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张克的绝望(上)
倩儿 亲爱的。【】: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渏小說不知为什么,今天老是睡不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似乎放不下一样,老是堵在心口的位置。 我闷闷的,喉咙发哑,但是却抓不住它。唉,看来我是失眠了。 其实睡着了,也是作些莫名其妙的梦,睡不着也好吧。 现在是二00五年四月六日,凌晨四点四十五分。 我记得很清楚,是在五天前,夜教授挖出了陆羽的木乃伊。两天前,我被老板皇甫三星调到了他的研究所,做所谓的协助工作。 已经八个小时了,我不想看的电影,也不想看漫画、小说,什么都不想做。只是一个劲儿地躺在计算机前发闲。 仔细地想想,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给写一封信。希望写完后,可以得到数一千只羊的同等效果。 但是,该写些什么呢手放在键盘,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脑袋里像是流动着一团一团的浆糊,实在无法言明。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又或者感觉到了,但是却不在乎。我们之间,似乎越来越僵硬了。 可能这仅仅是我的感觉吧。虽然我一直都把这一切,归纳为因为工作的事情,而产生的焦躁以及情绪的不稳定。 人在走下坡的时候,常常都会有这些负面的情绪。不管是作为的男友,还是一个半吊子的心理学爱好者,我都要提醒,有这些负面情绪,会让更加地烦躁不安。 如果实在感觉心烦意乱的话,打电话给我,或者站到窗台边,打开窗户,深呼吸三次。那样应该会好一点。毕竟听发牢sao,也是我的一种义务。 肚子好饿,刚刚找遍了这个家,都没有找出一丝半点可以立刻吃的东西,很郁闷。 算了,饿饿吧,最好饿得晕过去,不然再失眠的话,我真的考虑拿根棍子,把自个儿敲昏了。 最近我都在想,我在努力地想,我在拚命地想,我们之间现在的状态,算是稳定期,还是危险期最后,也放弃了再想下去,我怕答案。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搞笑,因为不管对谁,我都能很平静自若地对待,但是所有事情,如果发生在了身,怎么都无法保持心如止水了不但容易生气,还变得很幼稚。 正如所知道的,我真的很爱,但不论怎么向求婚,总是不答应。 而我又能做到什么呢或许,什么都做不到。 毕竟,我承认,一直以来我都很孩子气,也有些粗神经。一直都是在照顾我。虽然我在努力,但似乎仍然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突然感觉,有点累了。 趁着肚子饿,头脑不清醒的时候,顺便把交往几年来的事情,统统回忆了一次。我有些迷惑,或者说,猜不透。眼前全都是层层浓厚的雾气,我看不到未来。 我们以后,仍然会像现在这么相爱吗对于几乎没什么优点的我,会继续爱我吗我们之间,真的永远都能稳定吗 其实,我是个十分容易满足的人。很难生气,而往往生气,开始好像很厉害,但是在构成台风之前,常常都是吹到海去了,构不成威胁。其实,让我开心也很简单,只要看到笑好了。再不然,突然对我说一声爱我,我什么气都会烟消云散。 嗯─有点扯远了。 算了,不写了,真的快要饿死了,以当我是饿昏头时候的胡言乱语吧。 〈ps关于的工作,我实在帮不什么忙,但我相信,我们一起努力,总会好起来的。或许我真的帮不了忙,但至少也不会扯后腿。〉 your胡言乱语的张克 赵倩儿坐在房间的沙发,慢慢地翻看着张克这么多年来写给自己的信,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信里有她和自己最爱的人的点点滴滴,这每天的一点一滴,才堆积成了现在的他俩。 现在,她已经是张克的妻子了。虽然婚礼还没有举行,不过她可以等,等他醒过来,她有的是耐心。 可是那个混蛋,他是不是真的对不起自己了居然满满地写了一本子某个女人的名字。 一想到这里,她想砸东西。视线在自己老公的小公寓里,缓缓地扫视了一遍,最后却叹了口气。这里边的每一件东西,都储存着两人的回忆,她舍不得摔坏任何一件小物品。 女人,尤其是像自己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太过于感性了 赵倩儿忍住哭,努力地在脸形成一圈类似于笑容的表情,继续翻看手里的信件。 下边有一封是去年的,一年而已,怎么感觉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倩儿 亲爱的,当这封信寄到的手里时,的生日应该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我不再祝生日快乐了,我相信,在的生日的前一天,已经看到了我送的那份突击性的神秘礼物,如果没有放我鸽子的话。〈笑〉 嘿,正经不起来,还是闲聊好了。说起来,我被副总监那个混帐王八蛋老处女,派到荷兰最西边这个叫米德布克的小城市,已经好几个礼拜了。 真的很想。 米德布克三面临海,满街的建筑都很有法国情调。在这儿居住,其实都挺方便的。附带的,也有许多女孩口常咬着不放的所谓的浪漫,这的确是个美丽的小镇。 只是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像穿着裙子,戴着耳环的男人们的口音一样,别指望会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些许象样的词儿来。 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所以我租了一间房子。我的房东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他是个典型的瘦男人,哈,这种人在荷兰,少得像他的头发一样。 “米德布克是个恬静的地方,我喜欢这里。”房东第一次来时,我这么对他说着。他幸福地点点头,划着用烂得一塌糊涂的英语说“ya,hereissogood,ineverinhere”〈对这里很好,我永远也不希望有任何事打破它的宁静。〉
对,我也不希望在这儿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毕竟如此恬静的地方,在这个世界已经很少了。呢现在过得是否还好 每天傍晚工作完毕,忙偷闲的我,都会到海边去看夕阳。我总爱坐在海滩,望着落日的海平线不断地升起来。那时我便吹响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 笛声,浪潮与黯淡的夕阳 我的耳畔彷佛会听到那首词“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阳城,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若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不知为何,这首欧阳修的“浪淘沙”都会伴随着一起,常常在我的梦里出现。 每当念罢这首词,总是会冲着我轻轻地一笑,加句“今年花胜去年红,别过今年,君与谁同 没有的时间,真的很难熬过去,一天又一天,我这么艰难地继续活下去,像是行尸走rou一般。 海滩散步的路人,悠闲地不断在我身前走过。他们向我微笑,也有的为我凄寂的笛声而鼓掌。 我这么过着。生活,学习,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但心里却总是少了些什么 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自己少了什么 那天,也是傍晚,依然在海边。我吹着笛子,几曲毕后,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那是个近三十岁的女性,挺漂亮的,只是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很动听的曲子”她对我说“你是国人吗” 我点点头。 “我是美国人。”她顿了顿,又道“到这儿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呢” “四年多了。唉,你在这儿工作吗” “对。” “什么工作” “茶生意。” 她笑了笑道“欧洲的茶生意不好做。” “对。”我擦了擦笛子问“呢,为什么来荷兰” “我有两个孩子。”她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并指着边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道“你看,很像你吧” “我可爱他们在哪儿荷兰”有没搞错,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可能像我 她突然又哭了起来,神经质地抽泣着说“他们都待在美国。我离婚了,法院把他们都判给了他们的父亲。那些家伙,竟然说我没有抚养他们的能力。 “去,一气之下,我便跑到欧洲来旅行,最后留在了这儿。没想到一住是四年。我想他们,真的,我想他们”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