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浑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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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小琴将章邝纳入自己的帷帐以后,她可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啊。 自然的,小琴对于章邝,也是格外地用心。 矫揉的小手,抚上了章邝宽大的手掌,小指头在章邝的手心儿里一挠,直弄得章邝心痒难耐。 “你个小妖精啊。” 章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得场合,就算是再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也是要忍耐的。 他毕竟是今天锦娘请来的最大来宾,可是不能沉不住气,出了丑的。 “非要让我支着帐篷才行?” 章邝十分无奈的语气,一下子就逗乐了小琴,“你啊,要是能给我解了心头之气,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小琴意味深长的一笑,章邝早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他只觉得血气上涌,整个人的不好了。 无奈斟了一杯茶水,猛地灌了下去,才稍稍平息了自己难以遏制的雄性荷尔蒙。 “你啊,真是……” 无奈地摇着头,章邝也真的是被小琴折磨得可以了。 而始作俑者小琴,只是一味地掩着嘴嗤笑着吃瘪的章邝。 好一副像女人的情怀,令人更加心弦萌动了。 张狂碍于面子,也不过是见得吃不得,干咽口水了。 这边,小琴和章邝正打得火热。 另一边风风火火的冷二爷,却因为抓周的物件,和锦娘吵闹了起来。 “你说,你们说!”冷二爷好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你们都来说说,请了咱们来,竟然就给咱们看这些混物件儿。” 冷二爷这么一招呼,众人全都围了上来。 只见那八仙桌上,铺着一块鲜亮的红布。 那可不是一般的布料,这是锦娘专门托了冷二爷,从给皇上进攻的丝锦之中拿了过来的。 八个织女,夜夜不停,也不过只能织出两寸而已。 整个江南城,也就是三匹,进贡了两匹。 余下的一匹,就留在了江南城,给潇頌准备着抓周用呢。 “紫萱,紫萱,你快劝劝,别叫二爷闹腾了。” 锦娘在额头上擦了一把,这冷二爷犯起楞来,还真是八匹马都拉不住啊。 “哎呦,哪里是我不劝啊,”紫萱也是满头的大汗,“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浑起来可是一般人劝得住的?” 紫萱一边说着,一边拉扯这冷二爷,却依旧是拦不住啊。 “那你们说说,这些个东西,还值得我们来一趟么?” 冷二爷这么一说,那些个有头有脸的,就都将视线放在了那八仙桌之上。 但见之上,笔墨纸砚,样样挑的都是好的。 琴棋书画,也是万里挑一。 甚至连女儿家的女工针线,都是大有来头的。 锦娘的一掷千金,可见潇頌的地位了。 只是…… 这些个东西,似乎就是不能令那些“男人们”满意。 “是啊,锦娘,就这些个,又叫我们来何用啊。” 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还礼搂着小家碧玉的莲儿,摇着头说道。 “冷二爷说的是,这里可是青楼啊,如何这般的附庸风雅起来了?” 楼大爷见了这些,也不免挑剔起来。 “锦娘你听听!”冷二爷见众人都赞同他的说法,越发来了劲头儿,“听听大家的说法,我们对那潇頌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期许,你可不能装傻啊!” 众人这般反应,还是要归咎于潇頌“星二代”的身份。 柒柒不仅仅是丽春院的红牌,名噪一时。 更重要的是,江南城自的灯红酒绿以来,就从来没有出过柒柒那样的尤物。 如今红颜薄命,佳人不在。 “各路豪杰”,自是唏嘘不已。 见过柒柒的,惋惜不已。 没见过柒柒的,更是遗憾终身。 于是,所有的人,全都将希望寄托在了柒柒这遗孤身上。 老话说的好,“虎父无犬子”。 想必美人儿的女儿,也自然是差不得的。 于是乎,锦娘抓周的风声一放出去,大家自然是揣测万分——究竟潇頌会不会女承母业呢。 只是锦娘对于这样的风言风语,可是忌讳得很。 所以,今日抓周的物件之中,竟然没有一样和“青楼”有关的东西。 只是锦娘的用心良苦,却不能得到众人的体谅。 “是啊是啊,赶紧的,加上、加上!”: “锦娘,你快些,这样我们可是不买账的。” 男人们的叫嚣声此起彼伏,锦娘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不难看。 “行了行了!” 冷二爷也看出了锦娘的意思,也不指望锦娘能够“束手就擒”了。 “都是男人,就不要为难她一个女人家了。” 好赖话都让冷二爷说了,锦娘也是哭笑不得。 感激的话刚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了紫萱的一声尖叫,“呀,你这是作甚呢!” 随着紫萱的一声抱怨,冷二爷的手上,就出现了一个素色的肚兜。 “你这人,这是干什么!” 紫萱一时慌张不已,赶紧整理衣物。 一旁的男人,连同冷二爷,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 只见冷二爷随后将肚兜丢在了桌上,“这恶人就让我来做好了,哈哈哈哈。” 男人的笑,得意得甚至都有些狰狞了。 “还是冷二爷有法子啊。” “这下才有的看啊。” “锦娘,你快些,将潇頌抱了出来,看看冷二爷可是体恤?” 锦娘盯着落在桌上的肚兜,听着众人的话语,心中一片苦涩。 她原本的苦心,终究还是变了样子。 “锦娘?” 采采在锦娘身后小心地询问着,锦娘一向对潇頌都关爱有加,如今被众人这样当做笑话来说,想必锦娘是难受的。 “无妨。” 这原本也是锦娘意料之内的事情,只是为了潇頌,这几年以来,今年第一次犯了天真,冒了傻气。 “好嘞!” 再过于感怀,也不过是一时间的事情。 这样的场合,是万万开罪不起任何人的。 “这就开始了,各位落座喽!” 锦娘高声吆喝着,扭着水蛇腰上了楼。 转身的一瞬间,一滴无声的眼泪,划过脸颊。 还没来得及被人发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原不过就是些寻欢作乐之人,又怎么能够奢望他们,能理解锦娘的怜子之心呢。 换上一个自嘲的嗤笑,锦娘推开了潇頌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