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色相
“也罢,我就收了你,就当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先来的老头笑眯眯的道,一副慈蔼的模样,显然对这个关门弟子还是很满意的。 奇葩龟立马砰砰的给师傅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抬起头一副期待的模样看向后来的老头。 后来的老头同样笑眯眯的道:“你这贪心的小家伙,还真想我们两个一起拜啊,要知道就是当初的佐罗修和独孤傲天也没这样的福气,也只是各自拜了我们其中一个为师,我不收你。” 奇葩龟嘴角耷拉了起来,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仍是一副期待的模样看着后来的老头。 两个老头同时被这个奇葩的小家伙逗的哈哈大笑,先来的老头打圆场道:“北天,算啦,我们还是一起收了它吧,至于那个小家伙我们也给一起收了,这样谁都不吃亏。” 被唤作北天的老头收敛笑容,点了点头,奇葩龟马上乐的原地蹦了起来凌空翻了一个跟头,落到地上后跪下来砰砰砰就一起给两个师傅磕头。 奇葩龟晚上依旧睡在这栋楼顶楼的一个书架空档里,这栋高楼正如帝天猜想那般,是一栋藏书的楼阁,一共六层,全都放满了各类各样的书籍。 奇葩龟上楼睡觉后,两个老头坐在一楼大厅的一张空桌旁,手里各自捧了一本厚厚的典故书在查阅资料。 被唤作北天的老头先开口道:“南帝,按照资料上的记载,麒麟族几千年前就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怎么还会有麒麟神兽存在?” 被唤作南帝的老头合上了书,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道:“或许是当初被葬在了我们人间大陆上的麒麟族中的某位佼佼者?死而复生?” 北天老头露出一副苦索的表情,有些动容的道:“要真是那样,这小家伙将来岂不是会成为逆天一样的存在?” 南帝老头摇了摇头道:“这谁又能知道呢,神兽之间本来就是有排行,麒麟族和凤凰族是实力上最接近四大神兽的。” 北天老头点了点头道:“那你说四大神兽现在还会存在么?东方大陆上不是有传说四大神兽遗留下的门派么。” 南帝老头摇头道:“难说啊,传说四大神兽是天神的养宠,留作斗兽观看用的,天神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我们头顶的天到底是不是九重都无从知晓,北天啊,你我都知道的太少啦,只知道这天上人间之间肯定是有一场天大的阴谋存在,是什么却无从探究,这些事情还是留给年轻人去追寻吧。” 北天老头点头道:“龟徒弟的身上可是流着玄武兽的血。” 南帝老头听了动容道:“你确定?” 北天老头摊开捧在手里的那本厚厚的大资料书,翻道蜡黄的一样,递到南帝老头的面前,南帝老头仔细阅读后动容之色更加的凝重了起来。 古有四大神兽,北有玄武,南有朱雀,东有青龙,西有白虎,四大神兽承天命而活,养精蓄力三千年,只为惊天一战,天神之意取悦众神,终却以四大神兽逃亡人间而不得善终。 北山玄武,有遗族,血液不纯却依然具有神兽之气,族不旺单脉相传,只为躲避那九天动荡的杀戮。 南帝老头合上了忒后的书籍,仰起头陷入一阵沉思之中,喃喃自语道:“有遗族,血液不纯却依然具有神兽之气…只为躲避那九天动荡的杀戮。” 陷入了一阵沉思之后,南帝老头回过头看向一旁等待他意见的北天老头,道:“这个世界太过诡异了,作罢吧,我们想不通,当初你我在破天只时看到的不过一幕幕血腥的杀戮,所以才退回相对太平的人间界,到底在我们的天空之上还有几个世界,是不是那大意上的九重天,不去想了。” 北天老头幽幽叹了口气道:“也罢,你我这两把老骨头活了这么久了,一直都累的要命,临近暮年还是安心的教导两个徒弟吧!” 南帝老头安然的笑着点了点头,回过头又道:“你看那个年轻人?” 北天老头直接微笑起来道:“我喜欢那个年轻人,有血气,有杀气,而且骨子里还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斗志,是一块好料子。” 南帝老头笑道:“你倒是够了解的嘛,没想到去摸了他底细的不止我一个啊。” 北天老头笑而不语。 南帝老头又道:“他这次潜入比萨大学无非是想要找到起死回生的法子救活他的父亲和meimei,恐怕是白来了啊。” 