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被虐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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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潇颂都是睡不好,吃不下的。 锦娘还都以为潇颂是因为要天天上课的缘故,而闷闷不乐呢。 潇颂这边食不下咽的,才不是因为这点儿B事儿呢。 她可是一个心中有大爱的人,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点点小困难而杞人忧天呢。 偷偷地看了一眼锦娘,潇颂的心,就不由得收紧了。 “究竟,”潇颂内分翻涌着,“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不受这样的活罪,还能护着娘亲的周全呢?” 潇颂每天那两个时辰,简直就是过得生不如此。 人面兽心的死老头,就是想要逼潇颂就范,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没人坐怀,还不会败坏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潇颂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渣,究竟是哪儿来的一世英名呢? 怎么古代就没有个廉政公署什么的,好好的调查一下这样的混蛋。 或者有个像是习-大-大一样的好领导人也行啊,你丫敢作,法律制裁你。 可惜的是,原本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潇颂,真的生活在了一个“无法无天”的时代以后,竟然暴走了。 事实证明:你所期待的美好,极有可能是咽不下去的屎。 “苍天啊!”潇颂仰头默默长叹,“下个青天雨吧,我需要包黑炭啊!!!” (奏乐:头上一片青天,心中一个信念,不是年少无知……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叫我继续追寻,你的一举一动,我却倍加留心,只要真相大白,一切,一切无愧于心!) 另一边的锦娘,怎么会没有注意到潇颂打探的小眼神儿呢? 看着原本就不健硕的潇颂,如今一点一点地消瘦下去,不心疼是假的。 可心疼又能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养不教,父之过。 潇颂没有父亲,娘亲有离她而去。锦娘,是断断不会将柒柒的孩子毁在自己手里的。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要狠狠心,将这件事情做好——她也是为了潇颂着想啊。 父母的爱,是最无私的,有的时候,也是最盲目的。 盲目到遮蔽了双眼,看不清这其中的纷纷扰扰。 ………… 巳时已经过了大半,潇颂手里依旧觉着一本类似《三字经》的儿童启蒙教科书发呆。 死老头要求潇颂在一个月内的时间,将这本书倒背如流,不然的话,有潇颂好受的了。 BUT! 这本类似《三字经》的读物,几乎快赶上《资治通鉴》的阅读量了。 一个月内背出来,一定是在开玩笑的! “看来,”潇颂心里面盘算着,“那个yin-贼是等不及了,要是一个月内再想不出办法的话,娘亲就真的,晚节不保啦!!!!” ………… 是日,书房。 一老一小。 一站一跪。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却如此相杀,真是一山不容二虎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方、方……” 潇颂紧张地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死老头,心里呼啸而过万千草泥马,”完了完了,方什么啊,方世玉?方什么啊究竟。“ “方、方……” 已经被戒尺打得通红的手掌心,依旧紧张得直冒汗。 原本就火辣辣的手掌,越发地疼起来。 “方什么?” 死老头手里挥舞着戒尺,那表情兴奋得,简直就能用跃跃欲试来形容了。 “暴力狂!虐待狂!死S!” 潇颂敢怒不敢言,心里烦躁不安,可依旧是想不出下一句是什么来。 “伸出来。” 死老头心满意足地对潇颂说道,好像潇颂背不出来,他反而更加开心一点。 潇颂磨磨蹭蹭地,将手背在后面,要是再这样打下去,她的手就真的不能要了。 手可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啊,死老头竟然恶毒地要给她毁容,简直天理不容啊!!!! “快!”老头儿见潇颂磨磨蹭蹭地,不耐烦地呵斥道,“伸出来,背不出来就要挨师父的戒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快点儿!你也不想闹到锦娘那里,是不是啊?” 老头儿挑眉邪恶地笑着,好不得意。 “该死!” 最终,最抓住了死xue的潇颂还是将手伸了出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书房里面回荡,潇颂的手臂,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嘶,”一淙汗珠从发丝之中流下,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我说老头儿,”潇颂咬牙问道,“你是狗头男搬来的救命对不对啊?” 一样的灭绝人性,一样的暴力,一样的变态。 潇颂断定,这死老头觉得和齐纳有一腿。 “什么?”老头子哪里知道什么齐纳,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绝对纯种江南城人士,不掺假,童叟无欺,绝不是串儿。 潇颂瞥了死老头一眼,一歪脑袋,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了。 “叫你嘴硬,叫你嘴硬,叫你嘴硬!” 潇颂越是倔强,死老头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放在现代,究竟是确诊为狂躁症好,还是精神病好呢? 总之就是容嬷嬷附体,叫人好生厌烦。 老先生暴走,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暴揍。 终于,潇颂还是忍不住了! 连滚带爬地凑到了墙角,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之间,悠悠地说道:“我嘴不硬,一点都不硬,连jj都不硬了,你就别打了吧。嘤嘤嘤!等我找到了绝世小攻,一定要爆你丫菊花,一定要,一定要!” 死老头绝对是明察秋毫的典范,他那满是鱼尾纹的小眼睛一眯,步步靠近潇颂:“又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潇颂紧张地赶紧解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自然要能屈又能屈了。 “说谎!戒尺一十!” 死老头义正言辞地说道。 “啊没有没有,想了想了。” 潇颂立刻改口,免得再受罪。 “说的什么?” 死老头儿手往后一背,睥睨着潇颂问道。 “我、我、我……”潇颂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可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老先生瞬间炸毛:“是不是又在心里面骂我了?目无尊上,再加二是!” “没有,不是、不是,真不是。” 潇颂赶忙改口,她已经痛得七荤八素,眼泪鼻涕哈喇子满天飞了,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呈口舌之快了。 连忙狗腿说道:“听君一席话,,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自觉七经八脉为之一畅,七窍倒也开了六巧半; 自古英雄出少年,楼主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 古人云,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而今,天佑我大中华,沧海桑田5000年,中华神州平地一声雷; 飞沙走石,大舞迷天,朦胧中,只见顶天立地一金甲天神立于天地间,这人英雄手持双斧,二目如电,一斧下去,混沌初开,二斧下去,女娲造人,三斧下去,小生倾倒; 得此大英雄,实耐之幸也,民之福也,怎不叫人喜极而泣。 总之小女子对先生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潇颂瞬间华少的好舌头附体,一口气将这辈子能拍的马匹都拍了。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说谎,伸手,加二十!” “雅-蠛-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