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陌生的环境里苏醒
“言熠,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黎盈又慌又乱,不停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胸前,试图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堪,屈辱与委屈顿时充满了整个心扉。 “如果婉儿有个什么,我要你们黎国上下陪葬!”他眼神冰冷,阴森的语气如同来自地狱。 “言熠!”太子宸瑾抿着唇,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为了降低黎国的警惕心而举行的,他没料到言熠狠起来,可以连一个女子的贞洁都不顾。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越来越多的围观者,黎盈顿觉得耻辱不堪,她这辈子都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耻辱。 “把黎国人统统给我押起来,等我回来处理,拒捕者,杀!” 他冷冷的凝视着狼狈不堪的黎盈,“若是婉儿伤了一根毫毛,我一定会杀了你。”丢下一句话,他凌空跃出墙外。“婉儿,等我,我说过我会给你解释的,我没有负你,我爱也永远只有你。” ———— 山崖边 穿着红色嫁衣的凌清婉遭到三名壮汉围堵,本来就不勇敢的她更是害怕得不知所措。 “不要过来,你们走开。”看着男子冲向她,凌清婉失声大叫,“我是凌家大小姐,你们敢碰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惊慌与无助充斥着她的心扉,两行无辜的泪水从眼眸中软弱的划过。 “美人别害怕,哥哥是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的。”大胡子一脸****,“把她捉起来,衣服扒了。”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害怕的往后倒退,却不料一脚踏空,往万丈山崖坠落。 “啊!”尖锐的叫喊声响彻半空,红色身影如同一只红色的蝴蝶迅速的坠入悬崖,她似乎能感觉到山风吹过身子的寒冷。 不!她不想死,她不能丢下爹爹,她答应了那个人要等他的。“言熠,你违背婚约负情在先,不顾你我十三年的感情派人杀我于后,我恨你,就算我凌清婉死后化为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三个月后 碧国皇宫: 轻轻眨动了一下眼珠子,漆黑的世界并入了一缕的光明,令她鼓起勇气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还处在一片空白的脑袋来不及反应她所看到的一切,映入眼里的世界非常的朦胧,就像是处在黑暗很久很久之后才看到光明那般,有一种对明亮光芒的不适应,直至,眼中的一切逐渐的清晰开来,这种不适感才漫漫消失。 “九王子,您醒了。”床边传来雀跃的声音,凌清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脉搏,女子的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脉搏正常了,九王子您终于醒过来了,可把奴婢吓死了。” “呃。”她想爬起身子,却感觉浑身无力,身子像是沉睡了好长一段时间,连起身的力量都还没有。 “九王子您别动,您想要什么跟奴婢说一声就是了。” “水……。”凌清婉虚弱得皱起眉头,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的身子并没有任何疼痛感。 “我去拿我去拿。”女子急忙将她扶稳,再去取水过来给她喝,动作非常的麻利。 “这是哪?”温热的水从咽喉润过五张六腑,她才恢复一些元气,困惑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陌生的环境,火红的颜色耀眼的在她眼前猖狂着,有些说不上的熟悉,可是,她记得她已经摔下悬崖了。 “这是您的寝宫呀?”女子的声音带着一点惊讶。 凌清婉再次皱了皱眉头。“我的寝宫?”视线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寝室,满屋子全是猖狂的红色,屋内无论是窗子甚至连她躺着的床梁都是采用红色的玛瑙石做成,这样一个奢华的屋子,想必主人家比他们凌家更富有。 寝宫?身边的女子说的是寝宫而不是房间?那么……“这是皇宫?”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九王子,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呀。”凌清婉困惑的表情令寻伊有些慌了神。 “我死了吗?”如果没有死,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是人死了之后的世界吗? “当然没有!”听到“死”字,女子紧张的握住凌清婉的双手。 “您活着。”也好在活着,否则,皇上会崩溃的,皇太后也会很难过,就连宫主说不定会杀光整个皇宫的人殉葬。女子心有余悸的想着。 “你救了我?”凌清婉看向女子。她没死,她活着?所以,老天也觉得她死了就不太值得了是吗? “奴婢哪有这种本事,是老太后和宫主救的您。”女子再次给她递去一杯水。 “九王子,您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谁对你下手的。”敢在碧国皇宫对碧国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动手,想必此人来历不简单。 “什么九王子?”凌清婉才终于发觉到女子对她的称呼。 “九王子是在拿奴婢开玩笑吗?”寻伊脸色一变,小心翼翼的问着:“您还记得奴婢吗?” “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什么王子。”她是女人怎么会是王子,这人怎么分不清男女的? “您不记得我?”凌清婉对她的一脸陌生令寻伊觉得不对劲,难道九王子失忆了?那该如何是好。“九王子不要开玩笑了,奴婢这就告诉太后您已经醒了,她要是知道您醒来她会很高兴的,奴婢告退!” 她要把主子的情况告诉宫主,九王子,您可千万别真的失忆,那么,您过去付出的那些努力就枉费了。 “喂——。”女子突然跑开了,凌清婉有点着急的想阻止她,当她站起身子之后才发现身上的衣着很陌生。 艳丽的红色妖冶而猖狂,没有坠崖前那件红嫁衣上的并蒂鸳鸯,红色长衫用的是极为珍贵的冰蚕丝制作而成,她有生之年也只见过一次冰蚕丝的布料,据说是及其珍贵的材料,是碧国皇族独有的布料。即便红得猖狂,可看得出是男子的衣衫。 为什么我会穿着男人的衣服? 环视了一番奢华的房间,屋内的装饰几乎都是用红色的玛瑙石,极其奢华。“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就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屋子,她才发现从嘴唇里发出的声音有些低沉,虽没有男人般的粗狂也不如女子般的轻柔,她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