北天老头点头赞同,道:“那些庸人教授,整天就想要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起死回生我倒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只是上面提到过的生命之泉根本就不是我们人间界有的东西。” 南帝老头点头道:“是啊,他若真的想要去找,也只能飞天到另一个世界里去探寻,啧啧,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具有了飞天而去的实力,也不忘我们人间界大陆沉寂了这么多年终于出现一个顶级的人才了。” 北天老头笑着点头。 帝天和小火麒麟在比萨大学折腾了将近快到凌晨的时候也还没有找到那所的那个密室,眼看着天就亮了,再在这大学里待下去非要被巡视的人发现不可,也不能万事都用武力来解决,帝天一咬牙带着小火麒麟就先出了比萨学,准备晚上再‘拜访’。 简单的吃了个早餐,小火麒麟一直闷闷不乐,这小家伙心里可还一直惦记着昨天晚上被那只奇葩龟顺手牵去的灵果,帝天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起那个奇葩龟滑稽的模样忍不住就有一股想要的冲动,从空间戒指里格外的拿出了两个灵果递给小火麒麟,这小家伙竟一下子就转阴天为大晴天了,帝天很是无语。 回到客栈,帝天还是舒服的睡了一觉,虽然现在以他的实力不睡觉不吃饭完全没有问题,但本来就是人生两大幸事,帝天怎的也不舍得做过,更何况他在睡觉的过程也能够用龟息功修炼,要说这龟息功也应该化为懒人行列的修炼功法,没事儿的时候睡上个千八百年的,只要不死,醒来的时候就一定是一个憾世的内家修为的高手。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正好门外有人敲门,问了一句谁后,回答的出乎意料竟是一个尤如弦音般的女声。 帝天开头,一个贵族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孩站在面前,略微羞涩的低头道:“帝天公子,我是凝雪公主身旁的丫鬟,公主要我请你去赴宴一趟。” 帝天搔首,心中纳闷这比萨凝雪到底是什么能量,怎么连自己住在什么地方她都能找的到。 可能是看出了帝天心中的疑惑,这个丫鬟也够机灵,笑着道:“公主派出了将近一百个丫鬟拿着画像全城搜找你。”说完丫鬟把手中的画像弹开给帝天看,画的真是栩栩如生,就仿似帝天在照镜子一样。 “这是谁画的?”帝天心中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花语公主,华语公主自幼擅长书画。”丫鬟笑着道。 帝天吱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隔着门对小丫鬟道:“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去赴什么宴的。”一想起比萨花语那个刁钻的小娘皮帝天的心里就不由的打怵,也懒得去面对,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比萨凝雪招待的宴会,怎么会少的了至亲的meimei比萨花语。 门外的小丫鬟不急不躁的道:“没关系的帝天公子,我已经通知凝雪公主你在这儿了,估计马上她就到了亲自接你。” 帝天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夺窗而逃?这个看似荒谬的想法刚刚萌生,帝天就马上行动了起来,穿上衣服叫醒小火麒麟,哗啦一声将窗户撞开直接就跳了出去,和小火麒麟刚落到街上的时候,就听耳边有一个极其动听的女人声音道:“帝天,你怎么跳窗户?身上忘记带了银子没办法结账?” 这个女人的声音虽说好听,但经不住语气里更多出了几分挖苦的意思,帝天心中一阵苦闷,想解释吧似乎没什么必要,再说也懒的和这个刁钻的小娘皮解释,只是讪讪一笑,道:“你去替我结了吧,我先走了!” 说完帝天连看都不看扭头就要走,这时背后又传来了另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简直是尤如清泉叮咚一般,温婉中带有贤淑,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存在,就不会有男人拒绝这美妙的声音。 “晚上有事?宴会不能来参加了?” 帝天回过头,立马投降,跟着比萨凝雪和比萨花语一行人向比萨王宫出发。 