文愣了一下,转身就想走回卧室,索里奥的动作比她快,几乎就是瞬间,他就来到她面前。 斐文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感到自己的腰被索里奥揽住。 “你,请自重……” 斐文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话来应对此时的状况。 索里奥并没有放开斐文,他盯着斐文的眼睛:“你爱他吗?” “谁?”斐文下意识地问道。 “德库拉,你爱他吗?” “爱?”这个字眼让斐文感到有些迷茫,她爱吗,斐文发现自己说不出爱这个字,同时也无法大方的说她不爱。 “没关系……”索里奥笑了笑,在斐文还没意识到索里奥要干什么时,她发现自己双脚腾空,整个人被索里奥抱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说这话的同时,斐文已被索里奥扔在卧室的床上。 “很明显不是吗,我想占有你,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索里说完,沉重冰冷的身体压了下来。 斐文一个翻身,想要从床上逃到地上,可她根本就不是索里奥的对手,整个人被索里奥压在身下。 “你们蓝纽斯人就这么龌蹉,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的事情,这是一个国王应该做的事情吗,你的国家正在动乱,你不去整顿国家,反而在这里干猥亵妇女的事情……” 斐文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试图用讥讽的方式打消索里奥此时的念头。 斐文听到身后传来轻笑,她被翻了一个身,上方是索里奥带着几分笑意的脸。 “我的国家,不差这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德库拉却会对今晚的事情感到无比的耻辱……” 斐文瞪大眼睛,心底冒出一股冷意,她明白过来,索里奥是在报复,报复德库拉给他带来的耻辱。 可以说,索里奥没有输在战场上,而是输在德库拉的诡计上,相对的,他也想通过这种非正常的方法报复回来。 对于索里奥,斐文除了和他讲道理,没有任何的情谊可讲。 如果索里奥不在乎所谓的公义和道义的话,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斐文闭上眼睛,她耳边再次传来索里奥的轻笑声,她感到自己的唇被一张冰冷的唇覆盖,带有草木香气的埃姆斯酒被灌入她的口中。 斐文没抗拒,抗拒只会给她带来痛苦,她索性想多喝一些这个能让地球人神智不清的埃姆斯酒,当醉了之后,她应该不会那么难过才对。 可她又一次错了,索里奥并没有给她喝多少酒,他似乎只是想让她稍微放松一点,喝了两口之后,他就不再喂她了。 “我可不希望今天之后,你不记得今夜的美好……”索里奥似乎看透了斐文的想法,他的话一言道破斐文心中所想。 斐文睁开眼睛,眼前的索里奥挡住了她头顶的灯光,她觉得他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恶魔,冷酷无情…… 第二天一早,斐文醒过来,身边已经没了索里奥的身影。 斐文挪动酸痛麻木的四肢,她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她不知道换成其他人会怎么样,会不会和她一样不做任何反抗。 可在那种情况下,她的力量根本就无法与索里奥抗衡。 房门被敲了敲,艾玛端着餐盘走进卧室:“斐文女爵,这是王让我送来的……” “放那吧,我一会自己吃,你出去吧……”斐文看了艾玛一眼,转而盯着天花板。 “这里还有衣服,我也放这了,因为这里佣人少,还没有合适的女佣,所以我才来的,你不要……”艾玛想要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斐文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说了。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斐文又闭着眼睛躺了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德库拉赋予她的能力,让她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昨天她隐约记得在最后索里奥泄恨似的咬了她一口,那一口很痛,就算没出血,也会有痕迹,但今早一看,就如大雪无痕一样,无迹可寻。
斐文苦笑地摇摇头,幸好那层薄膜不会每天都恢复,否则她不天天都要受那个苦。 洗漱过后,斐文穿上艾玛拿过来的衣服,她将餐盘端到客厅的桌子上,里面没有她无法下咽的生rou,只有面包,牛奶,和一些蛋类蔬菜。 她刚想要吃,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是一早不见的索里奥。 “嗯?这些人怎么就准备了你一个人的食物,等我一下,我陪你吃早餐……”索里奥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一样。 斐文放下咬了一口的面包,索里奥好像并没有认为昨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并非出于自愿。 难道是她没反抗,让他误会了什么?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索里奥对斐文眨眨眼,一副两个人很熟的样子。 “你既然报复过了,能不能当我不存在?”斐文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她觉得两个人没有必要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交流。 “抱歉,我昨夜太粗暴了,今天我会温柔些……”索里奥像是没听明白斐文说什么一样。 斐文推开餐盘,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抱歉,对着一个弓虽女干犯,我吃不下,你喜欢在这里吃,就请慢用……” 斐文走进卧室,用力地摔上门,她再一次反思,她昨晚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是否应该像那些忠烈的女人一样,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第二个男人玷污,可她那么忠烈为了谁呢?为德库拉吗? 她被扔进铁箱子里的这几天德库拉在干什么?他在争夺他的权力,索里奥没有刻意对她封锁消息,德库拉这几日的一举一动,她都从周围人那里知道的j□j不离十。 是,没错,德库拉找雷诺可要过她,那也只是要过而已。 她不敢妄想自己对德库拉有多么多么的重要,但不否认,她对德库拉有一种憧憬,希望她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至少在她在生命攸关的时刻他能为了她放弃一些东西。 但很遗憾,她失望了,这种失望虽然是她已经做好充足心理准备意料之中的,可她依然很失望。 斐文团缩在床上,她长叹一口气,大脑从杂乱无章变得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