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大战
“子,你今天打晕我的兄弟,今天我飞子把话撩这,如果你能拿出二十万作为补偿的话,老子饶你一条狗命,如果不拿的话,今天你、你身边以及你身后的人全部不死也让你们残。”飞子愤怒的指着林寒以及林寒周围的人,嚣张的道。 林寒一直都没有话,只是双手插在牛仔裤裤兜里,表情淡然,就像看到三岁孩,骂马逼娘吊的骂人一样。 可旁边的长毛可忍不了,他虽然也有忌弹飞子,毕竟他可是正中混黑道的,大学城四哥的手下。惹了他以后是生是死都很难,可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根本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既然他马逼横竖都是死,何不如痛苦的干一场。“草他马,敢跟寒哥这么讲话。” 话音刚落,长毛轮起钢管你往飞子的脑袋上砸。 林寒、张雷、韩伟就愣是被长毛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想,这伙子也太冲动了吧,不知道打群架之前,双方都要酝酿一下气氛,提升一下斗志,你子倒好,连个前戏都不做,直接上了。人家再真正混黑道的人都没动手,你一个屁大的学校混混倒是先动手了,你这不是破坏道上的规矩吗?靠居然还直接砸人老大,这要是在平常,你子保证死的是最难看的一个。 由于飞子正在神情专注的看着林寒讲话,哪有时间鸟旁边那个屁孩,对着长毛的话更是当作放屁一样。谁知道飞子突然感到脑袋一阵生疼,紧接着一股股液体,顺着脸颊直接淌到嘴里。“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飞子直接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提着砍刀的光头男们,愣是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草你们老母,还愣在那里干你们马,都给老子上,往死里砍,砍死的都算老子的。” 飞子痛苦的躺在,冲着身后跟愣在原地跟**一样的手下,吼道。 飞子大叫一声,顿时愣在那个的光头男们,各个握紧手里的砍刀,二话没抬起右脚直接冲了上去,不过这阵势很乱有像被主人拿着竹竿,强赶着一群鸭子,只是一个劲的往前冲。黄毛带着人像丑一般跟在后面,他可不想当出头鸟,毕竟自己的人手里,连个毛都没有,冲上去那还不是挨打份,等飞子的人把他们都给解决,然后自己的人再冲到前面,随便踩踩几脚,留些鞋印,有谁敢那些自己没动过手。 林寒看到眼前的一切,容不得他多想什么,大手一挥,顿时张雷和韩伟带着一个分队的队员,立刻拉成一道人墙的方式,冲向飞子的人。 虽然飞子的人各个手里轮着砍刀,但本来联想的道路,就不是很宽。正好被张雷和韩伟带着人横着冲击,所有就算飞子和黄毛的加起来人再多,也无济于事,后面的人冲不上来,前面的人照样被打的头破血流。 一阵阵砍刀撞击钢管的声音,一阵阵牛逼的喊打声,一阵阵哭爹喊娘的哀嚎声,再伴随着看热闹的路人的尖叫声,此时整个联想路,就像发生了世界大战一般,这阵势这场面,估计只有九十年代,黑社会火拼才有这么刺激。 林寒也是二话没,轮起钢管就立马加入了战斗。 由于飞子的人本来就不多,哪里是伸手超凡训练有素的狼牙队员的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一声声砍刀落地清脆的声音。 “啊呀!马呀!我的腿。” “断了断了手断了,求求你你不打了。” “大爷们饶命吧!” “求求大爷们,不要再打了,我就快打死了。” …… 不一会儿的功夫,飞子的人几乎全都倒在地上,不是抱胳膊的就是抱着头,不是抱头的就是抱着腿,反正哪里疼就抱哪里,有的不走运的光头男,头上的鲜血比泪留的还多,老脸肿的比屁股都大。即使有几个没受伤的,也是被林寒带的人,连打带踹,直接包围一个圈子里,又是一顿毒打。 长毛见势,一声大喊“兄弟们冲啊,干倒黄毛我们就是老大了。” 狼牙帮的兄弟,看到这阵势,早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尤其是看到林寒带着人,直接把飞子提着砍刀的手下,打的满地找牙的画面,更是斗志昂扬。 待长毛一声大吼,狼牙帮的兄弟各个如狼一般扑向青龙帮黄毛的百十号弟。 “擦,这是怎么回事。”黄毛和他的弟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大学城黑道老大四哥手下的砍刀队,居然在林寒这十个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这让鬼看鬼都不相信,一个正中的黑帮混混,还提着砍刀,居然被十个大学生,像大人打孩一样,打地哭的哇哇叫。这不是在做梦吧。 “啊……” “啊……” “啊……” …… 正当黄毛和他的弟们不可思议的时候,长毛的人直接提着钢管和木棒冲了上来,二话不讲,上来就是一顿乱打一顿毒打。黄毛的人手里连毛都没有,只有挨打的份,虽然也有些人对抗了一阵,但拳头哪有木棍和钢管,实在被打的受不了了,那就两个字逃跑。 此时联想路,又出现另一种精彩、刺激、壮观,而又非常搞笑的画面。一群人手握钢管、木棍,追着一大群人,满条街的乱跑。而那些被追的人,为了保命,什么绝招都使了出来,见树就爬见墙就翻见洞就钻见路就跑,实在没跑掉的,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蹲,双手抱着头,似乎等待处理的意思。 因为事先林寒交代过长毛,只要不反抗、投降的人一律不准动武。 “草他马,这招都管用,还跑个毛啊,跑的这么累,蹲倒算了。” 前面一大群青龙帮的混混,看到后面没跑掉的人,蹲在地上投降居然没事,心想,他马的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保命要紧。 刷刷刷前面本来正在拼命奔跑的百十号青龙帮的混混,突然像事先商量好似的,齐刷刷的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