帝天现在是比萨城的名人,无论走在哪儿几乎都有人能认出来,但也有偏偏不认识这位狠主儿的,光听说过,不知道名字,也没见过真人,只知道叫什么东方杀神、东方逆天的称号,传言其和貌美犹若的天仙的比萨凝雪有一腿,这让许多比萨城的老少爷们背地里都恨不得狠狠的戳这位狠主儿的脊梁骨,要知道比萨凝雪可是比萨城老少爷们的大众梦想情人啊。 帝天对于流言蜚语里称他是东方杀神、东方逆天这个主儿的称号很不满意,但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仗着血腥提着深渊剑把这些个说自己是东方杀神、东方逆天的主儿一一恐吓过吧。 走在大街上难免有人对帝天指指点点的,那脸上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的怀有敬畏,看向比萨凝雪和比萨花语这两位公主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眼神和表情发生变化,男的老少爷们们都是一副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黏在两位公主身上,女的则是完全的羡慕,淡然也存在一些愤世嫉俗嫉妒的眼红的主儿。 之所以跟随比萨凝雪来赴什么宴,是因为帝天心中突然灵机一动要有求于她,再加上两个人毕竟有过负距离的亲密接触,勉强也算的上一日夫妻百日恩。 一行在众目睽睽的眼光注视下来到了比萨王宫,比萨王宫到底有多大,帝天具体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比楚国的皇宫至少要打上一倍。 几经绕转走在像是迷宫一样的王宫里,最终进入了一个尤如广场一般大小的偏殿里。 偏殿里人山人海的都是人,好在没有像比萨城街道上的人流那样比肩接踵,彼此间都有一定的空隙。 “今天的这个宴会是父王为了感激去年的风调雨顺,以及对来年的祈福所举办,希望能够国泰民安。”比萨凝雪微笑着对帝天道。 “你请我来这里?”帝天路出疑惑的表情。 “不可以请你来参加一个热闹么?”比萨凝雪带有玩笑意味的道,一双清澈的眸子里不着边际的禅现出一抹温柔的妩媚,让眼神与她对视的帝天竟不由的有一股深陷其中的感觉。 “让花语陪你转转,尝尝我们西方国家的美味佳肴,我先去和几个贵族里的朋友打招呼。”比萨凝雪笑盈盈的道,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帝天留就转身走入了人群里。 帝天望着这个女人的背影穿梭在人群中,一身高贵的白色礼服,尤如一只白色的蝴蝶一般婀娜动人。 来参见这场盛宴的几乎都是王宫贵族和一些出名的富贾商人,可以说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穿戴自然都是很考究的,相比之下,帝天这一身随意的武者行头显的格格不入。 比萨花语站在帝天的身旁端量了这个男人的侧面好半天,可这个男人愣是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仿似他的眼睛里只有jiejie,这让本来相貌上就不输给比萨凝雪的比萨花语心中颇为的不满,趁没人注意,眼疾手快的掐了帝天一把。 帝天的身体自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比萨花语那只小手怎么可能掐的疼他,反倒是比萨花语自讨苦吃了,一双小手反倒被拗的生疼。 帝天回过头一脸奇怪的看向比萨花语,比萨花语则是一脸恶意的瞪着帝天,搞的帝天有些摸不清头脑。 随便的跟着比萨花语在人群中穿梭,其中不乏有一些认得这位狠主儿的人,都不由的让开了路,这让帝天某种程度上觉得很不爽,这些人看自己完全像是看怪物一样。 远远的一个尤为奢华的平台中央,比萨萨吉正和几个同样身份一眼就能看出不俗的人在谈吐,可以看的出他们之间的谈话并不友好,帝天循着方向问了身旁的比萨花语一句道:“那些是什么人?” 比萨花语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带有几分敷衍意味的道:“邻邦的一些使者。” “他们怎么像是在争吵?”帝天看着比萨花语道。 比萨花语以同样的语气答道:“又在谈关于进贡的事儿吧,邻邦的附属小国每年都是要向比萨王国进贡的,这两年来进贡的尤为的少了,听jiejie说这些家伙今天更是有不想进贡的意图,哎,国家的事儿真让人烦心啊!” 