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药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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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年醒来的时候,头又重又疼。 想要捶捶脑袋,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她看到了华丽的水晶吊灯,垂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中央,周边都是复古的欧式纹路,装修的风格倾向于中世纪贵族古堡,却又融入了许多现代元素,低调中彰显奢华。 眼睛闭上,猛的睁开,依旧是那副前景。 昏昏沉沉的精神轻易的就恍惚了起来,这种糟糕的熟悉感,居然跟与顾非酒后一夜的早晨发生了某种模糊的重合,同样是喝醉了酒,同样是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只是这次虽然惊吓,却没有不安,因为她还清楚记得自己是在谁的怀里失去意识的。 她困难的坐起来,眼前就一阵一阵的发黑,嗓子连咽口气都火辣辣的疼,她想自己八成是被昨天中午抱的那个小朋友给传染感冒了。 刚掀了被子准备下床,伸出腿,又立马收了回来,埋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一件纯白干净的衬衫,宽大的罩在身上,袖子挽到了手腕,扣子是母贝材质。 一件Burberry的高级衬衫。 顾知秋的世界真是比想象中俭约多了。 这时,房门打开,穿着黑色制服围着白色围裙的中年妇女推门而进,手里端着托盘,放着一杯白水。她抬头看到床上已经坐起来的人,愣了一下转而欣喜道:“顾小姐你总算醒了!先生不眠不休的照顾了您整整一夜,刚才上班没多久,嘱咐了我要是赶不回来就上来给您喂两管糖浆。” 说着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 顾昔年看到了托盘里一杯白水,还有一小量杯粉色的糊状液体,旁边有一支胶头的滴管,一叠边角印着樱花的餐巾纸。 那朵花是樱庭轩的标志,一个居家创意小品牌,前年在东顾庄园吃饭时,他一直盯着自己,好半天说了一句“纸巾很精致。”于是就像他推荐了一下,没想到他还真的去光顾了。 不过那支胶头滴管到底是干嘛的?不会是给她强行喂药用的吧? 顾昔年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恰好保姆转透头来,见她五官就快皱到一起很痛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怕苦,就笑道:“顾小姐放心,这药甜的,先生特意让张司机买的,还亲自尝过,不苦的。” “……” 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她是怕苦,怕打针,但避免不了生病的时候,再苦再疼她也是能扛过去的,毕竟她已经二十三了,再像小时候那样到处躲,还哭着喊疼已经不合适了。 她如今怕的是,那个胶头滴管是不是给她强行喂药的! 可她不敢问,怕真相来的太残酷,她现在已经有种干呕的感觉了。 再者来说,保姆口中那个‘尝过药’的先生真让顾昔年吃惊,她不由问道:“你们家先生姓顾么?” 周阿姨也是被她问的一愣,这位小姐并不像不认识自家先生的样子,可是她这样问了,先生也有交代有问必答,就如实道:“我家先生的确姓顾,与您同一个姓氏。” 顾昔年就借着抬手摸额头的动作,掩饰的低头问她:“我昨天发烧了,是你们先生在全程照顾我的? “是呢,我还是第一次见那样的先生呢,一直到上班才舍得走。”周阿姨完全没察觉到她的窘迫,欣然的说完,恍然想道:“顾小姐,您再多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楼下给您端吃的,先生嘱咐过您要是醒了,一定不能空腹吃药!” 说着人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连给别人插话的时间都没有。 顾昔年看着自己身上的衬衫,与衬衫下空无一物的身体,耳边回响着周阿姨的话,一遍一遍的冲击着大脑,加上长时间没有进食导致的低血糖,她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一时间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还是强撑着去了洗漱间。 大理石的洗漱台上放着白瓷的杯子,上面横着一支牙刷,牙刷上挤好了牙膏。 杯子上贴着一张白色的便签:新的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震惊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这两个字给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