帝天神情微微一动,似乎明白了比萨凝雪为什么要请自己来参加这个根本就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宴会了…… 比萨王国国王亲自举办的宴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参加的,偏偏在这样的一个宴会上帝天却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帝天可能已经完全忽略忘记了,但这个人却始终如一的把帝天当做仇人一样对待,就在前不久还安排手下暗地里监视帝天,这个人就是凯撒公爵。 悲哀的凯撒公爵一直到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帝天的身份,一直把帝天当做初次见面时的那个顶多武力值比普通的修炼者高出一个等级的人物,根本就丝毫没把帝天往东方杀神和东方逆天这两个名号上联想。 帝天跟在比萨花语的身旁穿梭在人群中,比萨花语不是有心要带帝天逛宴会,而是在找一个人。 听说伊丽莎白也来宴会后,比萨花语恨不得马上就找到她,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由于伊丽莎白的母亲身份卑微只是王宫里的一个丫鬟,后来生下她之后便死了,所以伊丽莎白一直是一个不受别人高看的公主,但伊丽莎白却有一双绝美的容颜,丝毫不比比萨凝雪和比萨花语这两朵比萨城里最出名的姐妹花差。 偶然的碰到了凯泽公爵,这让比萨花语很头痛,若要是把比萨城里的纨绔恶少列出来一个名词,这凯泽公爵绝对要位列前三。 比萨花语直接转过身想要躲过凯泽公爵的眼神,奈何本来就是迎面碰到的,而且凯泽公爵早就看到了比萨花语,这是怎么躲都躲不过的。 “哟!花语大美人儿,真够巧的啊,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啊!”凯泽公爵满脸yin笑的向比萨花语和帝天走了过来,身后则跟了两个大汉,一个脸上有一道眉心延至脸颊的大疤,另一个则是拥有一副大猩猩一样身板的秃子。 “呵!我本来就不想见到你!”比萨花语说话一点也不留余地,没有好气的道。 “看你这话说的,咱们不都快成一家人了么?对了,你看到伊丽莎白那小妞了么?”尽管遭受比萨花语的打击,凯泽公爵仍是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yin笑道。 “凯泽,你说话请放尊重点!”比萨花语突然愤然道:“伊丽莎白好歹是我们比萨王国的公主,还轮不到你一个公爵身份的无赖随便侮辱她的名号!” “哟,我说花语美人儿,你生什么气呢,过么,你们三姐妹好歹我也要娶一个,本来我是最中意凝雪的含蓄内敛和你的刁钻泼辣的,最看不上的就是伊丽莎白那小娘皮整天文文弱弱的,不管那小娘皮是不是公主身份,她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凯泽家的人了,要打要骂以后还不全凭我?”凯泽得意的笑道,十足的一副无赖的模样看的格外让人生气,直把比萨花语气的当即无语。 帝天一直看着这个模样倒也算看的过去,表情和说话简直惹人厌的恨不得先杀之后快的男人,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呢却是想不起来了。 凯泽公爵身后的大疤脸一见到帝天,神情便为之一凛,他可是把帝天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前两天还领命暗地里监视过帝天,凯泽公爵另一边的大猩猩级别的秃头倒是对帝天完全的视而不见,眼神自一开始就没从比萨花语的身上挪开,尤其关注比萨花语胸前那傲挺的双峰。 帝天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眼神打在脸上,循着方向望去,正好和大疤脸的眼神碰撞到了一起,帝天眼睛微微眯起,颇带玩味不甘示弱的和大疤脸对看,结果不到半秒钟大疤脸就败下阵来了,心头仿似遭受了一阵雷击一般颤栗,心中默默念道:“那眼神……” 简单的唇枪舌战一番后,仗着脸皮厚和无赖的本性,凯泽公爵轻松取胜,也不准备再打算跟比萨花语耗时间了,回过头招呼了下大疤脸那个秃头道:“走喽,去找我的伊丽莎白小妞喽!” “你!”比萨花语无语,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凯泽这个家伙绝非普通大家族里的纨绔,即便比萨花语的身份也是拿他无可奈何,这也只能说明人家狂妄有狂妄的资本,连一国公主都敢戏弄。 凯泽带着大疤脸和秃头走开了,没走多远身后的大疤脸沉声说了句:“公爵大人,刚才的那个人……” “怎么了,别跟我吞吞吐吐的,小心我骂你娘!”凯泽不耐烦道。 大疤脸继续沉声道:“是你一直要监视的那个人。” 凯泽顿时两眼放光,转过头看向身后几丈远站在比萨花语身旁的帝天,大骂一句道:“cao,真是他!今天在这儿被我碰见了,我非得好好的修理修理他不可!” 说完,凯泽公爵当先就大步流星的重新折了回去,身后的大疤脸和秃头紧跟。 “嘿兄弟,好久不见啊!”凯泽公爵拍了一把帝天的肩膀,颜色不善的道。 “我认识你么?”帝天同样颜色不善的回道,刚才间接的一番接触,可以说帝天对这个凯泽公爵是一点好的印象都没有,刚才就在他把比萨花语气的无言以对的时候,望着他脸上那惹人厌的表情,帝天当真差不点大巴掌直接扇了上去,只是碍于周围的环境才强行的克制住了这冲动。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兄弟。”凯泽公爵一副玩味的道,说道后面‘兄弟’两个字,话语里更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帝天不想要继续理会这个癞皮狗一样的男人,对比萨花语说了一句走吧后,转过身就先要先行一步。 这时,凯泽公爵身旁的大猩猩级别的秃头突然挡在了帝天的身前,帝天抬起头望着这个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还多的西方大汉,脸上露出一阵极其无奈的表情。 “二秃子拦的好!”凯泽公爵夸赞道,继而语气变的阴冷起来对帝天道:“小子,当初你坏了我一桩好事儿杀了我一个手下你忘了?今天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帝天眉头微微一皱,顿时想起来了凯泽公爵到底是谁,心头的憎恶不禁又是多了几分,一旁的比萨花语见凯泽公爵一直这样咄咄的逼着帝天,脸上虽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心底却是一番无法形容的喜悦,默念道:“今天也该有人收拾收拾凯泽这只癞皮狗了!” 帝天摇头叹息,头微微的底下,背对着凯泽公爵声音淡然的道:“这里不适合我们了解私人恩怨,我们还是出去找个地方吧。” 凯泽公爵一听当即心头一喜,他也是顾忌这宴会的环境,否则早就指示最得力的手下二秃子上去把帝天给废了,于是立马爽快答应道:“好!我们现在就出去!” 于是四个男人转身就向大殿外走去,比萨花语最后拉了一把帝天,等帝天转过身后她突然欲言又止,帝天简单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几乎是在凯泽公爵的押送下出了大殿。
剩比萨花语一个人愣在原地喃喃自语:“凯泽,今天你也算是彻底的倒霉一回了,希望你还能有命活到明天!”说完比萨花语的嘴角突然一勾,浮上了一丝诡异的冷笑。 帝天直接被凯泽一行人带到了王宫里一处僻静的地方,被逼在墙角,帝天自始至终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这让凯泽心里很不舒畅,以往他欺男霸女惯了,总喜欢看到别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显露出懦弱的一面,如今帝天反倒一脸的平静,这让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今天要是不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方人给整残了决不罢休。 “二秃子,大疤,给我往死里的整!”凯泽公爵下命令道,同时两只手迅速的结成了一个印,它本身是一个魔法师,虽然等阶不高,但却异常的精通水禁锢之术,当下就是对帝天施展起了这个魔法。 帝天有心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纨绔的大少,所以开始的时候任由二秃子和大疤一起砸向自己,也任由凯泽的水禁锢魔法将自己的手脚以及身形完全的束缚住,只运行了五成的力量将玄武甲唤醒。 唤醒玄武甲的力量越足,玄武甲的防御力就越高,帝天动用了五成力量也算是谨慎起见,结果当大疤和二秃子两人一人一拳狠的砸下后,帝天才意识到自己太高估这两个人了。 砰砰,两声闷响,大疤和二秃子的两拳实实的砸在了帝天的胸前,结果帝天纹丝未动,这两人反倒被弹出去了老远,扑通两声摔倒在了地上,挣扎了两下没一个能爬起来的,帝天望着心中不禁一阵的失望。 凯泽施展出禁锢术后一直保持着施法的姿势,否则施展出来的禁锢术就完全失效了,回过头一脸惊讶的看向自己的两个最得意的手下,其中尤其是二秃子,接受过王朝部队的洗礼,可谓是一个彪悍的几乎变态的战士,如此牛x的人物也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反弹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凯泽公爵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的转过头一脸畏惧的望向帝天,此刻的帝天早就挣脱了凯泽最为骄傲的水禁锢术,正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过来,凯泽顿时被吓的脸色苍白,两条腿不由的开始打颤,牙齿也跟着打架起来,语气不畅的道:“别别…别打我!” 帝天走到凯泽的身前,冷冷一笑道:“我不打你,我杀你!”,言罢手里突然红光一现,凌空划过一道弧线就向凯泽的脖子抹来。 凯泽顿时被吓的啊的一声惨叫,眼睛瞪的老大就差要掉出来了,红光瞬间停在了凯泽的喉咙前,恨生匕首锋利的匕刃散发出阵阵的阴森杀气刺激着凯泽的喉咙,凯泽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尤其脑门上,早已汗如雨下,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 帝天脸上的冷笑变的几分玩味,贴近凯泽的身前语气淡然的道:“要么滚,永远别让我再见到你,要么死!” 凯泽咕噜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栗的道:“我滚,我滚,大侠饶命,饶命啊!” 帝天又是阴冷的笑了一下,一把将恨生匕首收回,仿若无事般的走开了,帝天一走凯泽顿时整个人一软完全的瘫软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估计是站不起来了,这时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 帝天走后,凯泽一下子就瘫软到了地上,黑暗的角落里突然走了一个人,盈盈一笑,声音尤如悦耳的铃声一般,凯泽抬头望向眼前这个女人,脸色苍白仍是一副惊恐未定的语颤道:“比萨花语,你早知道这小子的厉害是不是!” 比萨花语依然一副笑脸,眼神里充斥着鄙夷俯视着地上的凯泽,语气不咸不淡的道:“夸张一点说,整个比萨城里恐怕只有你这个傻帽不认得他是谁。” “他是谁!”凯泽急切的想要知道,能让他这么吃瘪的人,二十八年来还是头一个,说心中不窝火那是假的,要说敢发这个火那更假。 “最近有哪一个东方的男人把比萨城搅的一波血雨腥风接着一波血雨腥风的?”比萨花语鄙夷的说道,言罢紧跟着帝天离开的方向向宴会的大殿里走去。 比萨花语走开不久,闻声赶来的王宫侍卫到了,一起将凯泽三人搀扶着离开了王宫,一路行凯泽一句话也没有,也没有大发雷霆,手心里仍然不停的往外渗着冷汗。 帝天回到了宴会大殿,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偶尔依然会有认出他的人躲躲藏藏的,仿似看一头怪物一样看着他,帝天着实受够了这样与自己本身格格不入的场面和气氛,就要离开,正好比萨花语紧跟着他身后进了大殿。 “怎么要走?”比萨花语问道。 帝天点了下头,也不打算解释什么直接就要离开。 比萨花语却是一把拦住帝天,语气刻薄的道:“要走好歹也要配合完我jiejie演一出戏再走,否则也太不够男人了吧,占了我jiejie的便宜……” 帝天一把将比萨花语的嘴巴捂住,转过头望了一眼大殿中央仍在僵持谈判争吵中的比萨萨吉和那几位邻国的使者,回过头问比萨花语道:“演戏给那些个人看?” 比萨花语略微露出了一阵惊讶的表情,问道:“你怎么知道?” 帝天兀自的一笑,也不解释,道:“看来我是猜对了。” 宴会很快就进行了一多半,比萨花语一直陪在帝天的身旁指着大殿中央正与比萨萨吉谈判的几个使者一一介绍,这些使者各个身份高贵,其中有两个王子,两个王室的嫡亲,以及一个宰相级别的重臣。比萨王国的周边小国一共就五个,恰好今天这五个小国都联合了起来准备和比萨王国抗衡,也算的上是四面楚歌了,怪不得比萨萨吉在那儿愈来愈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 比萨凝雪和一些贵族里闺蜜好友打完招呼后就找到了帝天和比萨花语,比萨凝雪看着帝天脸颊突然微微一红,帝天没未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比萨凝雪一把挽住了胳膊向大殿中央的比萨萨吉这边走来。 比萨萨吉和五国的使者僵持谈判,谈了将近半个仍然没有丝毫的进展,其中两个小国的王子愈来愈咄咄逼人,愣是不停的暗示拿武力来解决问题。 “比萨王国一百多年前的铁骑我们翟星国深深畏惧,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你们连一个天下兵马大元帅都没有,还想要震慑我们翟星国?”翟星国的王子不屑的道。 比萨萨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今天晚上他一个人与五位使者来回在谈判的过程中见招拆招,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我们希腊国和翟星国一样,过去畏惧西方大陆的第一大国比萨王国的铁骑,现在却不畏惧,所以尊敬的比萨国王,请不要坚持你的一己之私来破坏我们周边邻国间的友谊,如果到了非动干戈的地步,我们希腊国绝对不甘示弱。”希腊国的王子也表态道。 比萨萨吉更是无言以对,等轮到其他三个国家一一表完态后,比萨萨吉简直是彻底的心如死灰了,这五个边陲小国如今是打定主意不再向比萨王国进贡,要知道比萨王国前些年在这些个小国上的投资绝对不少,这些个白眼狼现在趁比萨王国的天下第一兵马大将军席位空虚之际,竟然联合发难,实在太过不仁不义。 五个使者一起看向比萨萨吉,其中两个高傲的王子更是带了几分冷眼相加,五个人一起用气势压迫者一向素无大志仁心爱人的比萨萨吉,当真是把比萨萨吉逼迫的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就在这时,比萨凝雪挽着帝天走了过来,望着貌美犹若天仙的比萨凝雪,翟星国和希腊国的王子当即浮现的露了出色相,胆大的翟星国王子直接大胆的问此刻心中正局促不安的比萨萨吉道:“比萨国王,这位小姐是?” 比萨萨吉尤如惊弓之鸟一般,受够了这个年轻人的国势恐吓,马上回过神,望向已经来到他身边的比萨凝雪,脸上堆上还算平静的笑容道:“我的大女儿比萨凝雪。”当注意到比萨凝雪正主动挽着帝天的胳膊的时候,比萨萨吉的脸色马上就有了一丝隐讳的变化,好赖说不上,能从他的眼神看出点点的不悦。 “哦!真是美人啊!如此漂亮的美人,如果能够和我们翟星国联姻,那一定将会是我们两国的福分。”翟星国的王子明明看到了比萨凝雪正挽着帝天的胳膊,依旧大言不惭的道,说完后完全忽略帝天,更是要伸出手主动的拉起比萨凝雪的手行亲手背的礼节。 比萨凝雪没有躲避,毕竟这是属于西方大陆贵族间的正常礼节,如果刻意的躲避将会有失风仪,比萨凝雪强挤出了一丝微笑,面对这个明显没安好心的王子对自己行这种亲昵的礼节。 翟星王子的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比萨凝雪的脸上挪开,刚一脸yin笑的牵起比萨凝雪那双羊脂玉一般的纤纤玉手的时候,还未等放到嘴边,突兀的一声阴冷的声音自他的耳边响起。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尊严的么?”帝天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个明显披着狼皮没安好心的翟星王子道。 翟星王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鄙夷的看向帝天,同时牵着比萨凝雪的一只手不忘用力一捏来挑逗比萨凝雪,讥诮的对帝天道:“这位东方的朋友,我现在行的是属于我们西方的贵族礼节你懂不懂。” 不等帝天说话,翟星王子又更加的鄙夷不屑道:“哦,我的神啊,你一个穿成这样的异族粗人怎么能进的了这么高贵奢华的宴会,也难怪不懂我们西方贵族的特殊礼节,有机会我倒是可以请我的第三十八认礼节师傅专门的给补习一堂课。” 比萨凝雪突然嘤咛一声,翟星王子牵着她的手又更加用力一份,将她的中指食指捏的生疼,比萨凝雪尝试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却是徒劳。